“哼,一群弱雞?!?p> 夏侯盛鄙夷的對下方撇嘴道,他雖然在地平面,但其他人都在大坑底下,他有理由鄙視。
他選擇這個時間點,算是整個大坑最為混亂的時候。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饅頭上,而他有了機會,偷偷的服用了體力丹爬了上來。
當時就算有人發(fā)現(xiàn),練功也精疲力盡,就算沒精疲力盡,手上也沒東西準備接饅頭,就算手上有東西,也是剛剛接到的熱乎乎的饅頭。
哼,區(qū)區(qū)饅頭,打狗,狗都不理。
這一路上的風(fēng)險不小,最大的風(fēng)險就是石壁他沒爬過,萬一塌了,或者手滑,他可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但人哪能真的準備好所有再動手,什么事都風(fēng)險,有六成的機會能賭一把已經(jīng)足夠了。
“喂,那小子,興奮完了沒?沒看到在發(fā)饅頭嗎?不會來搭把手?”
夏侯盛的背后突然有個聲音,他看去,一個束著長發(fā)穿著藍色長衫的男子,正看著他手上有一個大袋子。
“師兄,我來我來,哪里能讓您干這種粗活啊?!?p> 夏侯盛接過那袋子饅頭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對方雪塵說謊了。
體力丹僅僅能恢復(fù)體力而已,不能填飽肚子,要扛餓還得是饅頭管用。
這饅頭,真香??!
“你小子扔得均勻點,別都扔一個地方,跟倒似的?!?p> 那位師兄,無視夏侯盛假公濟私往嘴里扔饅頭,只要求他把其他饅頭扔好。
扔十個吃一個,很快百來個饅頭消失了。
要求的就是個速度。
“走吧,跟我去登記吧,待會咱們吃烤肉,算是給你接風(fēng)洗塵?!彼{衣師兄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藹可親的道。
“嗝!”
夏侯盛被拍出了一個飽嗝來,摸了摸,填飽了肚子,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這種好事怎么不早說呢?
曾經(jīng)有一頓烤肉放在我的眼前,我卻沒有肚子去吃,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過于此。
得想想辦法。
“師兄,我可以邊練功,邊跟你走嗎?”夏侯盛問道,主要他怕會被當做刺客給ko了,所以先告知一聲。
“行,也沒幾步路,愿意練你就練吧,可別跟不上啊,跟不上可沒肉吃了?!彼{衣師兄不著痕跡的挑了下眉毛笑了笑。
從他的身上夏侯盛感覺到有股力量在沸騰,一眨眼人沒了,再看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在十米開外了。
淦!
夏侯盛就想練練功消消食,沒想到竟然會被當成挑釁。
本來爬上來就用盡了全身內(nèi)力,好不容易恢復(fù)一點,還要進行這幼稚鬼的游戲,被榨干?
夏侯盛沒敢遲疑,“師兄等等我啊?!?p> 他也想不出什么招式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突發(fā)狀況,步法他沒有,內(nèi)力他有一點。
想著小時候看過的火影踩水游戲,將內(nèi)力引導(dǎo)在腳上,全力奔跑。
“我等得花兒都快謝了,喔,都快睡著了?!?p> 在一片樹林的拐角處,夏侯盛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師兄你真厲害!一滴汗都沒流,我身上可是濕透了?!毕暮钍⑴Φ淖屪约撼尸F(xiàn)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
結(jié)果他似乎看到了藍衣師兄的眼底似乎有一道光閃過。
“怎么?不服氣?認為我以大欺???”藍衣師兄看著林中的樹干,“那咱們就比引體向上,我一千個,你一百個,誰先做完誰就贏,自己選跟樹枝啊?!?p> 藍衣師兄說完,目光已經(jīng)在附近的樹干上游走。
夏侯盛只覺得剛出狼窩又入虎穴,他似乎加入了一個奇怪的組織。
“阿倫,又在嚇唬了新人,這片森林都快被你擼禿了?!?p> 阿倫有些委屈的道,“少白師兄,又夸張了,我就是和新來的比劃比劃?!?p> 秦少白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是秦少白,這次新人入門任務(wù)的執(zhí)行者之一,他是葉子倫,平時修煉比較認真,別放在心上,歡迎你加入霽月宗?!?p> 秦少白的五官立體,棱角分明,看起來很是剛毅,他也穿著一件藍色長衫,這大概是霽月宗的統(tǒng)一穿著吧。
“我叫夏侯盛,感謝兩位師兄的迎接。葉師兄,能督促我修煉,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生氣呢?”夏侯盛客套的擺擺手。
可有人當真了。
“那就說好了,從明天,不,從下午開始,我會好好督促你修煉的。”
看著葉子倫那副不容置疑的模樣,夏侯盛感覺自己好像粘上什么臟東西。
“行吧,我們進去登記吧?!鼻厣侔渍f著帶著兩人往里走,“夏侯師弟,你也別覺得阿倫督促你修煉覺得的煩,三個月后有新秀入門大比,你如果能夠取得好名次也能獲得不菲的獎勵,阿倫作為負責(zé)你們戌字坑的師兄也能獲得相應(yīng)的好處?!?p> “明白,我不會讓師兄失望的?!毕暮钍⑦厬?yīng)和邊觀察著周邊。
一幢樸實無華的木屋子,有許多的小房間,每一間都不算大,和他前世見過的真蝸居人士住的出租屋差不多。
三人走進了正中央的一間屋子,里面有一個書架,上面有放著許多的書本,在書架前放著一張八仙桌,秦少白坐在椅子上掀開桌上的冊子,同時從書架上拿出,一本本子扔在八仙桌的一角。
“你先把今天的坑內(nèi)記錄寫一下?!?p> 葉子倫不情不愿的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毛筆,“有什么好寫的?我那里有記著呢。還不就那樣,就少了個這小子,對了,他就是前幾天那位前輩帶來的小子?!?p> 秦少白拿筆的手一頓,“哦,我沒記錯的話你才下去兩天吧,可比我當年要快多了?!?p> 夏侯盛看秦少白那笑吟吟的模樣,不知為何感覺有種危險的感覺,不敢遲疑,“哪里能和師兄相比,我就是碰上好人了,底下的兄弟也和氣,才讓我僥幸上來的?!?p> “是啊,這小子這次能上來還真是碰上好人了,就那個長得不錯的方雪塵,這小子認了她當老大,給擋了不少麻煩,沒想到,轉(zhuǎn)身就往上爬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媒婆說的沒錯,男人啊,還是得找長我這樣平平無奇的才靠得住??!”
葉子倫吐槽,順便得意洋洋的夸了下自己。
然而,這卻不是秦少白關(guān)心的重點。
“你知道帶你來的前輩是誰嗎?”
“他沒告訴我名字,我們遇到還不到三天?!毕暮钍⒗蠈嵉膶⑶闆r交代道。
他忽然意識到了,那個人會不會不是霽月宗的人?
如果是其他門派的人,那他豈不是成了顆隨手布置的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