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你就把花給宙鴉送去吧。”李觀陵把手里白瓷做的花盆遞給了趙白,趙白剛推門出去,李觀陵就扯開了湖藍(lán)色長袍的腰帶,似乎是要接著睡覺。
“老大,你咋了,鬼鏡之后你也沒干啥呀,怎么這么累呀?”余殃見李觀陵想睡覺卻還不離開?!皼]怎么,你我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一直都是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睡個午覺有什么好奇怪的?!薄澳蔷秃?。。”說著余殃也一路小跑的離開了房間,余殃剛關(guān)上房門李觀陵就長出了一口氣,他最近的剛覺很不好,,變得十分嗜睡,渾身肌肉酸痛,這又讓他想到了他三天前倒掉那瓶血的主人,他大概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已經(jīng)不受外界陰陽之氣的影響。而自己這些人,修為越是高,就越受外界影響。想著想著他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再次陷入了沉睡。
與此同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自然氣候與地質(zhì)研究局門外,一個女孩從車上下來,看著手里的紙條自言自語道:“就是這里?!?p> 鐵門和戶門都沒有鎖,錢惕若敲了敲門,沒有人應(yīng)于是她推開了鐵門,沒想到他的手剛碰到戶門的門把手,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一個略帶尖澀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澳憔褪清X惕嗎?”開門的人正是宙鴉,“是?!卞X惕若好像絲毫不為眼前這個人才出自己的身份而驚訝,“進(jìn)來吧,我聽李觀陵提過你?!?,宙鴉似乎對眼前這位小女孩的表現(xiàn)很滿意,。
宙鴉帶著他到了地下四層,里面中間是個大型的衡廬盤,周圍是扇形的書架,書籍上整整齊齊碼放著資料。宙鴉帶著錢惕若徑直穿過這些書架,走出這間大的嚇人的資料室,沿著走廊怪了兩個彎以后來到了一間小一點的房間。
錢惕若一眼就認(rèn)出來桌上的那面鏡子,那不正是三天前李觀陵從自己家?guī)ё叩溺R子嗎,那個白色的鬧鐘也靜靜的擺在旁邊,只是旁邊那盆花自己卻并不認(rèn)識。除了那張桌子以外,更多的是千奇百怪的自己不認(rèn)識的儀器,他猜測那些應(yīng)該都是實驗設(shè)備。再往前有一張小桌子,面對面擺著兩把椅子。
“請做吧?!敝骧f拉出一張椅子讓錢惕若坐下。錢惕若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去。宙鴉率先開口:“我記得你說想來幫忙,今天你就先把鏡子里東西的真實情況寫出來,判斷的方法在資料室里的荒字柜里,這些設(shè)備的使用方法在闕字柜里,你把結(jié)果就寫在桌上那摞紙上,什么時候交都行,晚上我會叫你吃飯?!保f完這些宙鴉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