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小瑤不明白我為什么要去市區(qū),但她真的很寵我,一口就答應(yīng)了。
別說借我手機(jī)了,她直接去手機(jī)店給我買了個新手機(jī),好像媽媽挽著兒子一樣,還覺得我衣服不好看,特別想給我買東西。
她說要親自帶我去市區(qū),拉著我坐上了她的車,是一輛寶馬X6。
她真的挺有錢的……
開車以后,嚴(yán)小瑤時不時就盯著我看,最后笑吟吟地說兒子真帥。
我實(shí)在是有些尷尬,就跟她說:“嚴(yán)姐,我不是小孩子,你別這么寵我,你寵你親生的孩子不好嗎?我可不想你家里鬧矛盾?!?p> 嚴(yán)小瑤說:“當(dāng)年做小姐的時候打了幾次胎,懷不上孩子了?!?p> 我頓時心里滿是歉意:“對不起,我說錯話了?!?p> “沒事啊,我看得很開……”嚴(yán)小瑤說,“什么時候帶你見下你干爹,他也想見你很多年了。”
我感覺怪怪的,因?yàn)槲疫€沒拜他們做干爹干媽。
但是嚴(yán)小瑤的為人令我欽佩。
我用新手機(jī)申請了微信,然后添加念婆,但是她遲遲不通過,我就打電話叫她起床。
可當(dāng)她給我發(fā)來位置后,我發(fā)現(xiàn)黃貝貝根本沒去市區(qū),她就在這縣城里,在一個叫古河旅館的地方。
這個騙子。
我冷笑著說:“嚴(yán)姐,不需要去市區(qū)了,我給你個位置,麻煩你你帶我去一下?!?p> “好,兒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古河旅館我熟啊!”
來到古河旅館,我直接問老板:“老板,住客里有沒有叫黃貝貝的人?”
老板躺在椅子上,他瞥了一眼我,又看起電視:“你如果找人,你就和那人打電話,讓她自己下來。”
我說:“我不知道她電話?!?p> 這時嚴(yán)小瑤停好車進(jìn)來了,老板沒瞧見她,依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自己打電話,別吵我看電視。”
嚴(yán)小瑤聽見這話,她拿起桌上“一人一證”的告示牌,砸在了老板的身上:“你跟我兒子狂什么狂?”
老板被砸中腦袋,他猛地坐起身瞪大眼,看清是嚴(yán)小瑤后,怒氣一下子消了,連忙賠著笑臉:“嚴(yán)姐,這是你兒子?。俊?p> 嚴(yán)小瑤不耐煩地說:“我兒子問你什么,你就跟他說!”
老板連忙看起住客信息,最后跟我說:“四樓,407?!?p> “謝謝,麻煩你跟我一起上去,讓他們開個門?!?p> 我跟他道謝進(jìn)了電梯,嚴(yán)小瑤也跟我一起進(jìn)來,老板全程賠笑,我好奇地跟羅小夭說:“羅姐,你們沒涉黑吧?要是涉黑就沒什么意思了?!?p> 嚴(yán)小瑤說:“沒有的事兒,我和你干爹早就不混了。他怕我,是因?yàn)槟愀傻沁@棟樓的房東,說來也好笑,當(dāng)初你干爹說房價肯定要漲瘋,應(yīng)該使勁買房。我說他放屁,縣城的房價漲到四千就是奇跡,當(dāng)時我覺得萬能充那么火,應(yīng)該把錢都投到工廠里生產(chǎn)萬能充。我倆大吵一架,還動手打架了,我為此離家出走了半年。后來他是對的,我錯了?!?p> 我恍然大悟,難怪旅館老板這么怕嚴(yán)小瑤,原來嚴(yán)小瑤的老公是房東。
我還是挺喜歡嚴(yán)小瑤的,她身上那股江湖情誼特別重,每句話都是真心把我當(dāng)自己人。
也許這就是當(dāng)初那個年代的浪漫吧。
電梯到了四樓,嚴(yán)小瑤想跟我一起去,我卻攔住她說:“嚴(yán)姐,你待在這兒不要動,我來處理?!?p> 她擔(dān)憂地問:“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管?!?p> 我讓老板帶著我來到407,然后老板敲了敲門,我躲在貓眼下邊。
里邊傳出了黃貝貝老公的聲音:“誰?”
老板說:“服務(wù)員,來送礦泉水。”
門隨之打開了,我猛地一撞,那門磕到了黃貝貝老公的額頭,疼得他痛叫一聲。
當(dāng)瞧見了我,他頓時大怒:“我日你媽,是你小逼崽子……”
說話的功夫,他一拳砸向了我的腦袋。
我卻抬起腳,狠狠踹在了他的襠部。
他疼得捂住了兩腿之間,我勒住他的脖子弄倒了他,然后使勁地踹著他的襠部,哪怕他用手擋著,也疼得慘叫連連。
黃貝貝坐在床上,也嚇得尖叫連連。
我連著踹了七八腳,他徹底沒了力氣,而我扯起他的頭發(fā),笑吟吟地說:“你不是說你比我牛逼嗎?”
他睜大眼睛,滿臉憤怒地看著我,卻因?yàn)槲业耐灰u,根本就使不出力,只能痛苦地捂著襠部。
我解開他的皮帶勒住他的脖子,將他拖到浴室里,跟那老板說:“麻煩你,別讓這女人跑了?!?p> 老板似乎是見過世面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可以,不過你別把事情鬧大了?!?p> 我用皮帶將這男人的手和浴室水管綁在一起,然后回到了房間里。
黃貝貝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她哆哆嗦嗦道:“陳天,你怎么在這兒?”
我走到她面前,認(rèn)真地問道:“黃姨,當(dāng)初我阿姨在縣里做什么工作?”
她吞了口唾沫:“做小姐?!?p> 我握起拳頭,一拳砸在了她的鼻子上!
她的鼻血立即噴了出來,叫得像殺豬一樣慘烈。
我又問:“再說一遍,當(dāng)年她做的什么工作?”
黃貝貝捂著鼻子說:“真是做小姐的!”
我又一拳砸在了她的鼻子上,然后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像死豬一樣拖到了浴室里。
我把她的腦袋按進(jìn)馬桶里,然后開啟沖水。
黃貝貝痛苦地?fù)]著雙手,馬桶被鮮血染紅,等沖水干凈了,我將黃翠翠扯了起來,冷聲說:“做什么的?”
黃貝貝無力地跪坐在地上,哭著大喊:“洗碗的!她是洗碗的!”
“交代清楚,我可以考慮放過你。”我冷聲說。
黃貝貝哭著說:“那年我過生日來了幾個老板,她也來給我慶生,一個老板看上了她,說給我好處費(fèi)。我就把她灌醉了,騙她說那老板會開車送她回家。其實(shí)我是為了她好,想讓她多掙點(diǎn),誰知道她第二天說要報警,那老板失手把她殺了,后來那老板也被斃了?!?p> 我冷聲說:“為什么回到村說我阿姨是做小姐的?”
她歇斯底里地大哭:“村里人要是知道了怎么回事,我在村里就待不下去了!”
我聽過之后,冷冷地說:“黃姨,我考慮清楚了……還是不放過你吧?!?p> 說罷,我又將她腦袋塞進(jìn)馬桶,按下了沖水鍵……
翎一圣
此故事純屬虛構(gòu),若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