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宴會(3)
“好,穎姐我接了,那我的搭檔是誰?”
這種節(jié)目紀(jì)時鹿可不會傻傻的以為那些嘉賓真的是明星自己找去的。
鮑穎:“凌總沒說,不過別擔(dān)心,以我對他的了解,不會害你的?!?p> 紀(jì)時鹿眉梢皺了一瞬,無奈妥協(xié),“行吧?!?p> 五分鐘后才去給凌景文回了一個“嗯”。
臺上的演講也已經(jīng)結(jié)束,宴會廳終于展示了他的真正意義——交際。
舞臺上歌舞升平,臺下三三兩兩的上流權(quán)貴地圍在一團談笑風(fēng)生。
“深哥哥?!?p> 四人循聲望去。
一個身穿鵝黃色禮裙的女生笑顏如花地站在秦臨深身后。
秦臨深眉宇冷冽,顯然很討厭這樣的稱呼。
“別這樣叫我。”秦臨深冷若冰霜的語調(diào)中警告更甚。
寧悅愉悅的小臉?biāo)查g耷拉下來,試圖用楚楚可憐的表情引起男人的愛憐。
可她卻忘了男人對她們向來如此,無一例外。
寧悅見秦臨深對她的反應(yīng)無動于衷,便只得自己提出話題,“我爸叫你,秦叔叔也在?!?p> 父親?
他怎么會在?
秦臨深深邃的眼眸更加冷沉,深不見底,如同一個無情的黑洞,旋身輕聲和紀(jì)時鹿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寧悅見秦臨深對他身旁的女人溫柔似水,對她卻這么冷漠無情,氣憤得牙齒咯咯作響。
秦臨深邁步徑直離開,對寧悅置之不理。
寧悅憤恨地對著紀(jì)時鹿瞪了瞪眼,轉(zhuǎn)身離開跟上秦臨深的腳步。
“看來人家把你當(dāng)情敵了?!绷柚R荒樋春脩虻哪?。
紀(jì)時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她的,我會怕?”
“哈哈~就喜歡你這睥睨一切的態(tài)度?!?p> 秦臨深進了一間包廂,里面坐著三個人。
寧淵,寧舒的母親劉美華,秦臨深的父親秦瑞政。
秦臨深敲門而入,率先對著自己父親恭敬地頷了頷首,“父親,寧伯父,寧伯母?!?p> 秦瑞政淡漠地應(yīng)了一聲,“過來坐吧?!?p> “是?!?p> 秦臨深邁開長腿走到了秦瑞政身旁,坐下。
緊隨其后的寧悅也一言不發(fā)地坐在一旁,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秦瑞政:“深兒,你今年也27歲了,婚姻大事是否也該考慮考慮了,我看寧家大女寧舒與你挺般配的,你怎么想?”
“父親,感情的事我自有分寸,還請父親勿要插手。”
全然沒有給旁邊的寧家人一絲面子。
秦瑞政也不意外自己兒子的態(tài)度。
他向來如此,喜歡便是喜歡,不喜歡也從不偽言。
“你可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秦臨深毫不避諱地承認(rèn),“嗯,有了。”
秦瑞政神色略帶歉意地看向?qū)幖腋改?,“看來這門親事是做不成了?!?p> 寧淵溫潤地笑,“哈哈,臨深有喜歡的女孩子了自然是好事,是我們舒兒沒有這個福分,就是不知道臨深能不能把她帶來給我們見見,看看到底是誰家的女兒能入臨深的眼?!?p> 秦臨深抿唇,“有機會一定?!?p> 扣扣扣~
得到應(yīng)允,包廂門被人推開。
寧舒款款而來,眉眼帶笑,“爸媽,秦叔叔,臨深哥?!?p> 一一打著招呼。
“舒兒,過來坐。”
寧舒隨聲而作,“爸,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寧淵笑道:“本打算將你和臨深促成一對,臨深說他有喜歡的女孩子,我家舒兒沒這福氣了?!?p> 寧舒嗔怪地瞪了寧淵一眼,“爸,別胡說,我只把臨深哥當(dāng)哥哥,我有喜歡的人了?!?p> 寧淵突獲驚喜,“我家舒兒也有喜歡的男孩子了,什么時候也帶來給爸爸瞧瞧啊?!?p> 寧舒面露嬌羞,“爸,等時間到了自會讓你們見面的。”
“行啊,那我就等著了?!睂帨Y爽朗地笑著,“看來我們寧家和秦家只能做世家朋友了?!?p> 秦瑞政端著酒杯回敬道:“孩子們有了各自的歸宿也算了卻我們一心中大事?!?p> 秦臨深走后,紀(jì)時鹿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原位和凌知希聊著天南地北。
臺上的表演也一刻不停。
忽然一位不速之客站在了紀(jì)時鹿身旁。
“你不應(yīng)該也上去表演兩個節(jié)目嗎?”
紀(jì)時鹿不爽地皺眉,側(cè)目一看,原來是溫曉慧。
“我還在想這里怎么會有公鴨一般難聽的聲音,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你啊,看來是我聽岔了。”紀(jì)時鹿特意地挑了挑眉,頗為挑釁。
這不就是嘲諷她是公鴨嗓嘛。
溫曉慧哪能忍,目眥欲裂地說道:“紀(jì)時鹿,你只是一個被秦臨深包養(yǎng)的情婦,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而已,得意什么,像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你以為他會娶你嗎,絕對不可能的,秦臨深這種人只會娶寧家小姐這種德才兼?zhèn)涞呐?,你被拋棄只是時間問題,但我溫曉慧不管怎樣那都是溫家做受寵的小公主,你永遠只能被我踩在腳下,仰望我?!?p> 紀(jì)時鹿輕哂,“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對我有這么大的敵意,在我的記憶里,我們除了一起演過《漠北》以外并沒有什么交集吧?!?p> 溫曉慧自以為聰明地說道:“想套我話,呵呵~不可能,原因就是我微博說過的那樣,別想從我這兒打聽到其他東西,那就是事實。”
紀(jì)時鹿無語凝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你怎么想。”
這般淡然的態(tài)度讓溫曉慧有氣無處發(fā),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真是憋得慌。
溫曉慧憤然轉(zhuǎn)身離去。
紀(jì)時鹿對此也是不為所動,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一直隔岸觀火的凌知希用手肘撞了撞紀(jì)時鹿,“怎么回事,看樣子你們倆有仇啊?!?p> 紀(jì)時鹿瞇了瞇眸,吐槽:“你不上網(wǎng)的嗎?這鬧得沸沸揚揚的事你居然不知道,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凌知希面色一囧,討好地抱住了紀(jì)時鹿的胳膊,“哎呀,別生氣嘛,我在外面真的沒有別的狗,我發(fā)四?!?p> 這句話越品越不對勁。
這不是拐彎抹角地說她紀(jì)時鹿是狗嗎。
紀(jì)時鹿出其不意地?fù)狭藫狭柚5难g軟肉,“讓你罵我?!?p> 凌知希連忙舉雙手投降,“好了好了,我錯了我真錯了?!?p> 紀(jì)時鹿這才放過她,傲嬌地轉(zhuǎn)過頭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