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沈總給的地址來接陶月月,她站在那里,短夾克短褲黑絲襪黑皮鞋,頭發(fā)披散開來,倚在欄桿上別有一番慵懶之感。
已經三十幾歲的年齡,還生過孩子??墒强瓷先s跟二十歲的少女一般,生了孩子身材也沒有絲毫的走樣,是個男人誰能不動心呢?
我把車停下,她看到立刻跑了過來,但是開門看到我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我開口打了個招呼,就無話可說了。
她一直在玩手機看起來也不是很想搭理我的樣子。
想起那條內褲,我不由得攥緊方向盤,開口剛想問她是怎么回事,卻被陶月月?lián)屜纫徊秸f道:“掉頭,換地方去TT酒吧。”
陶月月頭都不抬說完話仍繼續(xù)玩著手機。
我掉頭回去,看著陶月月她是把我當什么司機么?
真以為自己已經是沈太太了嗎?
為著賭氣,我也是沒說話。
一路無話。到了酒吧門口,陶月月下車,只留我一個人等著他們活動結束送沈總回家。
坐了不知有多久,一陣尿意涌上來。
我走進酒吧找了很久才找到廁所,剛解決完外面?zhèn)鱽眄憚?。“嗯……別,還在外面呢~”
“寶貝,我們進里面去啊,我也進到你的里面感受你的溫度?!?p> “討厭啦,唔……腳步聲近了,我連忙躲進隔間里。
很快兩人進來了,進到了我旁邊的隔間里,熱吻撕扯,一陣拍擊聲,我也不想旁聽這事,連忙跑了出去。
慌忙中在走廊險些被一個東西絆倒了,我撿起來,竟然是一團黑絲襪?
我剛要扔掉,但卻又仔細看了看,很像陶月月今天穿的那一條啊,我剛想再仔細看看時接到了沈總的電話。
他說他們結束了,問我為什么不在車上,我答了一句馬上就回,把絲襪隨手揣兜就回去了。
門口陶月月的手插在沈總的臂彎里,背對著我的背影甚是刺眼,讓我恨不得把陶月月從他臂彎里扯出來,給他一拳。
可是那不光是陶月月的情夫也是我的債主啊。
TMD,老子從小到大都沒這么憋屈過。
我走近一看,陶月月的腿白的發(fā)光,修長又筆直,怪不得能俘獲男人的心,唉不對,她進去的時候不是穿著絲襪的么,絲襪呢?
臥槽,老子撿的不會真的是陶月月的絲襪吧,這也太饑渴了吧,倆人一起上班搞還不夠,下班參加個應酬也不忘搞一次?
我沉著臉走過去,兩人自然的上車。
我開車送了沈總,和陶月月一起回家。
進了屋子,我把陶月月按在沙發(fā)上,陶月月掙扎被我緊緊抱住了。“董方你這個混蛋,你發(fā)什么瘋快放開我?!?p> “不放,月月我們好久沒做了,陪我一次吧?!蔽揖o緊抱著她,努力忍著心理上的惡心感蹭著她。
“滾開不做,放開我我明天還要上班呢?!?p> “是明天還要伺候別的男人吧?!?p>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啊,董方你是不是有病?”陶月月被我激起了火氣,打了我一巴掌。
我一氣之下拿出了那團絲襪,陶月月愣住了,“這個怎么在你這?”
“這他媽的真的是你的?”
“不是,董方你聽我解釋……
“我他媽就問你是不是你的。”“是我的”陶月月好像被我嚇到了,乖乖的回答也任由我抱著了。
“你在哪里找到的?”陶月月又小聲的問道。
“走廊?!蔽伊晳T性的回答陶月月的問題,這已經是下意識的反應刻在腦子里了。
“這個我不小心刮破了,你可以看膝蓋上有破洞,我才去廁所脫掉的”陶月月繼續(xù)解釋,為了怕我不信還用腿在我的腿上蹭了蹭。
我半信半疑的打開絲襪,的確是有個破洞,雖然不能證明陶月月說的話是真的,倒也不能說她說的話是假的,果然捉奸這個事情,還是要當場拆破的好。
我將信將疑的扔掉絲襪,看著陶月月去洗澡,我掏出下車前揣兜的內褲。
我已經不想去質問她了,免得又有個類似的答案,我也什么都不能做,還打草驚蛇。
不如收起來裝作沒發(fā)生過一樣,等到他日一舉揭發(fā)才好。
洗好澡我和陶月月躺在一張床上,相顧無言也無話可說。
我閉著眼準備睡覺。卻總有感覺什么東西在摸我,我睜眼是陶月月的手,在我腿邊時有時無的劃過,我說了句睡覺,就轉身徹底不理她了。
又過了幾天,一日沈總打發(fā)我回公司替他拿文件,從進公司開始,周圍的人好像都在關注我?
怎么回事,我在這家公司這么有名嗎?
我走進電梯,電梯里的人立刻走了出去。
我走近總裁辦公區(qū),辦公區(qū)里原本激烈討論的聲音也隨著我進去安靜下來,我拿好文件剛要出門就聽見外面的人議論。
“聽說了沒,剛剛那個男人可是陶月月的老公哦?!?p> “哦?她竟然結婚了,身材保持的竟這么好,怪不得能勾搭上沈總?!?p> “可不是,這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呢。”
“不過不得不說,男人做到他這個份上也是厲害了,竟然給自己老婆的情夫打工,這是有多不要臉,多不知廉恥?”
是啊,我他媽有多不知廉恥,我不光給情夫打工,我還管情夫借錢。
但是我……我也不能看著母親就那樣死在醫(yī)院啊,畢竟我這個兒子從小到大都不讓他們省心,好不容易賺點錢,父母都沒來得及享福,就把棺材本也賠給了我,一起還掉負債。
想到這里我不禁暗暗下定決心,我一定要東山再起,不然憑借司機這個職位,這輩子都還不起沈總那些錢,更別說其他了。
我邊走,一不小心與人撞個滿懷。
我連忙道歉,一看竟然是陶月月?怎么回事,她不是出差了嗎?
昨晚告訴我出差,現(xiàn)在應該在飛機上的人,卻穿著白色職業(yè)裝超短裙,踩著恨天高出現(xiàn)在了他們老總的門口?
“董方?你怎么在這?”我剛想問出口卻被陶月月?lián)屜攘艘徊健?p> “我來替你情……沈總取文件。”我差點順嘴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你來做什么?”
“我,飛機改簽了,改到明天了,我就先來找沈總說一下?”陶月月拉了拉裙子,含糊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