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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項增益狀態(tài),領悟浩然正氣

  李青額頭青筋爆起,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才一天??!

  怎么就變成這樣子了。

  話說只是讓秦書禮去做臥底而已,卻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轉頭就將人給綁了。

  累了!

  毀滅吧!

  李青強按著內(nèi)心聒噪,把書信啪的一聲拍在石頭桌子上,將武道秘篇往懷里一收,起身說道:“書信已收到,我自有考量,你先下去吧!”

  官吏拱手回復:“是,下官告退!”

  旋即轉身離開,走出了庭院。

  沒走兩步,官吏便停足在小道上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耳朵動了動,嘟囔道:“奇怪,這庭院內(nèi)什么時候養(yǎng)狗了,剛剛怎么沒看著?”

  ......

  有時候吧,人就是犯賤,越不舒服的時候越犯賤。

  李青一邊想著誰去誰是狗,一邊收拾這東西,換了一身衣服就往宗陽鄉(xiāng)趕去。

  說不想去吧,是真不想去,一去肯定是一地爛攤子等著收拾。

  但要說想去吧,其實也很想去來著。

  一邊是抓到此人,可以提到孫畏面前解解氣,看孫畏還能這般有恃無恐么!

  一邊是想知道,這次被抓住的家伙肚子里到底有幾斤幾量。

  多的不好說,但肯定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多少還是能問出點東西的。

  至于到底有多少東西,就需要看看究竟能套出些什么了。

  對此,李青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也就將就將就,一切隨緣!

  遙想之前還迫切想要幫嚴從、阮益套取信息的他,現(xiàn)在也想開了,想明白了。

  很多事情,不是心里迫切想要,就能成功的!

  就像他靠著那針形寶物找到了孫畏,也最多將其關住而已,真正有用的信息不也沒有多少嗎?

  真要那么容易就能搞出消息來,那這些探子也就當不成探子了。

  唯一一個毫無保留的探子,也就只有被齊苼帶走的那一個而已。

  而那家伙之所以毫無保留,除了膽氣被李青戳破了以外,剩下的就只剩求死之心了。

  至于為什么求死,

  呵呵,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他怕受折磨而已。

  齊苼可是北燕皇室,折磨人的手段可不少,特別是對仇人,她一套手段肯定不帶重樣的。

  那天會議結束后,李青還特地問過那人的情況,齊苼也只是冷冷的回答了句。

  “死不了?!?p>  可想而知,這家伙究竟被折磨成了啥樣子了,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青都不敢去想象那樣的場面,一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

  齊苼,妥妥的狠角色一個,是一頭母老虎,此人,是要吃肉的!

  秦書禮,一個‘傻子’罷了,沒什么好評價的,只希望多經(jīng)歷點事情,能變得聰明點吧!

  而他,降不住一頭要吃肉的母老虎,還將一個‘傻子’招進北巡天監(jiān),也不過是另一個方面的蠢材罷了。

  而顧守生等于廢了,已經(jīng)提不動刀了。

  至于裴桓,雖然有武道修為,但肯定不強,姑且算作八品行道境的戰(zhàn)力吧。

  其中能打的,也就只有齊苼一人。

  就這樣的陣容,雖然輸不了,但卻也想不通要怎么贏。

  如果對方稍微強勢一點,說不定北巡天監(jiān)現(xiàn)在,正焦頭爛額的收拾場面呢吧?

  但事實上,對方一直在試探,也不敢出手,就只在那兒亂跳。

  就像是在北巡天監(jiān)的底線上來回蹭來蹭去,對事情的本質(zhì)上造不成什么實際影響,但卻讓人很惡心。

  惡心就算了,關鍵是還沒辦法將對方一鍋端了,才是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還要時刻提著一顆心,千日防賊一般,擔心自家后院起火了,根本騰不出手來做別的事情,非常煩人!

  李青內(nèi)心想著局勢,一邊趕路,很快便到達了宗陽鄉(xiāng)。

  月色之下,朦朧的光照在鄉(xiāng)鎮(zhèn)上,嬋兒的鳴叫聲不斷。

  此時夜已至子時,鄉(xiāng)鎮(zhèn)上居住的百姓,亮著燭火的人家少之又少。

  一進入到鄉(xiāng)鎮(zhèn)中,李青便腳踩這蛇蟒雙擊的步伐,悄無聲息在陰影中行走。

  “按著地圖是這里了吧?”

  他走了一會,看到有一戶人家門前有兩只石貔貅,旋即在門口處停足,借著月光查看書信,上面寫有秦書禮現(xiàn)在蝸居的地點。

  “看到石貔貅后,在往前走兩棟宅子,然后拐入小巷,向著里面一直深入......”

  “哦,找到了!”

  李青走入小巷內(nèi),一片漆黑,唯一一處有亮光的地方,還是最小一棟房子。

  不用查看也知道,秦書禮現(xiàn)在的住所一定就是這兒了。

  他往后退了兩步,隨即一個沖鋒踩著墻面,翻了進去。

  “蹬蹬!”

  落地后李青沒站穩(wěn),借著落下的勁往前移了兩步,發(fā)出了兩聲腳步的聲響。

  “沒想到,李大人做賊也挺有一手的!”

  李青聞聲,抬頭看天空,齊苼整個人盤懸坐于空中,與小院圍墻同高,旋即問道:“所以......你一直在這兒?”

  “當然,我一直在這。既然答應了李大人,我肯定會將秦書禮保護好的。”

  李青沉默了一會,問道:“既然你一直在空中懸著,為什么不給我開門?”

  齊苼嘴角微微翹起,說道:“當然是想看看李大人,會選擇如何進門。嗯,還真別說,落地的姿勢挺俊的!”

  呵呵,你可真是惡趣味!......李青內(nèi)心吐槽,轉頭看向青石屋內(nèi),問道:“里面的情況如何了?”

  齊苼聳了聳肩:“到是沒有什么問題,也就是把那個叫張北一的家伙綁了而已。”

  李青點頭,問道:“你們有對他做審問嗎?”

  齊苼搖頭:“還沒有,此事秦書禮向我保證沒有問題,那我也懶得管,就隨他自己折騰了!”

  秦書禮的保證?

  他的保證有屁用!

  聽到這句話,李青額頭上的青筋差點又冒了出來,雙手緊握成拳,都想沖進去給秦書禮梆梆來兩拳,好讓世界還他一個清凈。

  齊苼看到李青這幅模樣,兩眼瞟向青石屋,旋即整個人從空中落下,笑說道:“走吧進去再說,秦書禮就在屋中!”

  李青點頭,旋即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而此時,秦書禮正盤坐在床上,瞇著眼睛,喝著酒,身旁還放了一只燒雞,一碟花生米,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

  李青臉色一黑,雙手握成拳頭,盯著秦書禮,對著齊苼咬牙切齒道:

  “齊神女走遠些,別讓血濺到你!”

  既然忍不了,那就不忍了,今日這兩拳要是不打下去,心里頭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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