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傻柱,開門呀?!?p> 門外不時響起的敲門聲,吵得何宇柱的意識慢慢蘇醒了過來。
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自己變成了一個叫何雨柱的人,從小被人叫做傻柱,老爸跟著一個寡婦跑了,留下他和妹妹相依為命。
還好他學會了一手不錯的廚藝,在紅星軋鋼廠里混成了廚房班長,小日子過得不錯,還經(jīng)常資助四合院里一個叫秦淮茹的寡婦。
唯一讓他感覺不順心的就是今年都28了,總是相親失敗,一直找不到媳婦。
何宇柱揉了揉有點兒發(fā)昏的腦袋,消化著夢里關于傻柱的記憶,看著眼前比較有年代感的屋子,有點懵逼。
“我擦,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自己被雷劈后穿越到了情滿四合院世界,成了那個缺心眼的傻柱。”
何宇柱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緊閉雙眼,只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他使勁地搖著頭,想要把腦中傻柱的記憶甩出去。
然而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那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老舊過時的桌椅,舊式的門窗,桌子上放著一個印著咱們工人有力量的搪瓷大茶缸,門后老式臉盆架上擺著一個大紅瓷盆,上面還掛著一個有點發(fā)黑的毛巾,整個屋里唯一的電器就是一盞鎢絲燈。
床上,椅子上雜亂的放著衣服、襪子,地上還有一些垃圾,給人的感覺就是臟、亂、差。
擱在后世這樣的家居擺設可謂是家徒四壁,可是放在這個時代,一個人能住上這樣一間大房子,那可是讓人羨慕的條件,絕對是小康水平了。
大難不死的何宇柱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自己被家人逼著相親,狠心和冰冰分手,不就是想避免以后會走上和傻柱一樣的悲劇人生嘛。
這下好了,一轉眼自己倒成傻柱了,難道自己這是和傻柱較上勁了?
何宇柱抓著頭發(fā)拼命的想回憶起自己被雷劈后發(fā)生的事情,試圖找到自己穿越的原因,希望能回歸原來的世界。
他不要做傻柱,他不想被寡婦吸血,也不想被人道德綁架,替整個四合院的老人養(yǎng)老。
他要回去,聽父母的安排,相親找對象,結婚生子,孝敬父母,好好過日子。
去尼瑪?shù)谋ツ岈數(shù)膼矍?,去尼瑪?shù)纳抵家姽砣グ桑?p>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他回不去了,他只能無力咆哮:“傻柱,你他么真是坑我呀!”
正在何宇柱無法接受現(xiàn)實的時候,門外又不合時宜地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傻柱,傻柱,開門呀?!?p> 何宇柱聽到了聲音卻不想搭理,本以為外面的人會識趣的離開,然而過了幾秒,又響起了敲門聲。
“傻柱,傻柱,開門呀,你在屋里干啥呢?”
沒想到今天碰上了一個死磕的主兒,不敲開門,誓不罷休。
本來就心煩意亂的何宇柱聽到這停不下來的敲門聲,心里的火氣噌的一下就起來了,沖著門口就吼了一聲。
“敲敲敲,誰啊這是,在這叫魂呢?”
他的吼聲明顯是出乎了門外人的意料,過了幾秒后才再次有聲音傳來。
“傻柱,我是你秦姐呀,快開門呀,你今天是怎么了?我這都敲了半天門,你怎么一直不說話,不會是屋里藏著小姑娘吧?快開門,讓秦姐看看?!?p> 秦姐,就是那個寡婦秦淮茹吧,一個寡婦敲一個光棍的門,這是想干啥?
還說屋里藏著小姑娘,那你還在一直敲門,干啥呢,純心搞破壞是吧。
還想進來看看,這真要是藏了小姑娘,你想看啥?看瓜嘛?
不管秦淮茹想干啥,想看啥,何宇柱現(xiàn)在都不想搭理她,此時他只想一個人靜靜。
如果不能穿越回去,那也要改變傻柱原來苦逼的命運,離四合院這幫三觀不正的人遠一些。
“秦姐,我今天不舒服,有啥事明天再說吧?!?p> 何宇柱有氣無力的敷衍了一聲,希望這個女人自覺點,不要再打擾自己。
然而門外的秦淮茹可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今天看到傻柱拿著一個飯盒回來,隔著蓋子就聞到了里面的肉味。
想到孩子們已經(jīng)幾天沒沾葷腥了,秦淮茹今天說怎么也要給孩子們改善一下伙食。
“傻柱,你快給姐開門,讓姐看看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沒什么事,睡一覺就好了,秦姐你快回去吧?!?p> 秦淮茹可不想放過這個表現(xiàn)自己,給傻柱送溫暖的機會。
你生病了我關心你,下次我遇到困難找你救濟的時候,你好意思拒絕嗎?
“傻柱,你快開門讓姐看看,要不我就去叫老太太了,看你到時候開不開門?!?p> 何宇柱有點無語,這個女人怎么這么難纏,簡直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怪不得傻柱一輩子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不想驚動四合院里真正關心傻柱的聾老太太,何宇柱只能忍著心中的不快,起身給秦淮茹開門,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打開門就看到一個面帶桃花的嬌俏少婦站在門口,雖然穿著樸素,但卻掩飾不了她的姿色,那是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怪不得迷的傻柱整天圍著她轉呢。
這身材,這姿色,讓何宇柱看了都不免心中一顫,某個地方不自覺地抬起了頭。
秦淮茹也不拿自己當外人,一上來二話不說就要摸何宇柱的腦袋,嘴里也說著關切的話。
“你一個大男人也不注意照顧自己的身體,來,讓姐看看有沒有發(fā)燒?!?p> 何雨柱大意了,沒有閃,被秦淮茹豐滿的身體結結實實的撞了一下,后退了一步差點沒倒在床上。
秦淮茹也不避嫌,又走上來一步,欺身上前,一只手抓住了何宇柱的胳膊,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額頭,倆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
我擦嘞,這個女人想干啥,她這是玩火呀。
何宇柱雖然閱片無數(shù),跟冰冰也實戰(zhàn)演練過無數(shù)次,可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上來就投懷送抱的女人,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還好出于對秦淮茹的戒備,讓他保持了最后一絲理智,挺著僵硬的身子不敢亂動,任由秦淮茹用手給自己量體溫。
“還好沒有發(fā)燒,看你臉色不太好,我從你這兒拿點兒米熬點粥,一會兒給你端一碗,以后你可得注意照顧自己。”
聽到秦淮茹這關懷備至的話語,何宇柱的內心有了那么一絲絲感動,然而秦淮茹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剛升起的那一絲感動蕩然無存。
“你不舒服就別吃葷腥了,姐就把這個飯盒拿回去給孩子們熱熱吃了?!?p> 秦淮茹說著就不再理會呆愣的何宇柱,熟練的去翻傻柱的米缸,從里面取了不少米,絕對不止熬一碗粥那么簡單,然后還去拿桌子上的飯盒。
好家火!何宇柱直呼一個好家伙,這個女人真不簡單!
進屋來摸了一下自己,敷衍地表現(xiàn)了一下關心,然后就順理成章的從傻柱家里拿了不少米,順帶著把傻柱今天從食堂帶給妹妹的半只雞都給拿走了。
還美其名曰,身體不舒服,不能吃葷腥。
我信了你的邪,身體不舒服不是更應該吃點好的補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