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柱懷著激動的心情,三步并兩步跑到公交站,總算趕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車。
六十年代的首都還不堵車,臨近晚上,大馬路上別說川流不息的汽車了,就連自行車都不太多,那叫一個暢通無阻。
想到傻柱的妹妹何雨水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家了,何宇柱在四合院門口就從空間里取出了魚和肉,以免一會做飯的時候不好解釋東西的來歷。
進到四合院就發(fā)現(xiàn)院子里還挺熱鬧,院子上首擺著一個四方桌,三位大爺一人拿著一個大茶缸坐在桌邊,而許大茂正站在三位大爺面前聲情并茂地訴說著什么,各家各戶都有代表搬著凳子坐在下首當看客。
看到何宇柱提著東西走進來,還在那里侃侃而談的許大茂立即停了下來,沖著何宇柱喊道:“傻柱,你干什么去了?晚上開全院大會,大家伙就等你一個人了。”
許大茂像是是有了依仗,又恢復了囂張的氣焰,還是那么欠揍,絲毫不見之前逃跑時的狼狽。
這種人就是記吃不記打,何宇柱懶得搭理他,他還急著回去研究金手指呢,四合院屁大個事情都能開個全院大會,他可不想跟著瞎摻和浪費時間。
直接無視了許大茂,越過眾人穿過院子,邊走邊嘟囔:“這大半夜冷嗖嗖的,開什么全院大會,還不趕緊回去摟著媳婦、孩子睡覺,不比在這里喝西北風強啊?!?p> 傻柱的話引起了大家伙的共鳴,在院子里凍了大半天,早就想回家暖和了。
于是紛紛附和:“對啊,這么冷的天,大家散伙吧,回去摟媳婦睡覺去嘍?!?p> 有人還不忘調(diào)笑何宇柱:“傻柱,你既沒媳婦也沒孩子,回去那么早干嘛?”
“嘿,管得著嘛,我回去做夢不行啊,夢里什么都有,要不把你媳婦兒借我摟摟?!?p> 眾人又是一片哄笑。
許大茂眼看著自家丟雞的事情還沒解決,大伙就要各回各家了,哪里肯罷休,連忙搬出三位大爺來壓陣:“三位大爺,你們看看,傻柱這是無組織無紀律,完全不把全院大會這么嚴肅的事情當回事兒,這是在挑釁三位大爺?shù)耐馈!?p> 二大爺劉海中是個典型的官迷,可惜能力不足,一直都是個普通工人,只有在四合院里才有一點話語權(quán),因此絕對不允許別人挑戰(zhàn)他僅剩的這點權(quán)威。
劉海中拍著桌子大聲喊道:“何宇柱你站住,給我回來,大家伙也別急著回家。
今天開全院大會是為了許大茂家丟雞的事情,咱們四合院多少年了,沒有丟過一個針頭線腦,今天卻丟了一只老母雞,這是嚴重的道德品質(zhì)問題,大家必須要慎重對待?!?p> 何宇柱最看不上這個二大爺,倚老賣老不說,做事還沒有底線,許大茂是真小人,劉海中就是偽君子。
“我說二大爺,許大茂家的雞丟了您就幫忙到處找找,我還要回去給妹妹做飯,就不陪你們了?!?p> 許大茂追了上來,拉著何宇柱的衣袖死活不讓他走,“傻柱,你不能走,三位大爺,我懷疑就是傻柱偷了我家的雞,他今天下午還打人,你們可要替我做主啊。”
“孫子,別拉拉扯扯的,給我松開。”
“啪。”
何宇柱沒慣著許大茂,用空著的那只手一個巴掌打過去,聲音非常清脆,打的許大茂直咧嘴。
又開始委屈吧啦的叫起苦來:“哎呦,傻柱,你又打我。三位大爺你們看見了吧,傻柱當著你們的面就動手,簡直是無法無天,今天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p> 何宇柱看著還要不依不饒的許大茂,指著他的鼻子威脅道:“傻帽,再敢說我偷你家的雞,信不信我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來。”
這個許大茂明知道招惹自己就會挨打,還總喜歡跳出來挑事兒,怕不是有受虐傾向吧?
一大爺這時候看不下去了,再讓倆人繼續(xù)鬧騰下去,這個大會怕是沒法再開了,連忙出聲制止。
“你們兩個都老實一點,許大茂,沒有證據(jù)不能隨便冤枉別人。還有你何雨柱,別再搗亂了,坐下來好好開會?!?p> 一大爺易中海是四合院的老好人,誰家有困難都會幫一把,以前沒少照顧傻柱和她妹妹,傻柱對于一大爺還是很尊重的,何宇柱自然也要給他一些面子。
“一大爺,既然您開口讓我留下,我自然絕對服從,正好我有冤屈要三位大爺給我主持公道?!?p> 何宇柱索性也不走了,許大茂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讓這小子知道什么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
接著何宇柱就把下午許大茂如何不分青紅皂白冤枉自己偷雞,自己又如何跟許大茂打賭,結(jié)果許大茂輸不起臨陣脫逃的事情說了一下。
“三位大爺,諸位在座的摯愛親朋,你們給評評理,這許大茂污蔑我的清白不說,打賭輸了還耍賴,這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吃瓜群眾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起哄:“許大茂冤枉人還輸耍賴,傻柱好好教訓教訓他。”
何宇柱不懷好意地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看見沒有,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支持我收拾你,那我就應(yīng)廣大人民群眾的強烈要求給你一次深刻的教訓?!?p> 見院里鄰居都支持傻柱,許大茂趕緊解釋道:“大家別聽傻柱的,我就是到他家去找找雞,是他不讓我進去,還逼著我打賭的?!?p> “傻柱,整個院里的人都知道你跟許大茂不對付,他丟了雞懷疑你也是有道理的,既然雞不是你偷的,那讓許大茂道個歉就完了,別那么較真嘛。”
對于何宇柱之前無視自己的行為,二大爺非常氣憤,在心里把傻柱列在了打擊報復的小名單里。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時候自然向著許大茂,故意拉起了偏架。
“二大爺,你這句話我就不愛聽了,我覺得咱倆也不對付,你一直都針對我,哪天我丟了東西是不是可以直接到你家去找,如果發(fā)現(xiàn)不是你偷的,是不是道個歉就完了?”
二大爺可知道傻柱犯起混來那是說的出做的到,他可不想以后三天兩頭就被傻柱去家里搜查,趕緊搖頭否定:“你這是強詞奪理,胡攪蠻纏,你懷疑我是要講證據(jù)的?!?p> 何宇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拍著手對吃瓜群眾叫屈:“大家聽聽,二大爺說的這是人話,許大茂懷疑我偷雞就是有道理的,我懷疑二大爺,他就說我胡攪蠻纏讓我講證據(jù),這是雙重標準啊,這怎么能服眾呢。
劉海中同志,聽我一句勸,四合院的水很深,我怕你把持不住,你還是早點退位讓賢吧,要不然晚節(jié)不保啊?!?p> 劉海中被何宇柱懟得滿面通紅,雖然是自己理虧,但想讓他退位是不可能的。
只能硬著頭皮辯解:“那怎么一樣,我這么大年紀難道還會偷你家東西?再說了,你家要是丟了東西去找秦淮茹啊,誰不知道她兒子棒梗三天兩頭去你屋里偷東西?!?p>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到二大爺說棒梗偷傻柱東西,許大茂想到了什么,拍著大腿說道:“對了,秦淮茹,你家棒梗呢,今天我看到他去食堂偷醬油,這雞不是傻柱偷的,就是你家棒梗偷的。”
“哎,我說傻帽,你說棒梗就說棒梗,怎么又帶上我?看見我手里提的東西沒?爺爺不是吃不起肉的人,犯不著偷你家的一只雞。你要是再說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何宇柱說者就擼起袖子作勢要揍許大茂,嚇得許大茂趕緊跑到自己媳婦身后,拿婁小娥當擋箭牌。
雖然行為比較慫,但嘴上還不服輸:“傻柱,我可不怕你。下午我看到秦淮茹從你屋里拿著東西出來,沒準是你偷雞送給了秦淮茹,誰不知道你倆好的像穿一條褲子,這事你做的出來?!?p> “是啊,許大茂說的也有道理。”
“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沒準還真能為秦淮茹偷雞?!?p> 吃瓜群眾的風向又開始變了,支持起許大茂來,畢竟傻柱經(jīng)常給秦淮茹一家?guī)э埡校鼗慈憬?jīng)常幫傻柱收拾屋子,大家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嘴上不說,心里還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