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宇柱去給聾老太太送飯的時候,老太太給了他一雙嶄新的棉鞋,何宇柱想起來了,這應(yīng)該是老太太讓婁小娥幫她買的。
何宇柱穿上試了試,還挺合適的,比自己腳上的這雙暖和多了,他直接就換上了新鞋。
“老太太,您這鞋是哪來的?別說還挺暖和的。是不是讓婁小娥幫您買的呀?”
老太太滿臉驚訝:“大孫子,你怎么知道?你可別告訴她呀,我跟她說是給親戚買的。”
“行,沒問題,老太太,您送我一雙鞋,我也該孝敬您一下,走,咱們?nèi)ド虉鼋o您買一身新衣服去?!?p> 何宇柱帶著老太太來到北新橋商場,給她老人家從上到下買了一身,還有一件大紅棉襖過年穿特別喜慶,可把老太太高興壞了,那臉上都樂開了花。
還好最近收上來不少布票,要不然憑著那么點定量,還真湊不齊這一身呢。
何宇柱順便還給冉秋葉買了一些小禮物,準(zhǔn)備晚上看電影的時候送給她。
等回到四合院就碰到了一大爺。
“老太太,您這身衣服可真精神,這是柱子剛給您買的?”
老太太心里正美著呢,逢人就要炫耀兩句:“那可不,大孫子剛給買的,漂亮吧?”
“行,您這孫子沒白疼,懂得孝順您?!?p> 一大爺也替老太太高興,何宇柱現(xiàn)在對老太太這么孝順,那以后肯定也能這么孝順自己。
“對了,老太太,今年過年還是咱們幾家一起過吧?人多熱鬧一些。”
一大爺對聾老太太說起了自己的提議,然后才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向何宇柱。
“柱子,你看怎么樣?我昨天跟淮茹說了,今年我買肉,她負(fù)責(zé)包餃子,柱子你就負(fù)責(zé)炒菜?!?p> 何宇柱心中冷笑,合著你們都商量好了,最后才通知我。
一大爺這是怕自己的面子不夠大,還拉上老太太給自己施壓。
“一大爺,這事再說吧,回頭我跟雨水商量一下,今年是她最后一次在家過年了,看看她是什么意思?!?p> 何宇柱拿妹妹出來頂缸,暫時應(yīng)付了過去,他可不想大過年的跟一群白眼狼湊到一塊。
昨天送冉秋葉回來后,三大爺還跟他說,秦淮茹在他走后就開始打聽冉老師的住處。
這個秦寡婦肯定沒安好心。
還有這個一大爺,屁股還沒坐正,何宇柱決定幫他擺正自己的位置,弄清楚應(yīng)該向誰靠攏。
何宇柱又找到了閻解曠,對他面授機宜,聽得閻解曠連連點頭,保證完成任務(wù)。
下午何宇柱按時來到了冉秋葉家門口,搖了幾下鈴鐺。
很快冉秋葉就干凈利落的出來了,一點都沒讓他多等,看來這個年代女生還沒有讓男生等半天的習(xí)慣。
“何師傅,你來了?!?p> 今天冉秋葉換了一身新衣服,還是那條紅白相間的圍脖,頭上依舊是兩個大麻花辮。
何宇柱覺得這兩條大辮子抓著一定很帶勁。
咳咳,好像有點跑偏了。
何宇柱遞上冉秋葉的手套,說道:“昨天還多虧了你的手套,要不然我的手非得凍壞了,作為答謝我要送你一個禮物?!?p> 何宇柱伸出右手,張開手掌在冉秋葉眼前晃了晃,然后把手握了起來,還故弄玄虛的搓了搓。
“看清楚我的手,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p> 在冉秋葉滿是不解的眼神下,何宇柱突然張開手,就見手里出現(xiàn)了一盒雪花膏。
“哇,你是怎么做到的!”
冉秋葉驚呼一聲,抓住他的右手翻來覆去的檢查,卻沒有找到任何破綻。
何宇柱還是第一次變魔術(shù)哄女孩子,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冉秋葉順其自然的就接受了他的小禮物。
看來無論是什么年代的女生,在這種略帶神秘的小驚喜面前都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不過裝逼雖然爽,但后遺癥就是冉秋葉一直追問他是怎么做到的,還吵著要跟他學(xué)習(xí)變魔術(shù)。
無奈之下何宇柱只能又給她演示了兩遍,冉秋葉都沒有找到任何漏洞,何宇柱就以她沒有天賦為由拒絕了。
期間冉秋葉免不了要握著他的手檢查,倆人的關(guān)系就這樣更近了一步,互相之間的稱呼也從何師傅,冉老師變成了何大哥,秋葉。
等電影散場了,外面冷風(fēng)嗖嗖,冉秋葉被凍得捂住了耳朵。
這又到了何宇柱送溫暖的時候了。
“秋葉,我再給你變個魔術(shù),看著我的手,是不是沒有東西?”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何宇柱打了一個響指,快速伸手往天上一抓,讓右手短暫離開了她的視線。
當(dāng)他把手收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頂紅色毛絨帽子。
“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冉秋葉驚奇的接過帽子,非常開心,內(nèi)心也有了一絲絲異樣,這個大齡青年給了她越來越多的驚喜。
“何大哥,真沒看出來,你那么會哄女孩子,以前是不是沒少騙女孩子。”
何宇柱趕緊為自己辯解:“哪有,我這是剛學(xué)的魔術(shù),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而已,我要是真會騙女孩子哪會一直單身到現(xiàn)在。”
看了兩個多小時的電影,何宇柱已經(jīng)有些餓了,于是提議道:“現(xiàn)在餓了吧,走,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p> 冉秋葉欣然同意,不過還是說道:“你請我看電影,那晚飯就讓我請吧,算是謝謝你的禮物了?!?p> 在何宇柱跟冉秋葉花前月下的時候,四合院里正在上演一場大戲。
昏暗的燈光下,一大爺正提著一個面袋子和秦淮茹在院里悄悄說話。
“一大爺,讓我怎么感謝您好啊?!?p> 秦淮茹接過面袋子,掂了掂,感覺最少得有十斤白面,對一大爺那是一個感激不盡。
“感謝啥啊,快拿回去吧,一會別讓人看見了,快過年了就別給孩子們蒸兩和面的了,蒸一回全面的吧。”
正在兩人上演鄰里情深的時候,卻不知道在前院與中院的過道里正有一雙小眼睛在盯著這一幕呢。
閻解曠今天聽了何宇柱的吩咐,晚上就一直在過道里貓著,等的就是這一刻。
這時候他也發(fā)現(xiàn)了出門去廁所撞見這一幕,正在悄悄偷聽的二大爺。
閻解曠小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就有了算計,只聽他突然大喝一聲:“二大爺快看呀,一大爺大半夜偷寡婦啦。”
聲音之大,足以讓四合院里的家家戶戶都能聽到。
一大爺大半夜偷寡婦!
二大爺在圍觀!
這么勁爆的消息,誰不喜歡看,一個個都好奇的走出來看熱鬧。
那速度可比開全院大會的時候利索多了。
閻解曠這小子雞賊著呢,喊完了就跑,哪管他跑后洪水滔天。
他倒是跑了,可在一邊偷聽的二大爺就抓瞎了。
被閻解曠叫破了行蹤,此時正被一大爺和秦淮茹盯著,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的要死。
還好這時候有人出來緩解了他的尷尬,賈張氏沖出房門,三步并兩步來到院子里,不由分說上來就給了秦淮茹一巴掌。
“啪!”
這聲耳光驚呆了一大爺,驚醒了二大爺。
“棒梗奶奶,你怎么動手打人…”
一大爺還沒說完,賈張氏不管不顧,上來也給了他一巴掌。
“啪!”
這一耳光驚呆了二大爺,驚醒了一大爺。
“打人怎么了?我還要打你呢。真不要臉,大半夜跟寡婦在院里不清不楚的。”
秦淮茹顧不上被打得紅腫的臉,上來拉住賈張氏,解釋道:“媽,您誤會了,一大爺就是給咱們家送幾斤白面,他是干好事不想讓這院兒里人知道?!?p> “呸,深更半夜的給寡婦家送面粉,好事?能是什么好事!來路不正的,吃著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