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宇柱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四合院,不出意外的又偶遇了秦淮茹。
這秦淮茹洗衣服也算是四合院的一景了,不管是工作日還是禮拜天,都能看到在水池邊洗衣服的秦淮茹。
以前那是為了等傻柱帶回來的飯盒,今天估計是在等自己,看來她還是賊心不死。
何宇柱可沒功夫跟她周旋,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秦淮茹,怎么著,這是在等我嗎?”
秦淮茹被點(diǎn)破了小心思也不尷尬,嬌媚的白了何宇柱一眼,假惺惺道:“傻柱,姐就是想關(guān)心一下你跟冉老師談的怎么樣了,你怎么不識好人心吶?你跟冉老師要是不行,那還有我表妹呢,她最近可是一直在念叨你呢?!?p> “秦淮茹,你可拉幾把倒吧,別人不知道許大茂和你妹妹是什么情況,難道我還不了解?許大茂那孫子就是色大膽小,怎么可能對你妹妹用強(qiáng)?”
秦淮茹焦急的爭辯起來:“傻柱,我妹妹她就是不懂事被許大茂給騙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了,你就不能再給她一次機(jī)會嗎?”
何宇柱冷笑一聲,不屑道:“行了,秦淮茹,你也別拿其他人都當(dāng)傻子,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我可不想當(dāng)接盤俠?!?p> 見秦淮茹沉默不語,眼神閃爍,不知道在動什么歪腦子,何宇柱警告道:“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跟冉老師已經(jīng)要訂婚了,你可別給我整幺蛾子,我先提醒你一下,你要是敢從中作梗破壞我的好事,我就敢收拾你們家棒梗,到時候你可別怪我絕情。”
“傻柱,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fù)棒梗,我可跟你沒完。”
有道是為母則剛,這秦淮茹一聽到何宇柱威脅棒梗,立即露出了護(hù)崽老母雞一樣的兇相,一副要跟他魚死網(wǎng)破的姿態(tài)。
何宇柱不懷好意的安撫道:“放心,秦淮茹,只要你不給我搗亂,我自然不會對棒梗怎么樣,畢竟他們?nèi)齻€孩子可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你說對吧?”
見何宇柱說的那么決絕,秦淮茹又泫然欲泣起來:“柱子,你真的要那么絕情嗎?你別忘了咱們倆那天的事,你難道一點(diǎn)舊情都不念嗎?”
“怎么?秦淮茹,難道你還想威脅我不成?我勸你還是先考慮好,你家棒梗要是知道了這事之后,能不能原諒你再說。”
威脅了秦淮茹幾句,何宇柱也不忘給她上點(diǎn)眼藥:“再說這一切都是你那知恩圖報的婆婆一手造成的,我對你們家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現(xiàn)在只求你我之間還保留最后一點(diǎn)顏面,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吧?!?p> 何宇柱笑呵呵的回了屋子,只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院里神思不屬,心事重重,在心里艱難的做著抉擇。
不怪何宇柱敢在秦寡婦面前嘚瑟,這兩天他發(fā)現(xiàn)了棒梗的一點(diǎn)小秘密,這讓他也想清楚了,既然棒梗是秦淮茹的死穴,那只要他針對棒梗做些布局,就不怕她秦淮茹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何宇柱前兩天又去給李副廠長的岳父做了一頓正宗的譚家菜,這大人物果然是神通廣大,在這個普通老百姓連肚子都吃不飽的時候,竟然能弄到珍貴的魚翅燕窩這些頂尖食材。
看來無論什么年代都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貧富差距。
不過這不是他何宇柱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也不是他能管了的,他畢竟只是一個廚子而已。
既然主家弄到了這些食材,那何宇柱自然拿出了看家本領(lǐng),做出了譚家菜最有特色的黃燜魚翅和清湯燕窩這兩道名菜。
這讓李副廠長岳父一家吃得不亦樂乎,作為嘉獎李副廠長也給了何宇柱不少好東西,其中就有一箱大雪梨。
當(dāng)時被司機(jī)送回來的時候正好被妹妹看到,為了多保存一些日子,何雨水提議把雪梨放到地窖里。
本來何宇柱是想等沒人的時候直接放到空間里保存的,不過這時候也只能聽妹妹的建議了,畢竟在這個沒有冰箱的年代,地窖是北方人冬天儲存蔬菜水果的主要地方。
等他拿著箱子進(jìn)地窖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從里面出來的棒梗,當(dāng)時他也沒有在意,他和棒梗自從鬧掰了以后,雖然在院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但一直沒有說過話,互相裝作視而不見。
哪知第二天早上何宇柱準(zhǔn)備給冉秋葉家送一些雪梨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箱子里少了三個,當(dāng)下他又檢查了一下地窖里的其他東西,頓時就發(fā)現(xiàn)有幾顆白菜的菜心被人給掏走了。
何宇柱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前一天在地窖口碰到的棒狗,這三個雪梨肯定是被他偷去和妹妹吃了。
如果是以前的傻柱,肯定還會夸棒梗懂得疼妹妹,還知道給妹妹也一人偷一個。
但何宇柱卻不會這么傻,這么天真,他只有疑惑和不解,這棒狗不是挺有骨氣的嘛?
劇情里自從和傻柱鬧掰了以后,整整八年的時間棒梗都沒有再跟傻柱說過一句話,也沒再去傻柱屋里偷過一次東西,怎么這才過去幾天,他就開始偷自己的東西了呢?
后來他才想明白,棒梗有骨氣的前提是建立在她們家吃喝不愁的基礎(chǔ)上。
要知道秦淮茹那時候已經(jīng)開始領(lǐng)傻柱的工資補(bǔ)貼家用了,傻柱的工資加上秦淮茹自己的工資,那她們家每個月就有了六十五塊錢。
如果再算上傻柱每天帶回來的剩飯剩菜,她們家的生活水平雖說還比不上一大爺家,但也跟二大爺這個七級工差不多了,棒梗自然不需要再去偷雞摸狗了。
但是現(xiàn)如今秦淮茹家不但沒有傻柱的工資補(bǔ)貼,還失去了一大爺和婁小娥的偶爾資助,只憑借她那二十七塊五的工資,她們家的日子肯定過得緊巴巴的。
不說淪落到吃不飽穿不暖的地步,但也肯定是頓頓窩頭咸菜,跟以前的三大爺家差不多,這才導(dǎo)致以前過慣了好日子的棒梗又重操舊業(yè),開始偷雞摸狗起來。
想通了這些彎彎繞,何宇柱當(dāng)下心里就有了一個計劃,既然這狗改不了吃屎,那他不妨就給這棒狗下個套,拿捏住秦淮茹的死穴,以免她再給自己節(jié)外生枝。
大鵬亮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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