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秦使秦雷
“人家沒有的啦!”
金木蘭這次卻像是一個鄰家小阿妹,不像女王和將軍。
“木蘭妹妹,你以后就要像這樣?!?p> 章紫怡笑著說道:“我之前以為木蘭妹妹是個剛烈女子,只是剛烈的一面,沒有柔的一面,是我看錯了?!?p> “不是你看錯了,而是我,把她這塊鋼,化作了春風!”
公子高很是得瑟地說道。
章紫怡笑靨如花地看著公子高,問道:“高郎,那我呢?”
“對你,我玩的是征服!”
公子高笑著道。
章紫怡聽了,也鉆進公子高懷里,向公子高撒起嬌來。
公子高左擁右抱,高興得不亦樂乎。
過了好一陣子。
金木蘭從公子高懷里抬起頭來,問道:“夫君,大秦的使者怎么處理?”
“冷處理!”
公子高聲音冰冷地說道,“我現(xiàn)在跟秦二世趙高一伙是仇敵,我是不會買他們的賬。”
說到這里,公子高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我們來做一個貓捉老鼠的游戲?!?p> 章紫怡與金木蘭俏臉上浮現(xiàn)出疑惑的神情,齊聲問道:“我們仨?”
公子高搖了搖頭:“不是。是我們仨跟那秦二世趙高的使者做這游戲?!?p> 隨后公子高向二女說了怎么做。
二女聽了,都笑著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有侍者來報:“啟稟女王,大秦使者發(fā)怒,說我們匈奴國這樣對待大秦使者,是藐視大秦。如果大秦發(fā)怒,舉大兵壓境,匈奴國將不復存在。”
公子高聽了,笑著道:“這大秦國使者,真是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他以為他這么說,就能嚇著我們。殊不知,如今的匈奴國,比過去更加強大。到時候,不是你大秦對我匈奴國用兵,而是匈奴國對大秦兵,把秦二世與趙高拉下馬?!?p> 金木蘭杏眼圓睜,怒聲道:“干脆把這使者殺了!”
公子高擺了擺手,笑著道:“那我們這游戲還玩不玩了?”
“這樣吧,你先去接見那大秦使者?!?p> 隨后,公子高向金木蘭說了怎么做。
金木蘭上朝,宣大秦使者覲見。
大秦使者大搖大擺地走進大殿,看見坐在龍椅上的金木蘭,雙眼直直的盯著金木蘭。
他沒想到,匈奴國女王竟然這么漂亮。
這要是他們皇上秦二世看見了,肯定會不惜一切手段得到她。
金木蘭看見大秦使者的眼光,心里很是不爽。
真恨不得把大秦使者的眼珠子摳出來。
不過,想到夫君公子高說的做游戲,她忍住了。
她沉聲道:“大秦使者,你見到本王,何不下跪?”
大秦使者這才回過神來。
他仍沒下跪,只是拱了拱手道:“大秦使者秦雷,參見女王!”
秦雷認為,大秦是天朝,匈奴乃是一蠻夷之地,沒法與大秦相比。
他身為大秦使者,自然是不能下跪的。
金木蘭對于秦雷這傲慢無禮的舉動,并沒有生氣。
而是對她身旁的侍女低聲說了兩句。
然后說道:“給大秦使者賜座!”
下面的朝臣都面面相覷。
在他們的記憶里,之前好像沒有哪個使者受到如此高規(guī)格的禮遇。
今天女王這是怎么啦?
這大秦使者沒行跪拜之禮,她也不見究,竟然還賜他座。
金兀術(shù)可看不下去了,出班奏道:“啟稟女王!這大秦使者見到女王如此無禮,應該將他殺了,怎么能賜座?”
其他朝臣聽得這話,都暗暗點頭。
金木蘭笑著對金兀術(shù)說道:“金將軍,大秦乃天朝帝國,我們對他們的使者,自然得隆重接待?!?p> 秦雷聽了,顯得更加傲慢。
他看了看金兀術(shù),一臉輕蔑的神情道:“你小子是干什么的?難道不知道我大秦帝國?那可不是你們匈奴國能得罪得起的?你們把我招待好了,我回去對皇上美言幾句,能保你匈奴國過安穩(wěn)的日子。不然的話,你匈奴國,只有亡國!”
金兀術(shù)氣得直吹胡子瞪眼睛,還想說什么,金木蘭對他說道:“金將軍,你退下,本王做事有分寸的。”
金兀術(shù)看了看坐在龍椅上的姐姐,很是不解。
最后只得氣呼呼地退了下去。
這時,待女抽了一根小孩子坐的凳子出來,放在秦雷面前,溫聲細語道:“秦大人,請坐!”
匈奴朝臣看見那根巴掌大,一尺來高的凳子時,方才女王的用意,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秦雷看了看眼前這根小凳子,心里可是罵開了。
尼瑪!
你拿這么小的一根板凳給老子坐,這不是在渺小自己嗎?
自己這么魁梧的身子,坐在這么小的一根板凳上。
這小板凳哪承受得起?
一坐下去,小板凳就會壓得粉碎。
這特么不是存心欺負人嗎?
此時,秦雷一臉怒色道:“女王,你這是藐視我嗎?”
金木蘭笑了笑,回答道:“秦大人,這可是我們匈奴國最高禮節(jié),你難道還有什么不滿的嗎?”
金木蘭這話的潛臺詞,就是說秦雷不識抬舉。
秦雷轉(zhuǎn)念一想。
他這次出使匈奴國,可不是來托大,不管怎么說,能讓他在朝堂坐,這規(guī)格還真是少有。
于是秦雷很是小心地在那小板凳上坐下了。
秦雷不敢用力坐下。
他把這小板凳坐爛了,匈奴女王肯定會大發(fā)雷霆。
甚至以此為借口,要了他的命。
他在心里覺得,這匈奴女王不好對付。
只是這么一來,秦雷很是難受。
像這么坐著,還不如站著。
這就像給人小鞋穿一樣。
匈奴的大臣們,包括金兀術(shù),他們都在心里偷著樂。
同時覺得女王這一招真夠絕的。
“秦大人,你是不是身子抱恙?要不要我叫御醫(yī)來看看?”
金木蘭的自制力很強。
她也像那些朝臣,心里很樂,可她的俏臉上卻絲毫沒顯露出來。
秦雷聽出來,這是金木蘭在調(diào)侃他。
可他卻裝出不聽出來,當作是金木蘭真切地關(guān)心他。
他拱了拱手道:“謝謝女王抬愛!我身子好得很,不用請御醫(yī)。”
“這就好。不然秦大人病死在我匈奴國,我卻不知怎么向大秦帝國交待,這要是引起兩國戰(zhàn)爭,那可就太糟糕了!”
金木蘭點著頭道,俏臉上浮現(xiàn)了釋然的神情。
秦雷不想與金木蘭多說別的什么,他得抓緊時間完成他的使命,不然,一直這么憋屈地坐著,他真的會難受死的。
“女王!我這次奉命前來,是要向女王揭穿一個人的真面目,不讓女王上當受騙?!?p> 秦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