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洗一下?”
贏月皺皺眉頭,雖然墨將身上的血污處理掉了,但墨身上已經(jīng)有一種淡淡血腥味。
“待會再說吧!”
墨也很討厭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如果贏月去墨剛才被黑衣人攔下的地方,估計能吐出來。
滿地血塊,殘肢斷臂,在加上空中那股濃郁的血腥味,一般人跟本頂不住,幸虧墨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兇手范家,原因是為了陳年體內(nèi)的龍血”
“蛀蟲…仗著自己背后是贏昌終日里為非作歹…”
贏月頓時大罵道,贏昌放縱范家胡作非為,秦王也是知道,不過范家很精明,知道那些事該,那些不該做,因此秦王看在贏昌的面子,睜一只閉一眼。
“那一滴血對陳年沒什么用”
龍血確實龍血這倒是沒錯,不過這一滴血除了墨認(rèn)識的一個人以外,其它人恐怕吸收不了。
或許這一滴血,本就是從他身上流出,然后二哥被丟在這里,這只是墨的猜測。
“煉成丹藥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墨知道贏月肯定不會放棄,便提議道,聽不聽就是她的事了。
“這個人怎么辦?”
“你問我?”
墨愣了一下,他拖著男子走這么遠(yuǎn),原本以為會贏月有點用處,看來是他想多了。
“丟給荀老頭吧!他會處理的”
墨嘆了聲后說道,可憐背鍋、收拾爛攤子集一體的荀祭酒了。
自從墨來了以后,荀祭酒就沒有安穩(wěn)過幾天,墨在咸陽城殺人他處理,破壞秋寒的煉器室他背鍋,到現(xiàn)在秋寒還賴荀祭酒那里沒走呢!
荀祭酒看見被送回的男子頓時憂愁了起來,隨后荀祭酒想到一個人。
片刻后,荀祭酒來到李丞相的府邸,將青龍山脈中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丞相聽到拍案而起,之前在朝堂上都是小打小鬧,可這次李由差點被人殺了,這李丞相可就忍不住了。
“長平戰(zhàn)事告急,一切等長平戰(zhàn)事結(jié)束了再說”
李丞相聽到后平靜了下來,如今長平戰(zhàn)事越發(fā)緊張,為贏得勝利,秦國傾全國之力,現(xiàn)在學(xué)子也要奔赴戰(zhàn)場了。
“學(xué)子們后天歷練結(jié)束,休息一天直接奔赴長平,到時候兩位殿下也要同去”
荀祭酒緩緩說道,他接到秦王指令,提前結(jié)束了歷練。
“希望一切都早點結(jié)束…”
兩天后,墨回到學(xué)宮后,荀祭酒便跑過來找他。
“荀老頭,有什么事?”
荀祭酒將學(xué)子要前往長平戰(zhàn)場的事說了一遍…
“所以讓我去給你們壓陣,還是殺人?”
墨隨意地說道,關(guān)于長平戰(zhàn)事他多多少少聽說一點,沒有太過關(guān)注。
“都有”
“希望小友可以出手相助”
荀祭酒正色道,墨的本事他知道的,一人便可當(dāng)一軍。
“沒問題,到時候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
荀祭酒走后,玉鷹從外面領(lǐng)了獎勵回來,墨看一眼都一些看不上眼的東西。
“后天就要去往長平戰(zhàn)場了”
“知道”
“倒是時候我可能無暇顧及你們,到那里以后要注意點”
墨緩緩說道,跟玉鷹相處久這長時間,多多少少會一些情感。
“知道了”
玉鷹笑了笑,很久沒有人這個跟自己說過話了,令人安心的感覺。
“先休息會吧!”
休息后,墨輕輕地合上了房門,來到了蕭卿兒的住處。
經(jīng)過兩天的休養(yǎng),蕭卿兒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見過先生”
“嗯”
“到戰(zhàn)場上…”
墨又說了一遍,蕭卿兒和玉鷹都自己的學(xué)生,手心手背都是肉。
墨自然不希望他們在長平有所意外…
轉(zhuǎn)眼兩天就過去了,黎明,當(dāng)太陽升起時,學(xué)宮的學(xué)子們已經(jīng)集合完畢。
“今日學(xué)宮支援長平戰(zhàn)場,如有不愿者,可自行離開”
贏稷站在站臺上緩聲說道,他不希望戰(zhàn)場上有逃兵。
“好,看來是沒人離開”
贏稷目光掃過人群,平靜的開口說道。
“既然留下,那就將抱著必死之心,長平戰(zhàn)場勝秦國將換來幾十年的安穩(wěn);敗,將一蹶不振無力抵御他國進(jìn)攻”
“…”
“本王希望你們明白,你們不止為秦國而戰(zhàn),更是為你們而戰(zhàn)”
“出征…”
莊嚴(yán)肅穆的號角緩緩吹響,學(xué)子們也正式踏上戰(zhàn)場,墨也隨之而去,不過身邊卻被荀祭酒塞了個人…
“你為什么要來?”
墨看著身邊的人兒,饒有興趣地問道,一個煉器師去戰(zhàn)場干嘛。
“缺人”
秋寒頗為無奈地說道,戰(zhàn)事吃緊將士門的盔甲兵器都須要打造修復(fù),她也算是學(xué)宮里的先生。
還有荀況老頭實在受不了,于是在多種因素下…
“哈哈”
墨打量了一下秋寒,一副文靜的外表下,居然是讓荀老頭受不了的人,看來是同道中人。
墨躺上秋寒自己煉制的飛舟上,享受迎面吹來的清風(fēng),秋寒坐在甲班上露出郁悶的神色,這家伙到是會享受…
“對了,你煉器的手法是從哪里學(xué)的”
墨看見飛舟后突然想起一件事事,便好奇地問道。
“祖?zhèn)鞯模€有從歐師那里學(xué)的”
“兩種結(jié)合?”
“嗯”
墨聽到后笑了笑,吟了一口酒后說道。
“應(yīng)該說什么呢…”
“是一人一半吧!”
墨停頓了一下后說道,陳年手中那把刀,好像是這個歐師煉制的,當(dāng)初墨并沒有察覺到什么。
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那把刀的手法也倒是有幾分熟悉。
“你怎么知道的”
秋寒一下子站了起來,飛舟也有些晃動。
“別激動”
墨示意她把飛舟駕好,自己可不想摔下去,雖然摔不死自己,但他不想掉下去…
“你先說說吧”。
“煉器手法是龍清大帝送給先祖的,原本是完整一部,不過后來因為一些原因便一分為二了”
秋寒緩緩講道,這些都是家譜上記載的,她家這一代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送?”
墨皺皺眉疑惑道,二哥什么時候怎么慷慨大方。
“嗯”
秋寒自豪地點頭,先祖是龍清大帝的紅顏知己,不過沒有跟上大帝的腳步,最后一個人孤獨終老。
“噗”
墨一口酒水吐出,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隨后坐起來認(rèn)真的看著秋寒,說道。
“這么說你是龍清的后人”
“嗯”
秋寒點了點頭,先祖又沒有跟其他男子接觸過。
“二哥,倒是處處留情啊…”
“阿嚏”
白衣男子揉揉自己鼻子,看見自己露出的胸懷,不禁想到天冷了嗎?自己怎么會打噴嚏。
“殿下”一道酥軟的聲音從男子身后傳來。
“沒事,我們繼續(xù)…”
“我跟你說件事情”
墨靠近秋寒耳邊小聲說道“龍清與我是兄弟,我是你…”
還沒得墨說完,一個粉色的拳頭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墨沒有來的急躲閃,實實在在的扛下了這一拳。
“就你這個無恥之徒,也敢跟大帝相比”
秋寒生氣地說道,流氓,沒底線的家伙,還跟大帝是兄弟,你咋不說你是外星人呢!
“…”
墨捂著流血的鼻子,自己也沒騙你,就算不信也不能動手打人吧。
“不意思,不意思”
秋寒看著墨有點慘的模樣弱弱地說道,下手好像重了。
“沒事”
墨止血后說道,鼻子也算是自己身上一處脆弱的地方了。
“下次打別的地方…”
“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