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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自娛自樂唄

第四十六章

純屬自娛自樂唄 余千帆 2420 2022-05-24 23:08:14

  “你不去洗一下?”

  贏月皺皺眉頭,雖然墨將身上的血污處理掉了,但墨身上已經(jīng)有一種淡淡血腥味。

  “待會再說吧!”

  墨也很討厭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如果贏月去墨剛才被黑衣人攔下的地方,估計能吐出來。

  滿地血塊,殘肢斷臂,在加上空中那股濃郁的血腥味,一般人跟本頂不住,幸虧墨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兇手范家,原因是為了陳年體內(nèi)的龍血”

  “蛀蟲…仗著自己背后是贏昌終日里為非作歹…”

  贏月頓時大罵道,贏昌放縱范家胡作非為,秦王也是知道,不過范家很精明,知道那些事該,那些不該做,因此秦王看在贏昌的面子,睜一只閉一眼。

  “那一滴血對陳年沒什么用”

  龍血確實龍血這倒是沒錯,不過這一滴血除了墨認(rèn)識的一個人以外,其它人恐怕吸收不了。

  或許這一滴血,本就是從他身上流出,然后二哥被丟在這里,這只是墨的猜測。

  “煉成丹藥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墨知道贏月肯定不會放棄,便提議道,聽不聽就是她的事了。

  “這個人怎么辦?”

  “你問我?”

  墨愣了一下,他拖著男子走這么遠(yuǎn),原本以為會贏月有點用處,看來是他想多了。

  “丟給荀老頭吧!他會處理的”

  墨嘆了聲后說道,可憐背鍋、收拾爛攤子集一體的荀祭酒了。

  自從墨來了以后,荀祭酒就沒有安穩(wěn)過幾天,墨在咸陽城殺人他處理,破壞秋寒的煉器室他背鍋,到現(xiàn)在秋寒還賴荀祭酒那里沒走呢!

  荀祭酒看見被送回的男子頓時憂愁了起來,隨后荀祭酒想到一個人。

  片刻后,荀祭酒來到李丞相的府邸,將青龍山脈中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丞相聽到拍案而起,之前在朝堂上都是小打小鬧,可這次李由差點被人殺了,這李丞相可就忍不住了。

  “長平戰(zhàn)事告急,一切等長平戰(zhàn)事結(jié)束了再說”

  李丞相聽到后平靜了下來,如今長平戰(zhàn)事越發(fā)緊張,為贏得勝利,秦國傾全國之力,現(xiàn)在學(xué)子也要奔赴戰(zhàn)場了。

  “學(xué)子們后天歷練結(jié)束,休息一天直接奔赴長平,到時候兩位殿下也要同去”

  荀祭酒緩緩說道,他接到秦王指令,提前結(jié)束了歷練。

  “希望一切都早點結(jié)束…”

  兩天后,墨回到學(xué)宮后,荀祭酒便跑過來找他。

  “荀老頭,有什么事?”

  荀祭酒將學(xué)子要前往長平戰(zhàn)場的事說了一遍…

  “所以讓我去給你們壓陣,還是殺人?”

  墨隨意地說道,關(guān)于長平戰(zhàn)事他多多少少聽說一點,沒有太過關(guān)注。

  “都有”

  “希望小友可以出手相助”

  荀祭酒正色道,墨的本事他知道的,一人便可當(dāng)一軍。

  “沒問題,到時候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

  荀祭酒走后,玉鷹從外面領(lǐng)了獎勵回來,墨看一眼都一些看不上眼的東西。

  “后天就要去往長平戰(zhàn)場了”

  “知道”

  “倒是時候我可能無暇顧及你們,到那里以后要注意點”

  墨緩緩說道,跟玉鷹相處久這長時間,多多少少會一些情感。

  “知道了”

  玉鷹笑了笑,很久沒有人這個跟自己說過話了,令人安心的感覺。

  “先休息會吧!”

  休息后,墨輕輕地合上了房門,來到了蕭卿兒的住處。

  經(jīng)過兩天的休養(yǎng),蕭卿兒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見過先生”

  “嗯”

  “到戰(zhàn)場上…”

  墨又說了一遍,蕭卿兒和玉鷹都自己的學(xué)生,手心手背都是肉。

  墨自然不希望他們在長平有所意外…

  轉(zhuǎn)眼兩天就過去了,黎明,當(dāng)太陽升起時,學(xué)宮的學(xué)子們已經(jīng)集合完畢。

  “今日學(xué)宮支援長平戰(zhàn)場,如有不愿者,可自行離開”

  贏稷站在站臺上緩聲說道,他不希望戰(zhàn)場上有逃兵。

  “好,看來是沒人離開”

  贏稷目光掃過人群,平靜的開口說道。

  “既然留下,那就將抱著必死之心,長平戰(zhàn)場勝秦國將換來幾十年的安穩(wěn);敗,將一蹶不振無力抵御他國進(jìn)攻”

  “…”

  “本王希望你們明白,你們不止為秦國而戰(zhàn),更是為你們而戰(zhàn)”

  “出征…”

  莊嚴(yán)肅穆的號角緩緩吹響,學(xué)子們也正式踏上戰(zhàn)場,墨也隨之而去,不過身邊卻被荀祭酒塞了個人…

  “你為什么要來?”

  墨看著身邊的人兒,饒有興趣地問道,一個煉器師去戰(zhàn)場干嘛。

  “缺人”

  秋寒頗為無奈地說道,戰(zhàn)事吃緊將士門的盔甲兵器都須要打造修復(fù),她也算是學(xué)宮里的先生。

  還有荀況老頭實在受不了,于是在多種因素下…

  “哈哈”

  墨打量了一下秋寒,一副文靜的外表下,居然是讓荀老頭受不了的人,看來是同道中人。

  墨躺上秋寒自己煉制的飛舟上,享受迎面吹來的清風(fēng),秋寒坐在甲班上露出郁悶的神色,這家伙到是會享受…

  “對了,你煉器的手法是從哪里學(xué)的”

  墨看見飛舟后突然想起一件事事,便好奇地問道。

  “祖?zhèn)鞯模€有從歐師那里學(xué)的”

  “兩種結(jié)合?”

  “嗯”

  墨聽到后笑了笑,吟了一口酒后說道。

  “應(yīng)該說什么呢…”

  “是一人一半吧!”

  墨停頓了一下后說道,陳年手中那把刀,好像是這個歐師煉制的,當(dāng)初墨并沒有察覺到什么。

  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那把刀的手法也倒是有幾分熟悉。

  “你怎么知道的”

  秋寒一下子站了起來,飛舟也有些晃動。

  “別激動”

  墨示意她把飛舟駕好,自己可不想摔下去,雖然摔不死自己,但他不想掉下去…

  “你先說說吧”。

  “煉器手法是龍清大帝送給先祖的,原本是完整一部,不過后來因為一些原因便一分為二了”

  秋寒緩緩講道,這些都是家譜上記載的,她家這一代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送?”

  墨皺皺眉疑惑道,二哥什么時候怎么慷慨大方。

  “嗯”

  秋寒自豪地點頭,先祖是龍清大帝的紅顏知己,不過沒有跟上大帝的腳步,最后一個人孤獨終老。

  “噗”

  墨一口酒水吐出,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隨后坐起來認(rèn)真的看著秋寒,說道。

  “這么說你是龍清的后人”

  “嗯”

  秋寒點了點頭,先祖又沒有跟其他男子接觸過。

  “二哥,倒是處處留情啊…”

  “阿嚏”

  白衣男子揉揉自己鼻子,看見自己露出的胸懷,不禁想到天冷了嗎?自己怎么會打噴嚏。

  “殿下”一道酥軟的聲音從男子身后傳來。

  “沒事,我們繼續(xù)…”

  “我跟你說件事情”

  墨靠近秋寒耳邊小聲說道“龍清與我是兄弟,我是你…”

  還沒得墨說完,一個粉色的拳頭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墨沒有來的急躲閃,實實在在的扛下了這一拳。

  “就你這個無恥之徒,也敢跟大帝相比”

  秋寒生氣地說道,流氓,沒底線的家伙,還跟大帝是兄弟,你咋不說你是外星人呢!

  “…”

  墨捂著流血的鼻子,自己也沒騙你,就算不信也不能動手打人吧。

  “不意思,不意思”

  秋寒看著墨有點慘的模樣弱弱地說道,下手好像重了。

  “沒事”

  墨止血后說道,鼻子也算是自己身上一處脆弱的地方了。

  “下次打別的地方…”

  “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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