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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武大郎,被潘金蓮?fù)德犘穆?/h2>

第一百五十三章 姐夫

  “現(xiàn)在開始檢驗最后一項,看看你的印記還在不在?”

  武植說著就要給扈三娘,驗明正身。

  “什么印記?”

  “就是…”武植貼著扈三娘耳朵,說了一聲。

  “早就給你了,哪里還會有?”

  “有沒有你說了不算!”

  “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扈三娘卻蜷縮在一起,言辭拒絕。

  “怕什么?你不是說,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嗎!”

  “可是,非禮勿視!”扈三娘提出了抗議。

  但是他的內(nèi)心卻知道,這一次可能真的是她錯了。

  她害怕一直印在腦子里的東西,居然是假的。

  而且當(dāng)著這么多人,你們多人的面,這樣子做,也太那個啥了。

  “好好好,我認輸了,你對我最好了行了吧!”

  “不行,今天一定要當(dāng)著大伙的面,把事情弄個明明白白。”

  武植不依不饒,這倒不是纏武扈三娘身子,這是要釜底抽薪。

  讓扈三娘明白,他腦子里的東西,都是錯覺。

  “我是不會同意的,嗚嗚嗚!”

  武植看扈三娘抵死不從的樣子,就不禁想起一副名畫,一副非常香艷的名畫《熙陵幸小周后圖》。

  武植看扈三娘態(tài)度堅決,抵死不從,就笑瞇瞇的說:“你要不要我也和你來一個模仿秀?”

  “模仿秀?什么模仿秀!”

  “熙陵幸小周后,你知道嗎?”

  不只是扈三娘,就是其他女人聽了也大惑不解。

  夫君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宋太宗趙光義死后被埋在熙陵,所以熙陵就是代指小周后。

  小周后就是李后主的小姨子周女英。

  李后主本來有個相親相愛的結(jié)發(fā)妻子娥皇,有一次他大病一場,自以為命不久矣。

  于是就讓妹妹女英入宮問疾,結(jié)果她不爭氣的丈夫卻暗地里和妹妹暗渡陳倉。

  娥皇死后,女英就被李后主續(xù)了弦,就是小周后。

  宋太宗強幸小周后,那是強行占有別人的老婆。

  扈三娘雖說是失去記憶,但是也是武植的小老婆。

  怎么能用這個比喻?

  就是扈三娘病成這樣,也沒有說,她不是武植的女人。

  看到大伙不理解,武植就哈哈哈一笑,然后把熙陵幸小周后圖是怎么回事,給大家說了。

  這副畫是一副寫實畫,詳細的記述了,宋太宗當(dāng)年是如何臨幸小周后的。

  后戴花冠,兩足穿紅襪,襪僅至半脛耳。果身憑五侍女,兩人承腋,兩人承股,一人擁背后,身在空際。太宗以身當(dāng)后。后閉目轉(zhuǎn)頭,以手拒太宗頰。

  “啊,這!這官家也太無恥了,這種事情也畫下來,他是要開這流芳百世嗎?”

  “可是這和扈三娘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還不明白?夫君是要我們四個做使女!”

  幾個妻妾就像狼一樣,直勾勾看著扈三娘,似乎他就是一只小蠻羊。

  “??!這…你們要干什么?”

  “我們要伺候娘娘,服飾夫君!”她們說著就開始動手了。

  “好姐姐,我求求你們,奴家…”

  “不行,我們都是野女人,你才是真正的正宮娘娘。”

  幾個女人面對扈三娘求饒,是不為所動。

  “來姐妹們,一人一只手?!?p>  看到求這些女人沒有作用,扈三娘轉(zhuǎn)過來求武植:

  “官人,我求求你,千萬不能這樣對我!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p>  扈三娘這回是真的害怕了。

  “不行啊,小寶貝!誰叫你罵人了,現(xiàn)在惹了眾怒了吧!”

  “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麄儠f我只知道疼小老婆,不知道疼大老婆?!?p>  武植作為他們的君王深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因為一個扈三娘,得罪那么多小老婆,這虧本生意看不能做。

  “我求求你,大官人…”

  ~

  扈三娘到底是體驗了一下皇后娘娘的待遇,并且因此,成了武植后宮團的一員。

  他瞬間什么都記起來了。

  “啊!武植,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虧我對你一往情深?!?p>  武植面對扈三娘的質(zhì)問,卻悠哉悠哉的說:“嘻嘻,你醒了!早知道,這樣就可以,我就不用這樣為你東西了,我現(xiàn)在還?!?p>  “那也不能這樣對我啊,人家還是黃花…”

  “嘻嘻,現(xiàn)在不是啦?!?p>  “可是人家~都那么美好,而我,居然被這么大人凌空架著。好羞澀?!?p>  武植不開心了:“怎么?你不想做我的女人?”

  “想,嗚嗚!”

  休息片刻之后,一行人就接著前進。

  扈三娘病了,不知道會不會發(fā)作,就讓他做馬車上。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馬夫突然說:“大官人,有人叫你!”

  叫我!

  武植仔細聽,卻是有人叫:“姐夫,姐夫?!?p>  回頭一看,卻是一個年芳二八的小姑娘。

  這是在河北地面上,我也不認識人家,他一定是叫別人。

  “人家叫人家姐夫,也不是叫我?。 ?p>  “不是叫你,叫誰?”

  武植勒住馬一看,女人穿著大紅襖,燈籠褲,面若桃花,唇紅齒白簡直就是一朵嬌顏艷的水蓮花。

  “可是,我不認識他啊?!?p>  馬夫醋意大發(fā)的說:“不認識,大官人你再看看?”

  那女人也不客氣,直接就攔住馬。

  “姐夫幾年不見,你長高了,”

  “咦,你不認識我了!”

  “額!似曾相識,就是想不起來了?!?p>  “陽谷縣你和我姐成親的時候,我們見過的。”

  ??!

  這!

  成親?

  我是有幾個妻妾,但是只有在鄆城縣和閻婆惜舉行了婚禮,其他女人,都是沒有名分跟著我。

  她說在陽谷縣婚禮上,八成是記錯了。

  “額,姑娘,你…”

  她的幾個妻妾,倒是很熱心。

  聽說有人叫夫君姐夫,都一個個彈出頭來:“你說的姐姐是我嗎?”

  “還是我?”

  可是他們看了半天,就是不認識這位大眼美女。

  “這女的是誰?你們誰認識?”

  蘇小沫看了半天說:“我不認識!”

  大雙說:“我們從小就被賣到大戶人家做瘦馬,也沒有什么姐妹了?!?p>  他們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女的就像是瘋了一樣:“好哇,你居然停妻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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