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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武大郎,被潘金蓮?fù)德犘穆?/h2>

第二十八章 燕青和趙云

  燕青跟著武植過了十幾年,知道這老匹夫槍棒無敵。

  武植這些年在江湖上,也是聲名鵲起的。

  這時候殺他們兩個,確實還有點難度。

  所以燕青想有機會各個擊破。

  寫完賣身契,盧俊義就笑呵呵的說:“好了,這人就是你的了。小乙,你今天就跟大官人回客棧?!?p>  武植這人殺了,也就殺了。

  但是盧俊義到底是主仆一場,燕青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跪下來說:“小人從小無父無母,承蒙主人收養(yǎng),希望主人莫要拋棄小乙?!?p>  盧俊義看看小乙,又看看武植,為難的說:“哎,既然把你贈與大官人,就沒有收回的道理?!?p>  燕青看這事難以回還,就動了殺心:“今夜就讓小乙在服飾員外一回吧?!?p>  “這就不必了把!”

  小乙跪在地上,抱著盧俊義的大腿說:“看著主仆一場的份上,多多少少讓我在為你洗一次腳吧。”

  盧俊義從小把燕青養(yǎng)大,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聽了燕青的話,也于心不忍。

  他用商量的口吻,對武植說:“大官人你看?”

  盧俊義從小生在富貴人家,也不知道人世間的險惡。

  武植卻從燕青的眼神中,看到恨意。

  他在為自己鳴不平。

  這小子,要搞事情啊。

  不能及時安撫他的情緒,恐怕是要···

  “哈哈哈,小乙果然是重情重義的義仆。你且隨我回去,三天后,在回盧家,就當(dāng)是歸寧了?!?p>  盧俊義聽說,喜出望外。

  “如此說來,就是盧謀把燕青嫁給武植武大官人了?那這樣一說,我且不是成了你的老丈人?!?p>  “哈哈哈!多謝盧員外,為我養(yǎng)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p>  兩個無恥之徒,當(dāng)著燕青的面,就說出這等無恥的言論。

  當(dāng)真是不把燕青當(dāng)人看。

  燕青暗自握緊拳頭,心說:“好你個武植,當(dāng)真是色中餓鬼,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你都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了,還貪圖我的美色。

  那我就先殺了你,這殺了盧俊義這負(fù)心漢?!?p>  燕青和武植家里的扈三娘一樣,都是天罡地煞轉(zhuǎn)世。

  冥冥之中,他聽到了召喚。

  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是拼了一死,也要為民除害。

  武植和盧俊義打成了協(xié)議,就帶著燕青離開了紫荊樓。

  但是,他沒有回家,卻是戴宗燕青去了一家茶館。

  說是看看燕青伺候人的手藝,先讓他泡一壺茶。

  在宋朝時候,沒有什么娛樂項目。

  喝茶就是比較時髦的娛樂項目了,而且和還要在這么的場所,就是勾欄。

  喝茶要聽曲,或者是聽書。

  這就是傳說中的今日無事,勾欄聽曲。

  武植是傳說中的新貴,自然也是勾欄???。

  看到武植來了,茶房就屁顛屁顛的跑來應(yīng)承。

  武植對他耳語幾句,然后打發(fā)他幾兩銀子。

  “您瞧好吧,都抱在我身上?!辈璺磕弥y子,屁顛屁顛的走了。

  不一會,小二就送來了上好的茶水。

  原本唱曲的小妮子,也被攆了下去,接著上臺的是一個說書的老頭。

  老頭坐,下把驚堂木一敲,“各位官人聽夠了曲,聽小老兒說一段書叫《袁本初隔河站公孫》?!?p>  老頭看起來也是人民藝術(shù)家,話音剛落,臺下一片叫好:“好!”

  “或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們大名府也出了一個英雄叫公孫瓚···”

  “你是不是想殺我?”武植一邊嗑瓜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

  一旁站著的小乙,都懵逼了。

  他是想一刀剁了武植,在殺回盧家,報一箭之仇。

  可是,這是鬧事。

  殺了武植,就會暴露,再殺盧俊義就難了。

  可是不殺武植,他又揭穿了自己的陰謀。

  平時機靈鬼一樣的燕青,也讓武植給整不會了。

  “別這么看著我!”武植一邊嗑瓜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的仇人是盧俊義,是他辜負(fù)了你,非要把你篩給我?!?p>  對于武植這說法,燕青不敢茍同。

  我們生活本來是很平靜的,品勢我和員外一起擼鐵。

  你來了之后,給主人帶來了神油,他就拋下我,自己一個人和賈氏逍遙快活去了。

  現(xiàn)在,更是一腳把我踹開。

  你還敢說,為你不是我的仇家,你還敢說,你不該死?

  “聽過這個故事嗎?”

  “三國演義,誰還不知道?”

  “這一段說的是什么?”

  “說的是界碑橋之戰(zhàn),袁紹大戰(zhàn)公孫瓚?!?p>  “公孫瓚也算英雄,為什么輸給袁紹這草包?”

  燕青沉默不語,半晌才說:“你有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

  “公孫瓚就知道匹夫之勇,他手底下有一個趙云而不珍惜,白白送給大耳賊···最后自己身死國滅,而劉備卻在西蜀開創(chuàng)一片天地。趙云投奔明主之后長坂坡七進(jìn)七出,戰(zhàn)功赫赫,青史留名。”

  武植侃侃而談,把那段歷史說的頭頭是道。

  燕青人都傻了。

  明主、七進(jìn)七出、青史留名,一個個詞匯在撞擊燕青的靈魂。

  難不成盧俊義那廝和公孫瓚一樣,都是沽名釣譽之徒?

  可是武植那廝,怎么能和劉皇叔相提并論。

  也不知道燕青如此如醉的,在茶房呆了多長時間,有人來收拾屋子。

  燕青才清醒過來,武植已不知去向。

  桌子上只有一些吃剩下的果品和一張紙。

  燕青拿起來一看,卻是自己的賣身契。

  “武植呢?”

  “大官人,早就走了?!?p>  “他都說什么了?”

  “大官人說,他把茶錢付了。他還說,把你的賣身契給你,你以后就是自由人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p>  “他還說什么?”

  “大官人還說:為了不珍惜你的人難過,不值得。”

  “不值得···”燕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反復(fù)念叨這句話。

  武植也沒有回家,他去了牙行。

  宋遼雖說是開了互市,但是遼國為了防止宋國有強大的騎兵,不賣給宋國戰(zhàn)馬。

  遼國每年要從宋國進(jìn)口大量的絲綢,茶葉,鐵鍋甚至鹽。

  他們卻只能出售牛羊,這些東西也不能冷凍,所以需求量不大,遼國入不敷出。

  遼國貴族為了滿足窮奢極欲的生活,就從附屬國的高麗和奚族掠奪一些女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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