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日之鬼？又是舊日嗎？”
艾爾當(dāng)然不會坐以待斃，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內(nèi)的異樣，作出判斷后選擇，試著借用自己眼睛的特異性以及太陽的力量去驗證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腦海中模擬了近萬次過程和結(jié)果，推算出了種種可能發(fā)生的變故和與形勢。
如今女子的出現(xiàn)方式以及其所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雖然詭異，不過，在艾爾看來卻也沒有達到絕望的地步，“你是舊日.....？”
哥特裝女子神色冰冷的看著艾爾，在他使用眼睛的能力查看女子的同時，那存在于雙眼瞳孔內(nèi)的緋紅色銀河便已經(jīng)告知了哥特裝女子他的行動。不過，女子雖然神色間更加的冰冷，但從始至終卻沒有作出其他反應(yīng)。
直到聽到艾爾的詢問后，臉上的神色才發(fā)生了一些波動。精致的臉上掛上了一些疑惑和不解，細細打量了一番艾爾，特別是他的眼睛后，才開口說道：“你的眼睛很奇特，好像能直視根源，不過你本身卻沒有支撐這種能力的力量。所以我勸你的好奇心最好不要過于旺盛，弱小便是原罪，無知才是生存的第一法則。今天要不是我攔住了你，永恒烈陽的力量在你直視其根源的瞬間便會將你化為灰燼。”
艾爾神色淡然，緋紅色的瞳孔靜靜的看著哥特裝女子。
此時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女子對于自己或者說對艾爾弗雷德并沒有惡意，甚至在其強調(diào)自己今天的舉動危險性的時候，艾爾甚至從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絲不悅。
那是一種對于自己重視的人卻如此莽撞愚蠢的不悅。
不過，再三搜尋了艾爾的記憶后，他卻始終沒有找到絲毫關(guān)于女子的線索，或者說除了父母消失前說的舊日，以及剛剛通過眼睛查看到的信息以外。
“舊日是什么？”艾爾直視女子宛如夜空一般的眼睛，安靜的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是那雙眼睛的能力嗎？”哥特裝女子端詳著艾爾，遲疑了片刻開口回答道：“力量！”
“力量？”
“不錯，舊日就是力量！”女子看著認真沉思的艾爾，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你擁有這雙眼睛，那么只要你能安全成長，那么早晚你都會進入這個領(lǐng)域。”
“安全成長？”艾爾準確抓住女子話中的意思，神色怪異的看著哥特裝女子，嘴角慢慢彎起，揚起了一絲笑意。
他現(xiàn)在進一步確定，這個女子雖然看起來打扮的格外成熟，陰郁的哥特式風(fēng)格將其冰冷、精致的面容刻畫的極其危險。不過通過幾番的交流以及觀察。艾爾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從自己眼眸中出現(xiàn)的女子，其本身的生活經(jīng)驗甚至可以用單純來形容。
想到這里，艾爾突然開口說道：“徽章里很孤獨吧！”
“還行，我處于沉睡蛻變中，并不會覺得......”哥特裝女子突然反應(yīng)過來，冰冷精致的面容一滯，目帶惱怒的看向艾爾，“你......”
“吶吶吶~”
艾爾微微一笑，打斷了女子的反應(yīng)，開口說道：“你好，我叫艾爾弗雷德，很高興認識你！”
“嗯，這個，那個......你好！我是卡帕西亞家的薩琳娜！”哥特裝女子一怔，良好到刻在骨子里的教養(yǎng)讓她第一時間便作出了禮貌的應(yīng)對。
“卡帕西亞家的薩琳娜嗎？！”艾爾微微沉吟，然后確定自己的腦海依然沒有相應(yīng)的記憶碎片后，便不再猶豫，果斷開口打斷了薩琳娜卡帕西亞的一切思緒，“你不是問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的嗎？”
“呵呵！”
艾爾輕笑一聲繼續(xù)說道：“其實最初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我試著用自己的眼睛查看紅色月亮?xí)r，昏迷前的那句笨蛋是你說的吧？！”
“什么？！”薩琳娜驚訝的看向艾爾，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冰冷和成熟，“你不做任何儀式防護直接用眼睛窺伺緋紅之月，竟然沒有直接昏迷嗎？！”
“不可能！緋紅之月雖然不像永恒烈陽會對窺視的人造成傷害，但是其本身極高的位階足以在第一時間將一切力量不足的窺伺者五感封閉，陷入昏迷。你怎么可能聽到我的聲音？！”
“果然是緋紅之月嗎！位階？是等級嗎，弗雷德徽章的一級還有薩琳娜的八級這種評級嗎？還是說其他？那緋紅之月......”艾爾思緒飛快的轉(zhuǎn)動著，借著薩琳娜透露出來的消息，積極收集著新的信息。
直到薩琳娜說完看向自己，才繼續(xù)開口說道：“你是第八位階吧？”
他并沒有直接說自己眼睛探查到了評級：八級，而是果斷的用了剛剛從薩琳娜那里得到的位階稱呼。
“這也是那雙眼睛的能力嗎？”
薩琳娜神色驚訝，同樣在心中默默推斷著艾爾眼睛的能力，微微沉吟后大方說道：“沒錯，我走的是舊日之鬼途徑，如今剛剛經(jīng)過沉睡蛻變達到了第八位的冤魂階！”
“舊日之鬼的途徑、第八位、冤魂階！”艾爾快速在腦海中整理著新的詞匯知識，嘴中則繼續(xù)和薩琳娜交流道：“原來是第八位階的冤魂，難怪可以附體到我的身體內(nèi)部！”
“哼！”薩琳娜冷哼一聲，對著艾爾翻了一個白眼，“你不用再做這些無意義的試探了，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你的體內(nèi)，并非什么其他原因，只是你自己眼睛的力量導(dǎo)致的！”
“什么意思！”艾爾見狀也不隱藏，果斷開口詢問。
薩琳娜想了想，開口說道：“三年前，我因為一場意外瀕臨死亡，無奈下只能選擇走了舊日之鬼途徑。不過，倉促的轉(zhuǎn)化再加上我本身當(dāng)時的狀態(tài)，我心里很清楚，其實根本就沒有絲毫成功的希望，不過是無奈下的掙扎罷了！不過，就在我近乎絕望的時刻，我遇見了一對夫妻......”
“我的父母？”艾爾下意識開口。
薩琳娜點了點頭，“沒錯，正是在他們的幫助下，我成功化身舊日，并且利用曾經(jīng)的魔力，一舉成為了舊日之鬼途徑的第九位階，小鬼！”
“他們也是舊日超凡者？”艾爾想了想，用了一個組合詞詢問。
“我不清楚，成為超凡者的力量很多，但是屬于舊日的力量途徑卻只有三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