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吳墨矗立在那的標(biāo)識還在,“排污管道”四個字特別顯眼。
吳墨從乾坤袋中取出一箱定時手雷,這是他讓老彭幫忙制作的。
“幾位高手,幫個忙,把這些法器上的指針轉(zhuǎn)到底。”
除了吳墨,其他五人最低修為都有一劫,他們眼疾手快,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完成了吳墨的要求。
吳墨撬開樹立著排污管道標(biāo)識的石板,一股惡心臭味立刻飄出,他卻習(xí)以為常,急忙往里扔下一顆手雷,然后復(fù)原。
一路上,他扔下近百顆手雷。也碰巧遇上了好幾波興元派的弟子,可惜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他們無力反抗。老彭他們輕輕一揮手,他們?nèi)炕杳浴?p> 跨進(jìn)后門的那一刻,陳浩民大喊一聲,“興元派,你們已經(jīng)被劫持,不想死就乖乖聽話?!?p> 話音剛落,六位長老出現(xiàn)。
如臨大敵!
他們居然感知不到眼前的6人,對方就像是空氣一般,無比詭異。
曹林華三人一眼認(rèn)出了吳墨,曹林華高興地說道:“小子,你沒有死在瓊州,回來就好!你這是要干嘛?”
吳墨點(diǎn)頭示意,卻沒有問答問題。
錢多驚訝:“忘盡?你回來了?”
“錢長老,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那到?jīng)]有。你回來就回來,干嘛開這樣的玩笑?!卞X多發(fā)現(xiàn),越來越多的弟子在往這邊靠。
有弟子慌張地匯報:“長老,我們已經(jīng)與外界失聯(lián)!”
吳墨冷冷地說道:“錢長老,我可沒開玩笑,今天就是來打劫的。拿回當(dāng)年我應(yīng)得的東西。你要么配合,要么靠邊,如有干擾,后果自負(fù)?!?p> “胡宗主拿著用我命換來的秘籍修煉,他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的?興元派上上下下這么多弟子,在啃食我一首創(chuàng)立的商會,你們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的?”吳墨平靜地質(zhì)問。
越平靜,內(nèi)心的怒火就增加一絲。
“你孫子把撫州分會的駐地都賣了,你知道嗎?賬目全是假的,你知道嗎?他貪污了多少錢,虧空了多少資源,你知道嗎?興元派,興元商會遲早毀在你們這種人手里?!?p> “老彭,神識鎖定興元派藏寶的密室了沒有?”
老彭點(diǎn)點(diǎn)頭。
吳墨當(dāng)著6位長老的面,殘酷無情地說道:“動手,搬空!”
老彭二話不說,揮劍!
錢長老嘲笑道:“能防住二劫強(qiáng)者攻擊的密室,你以為有那么容易好破。”
“轟”的一聲,整個興元派都在顫抖。門派中有一處院子,地面發(fā)生下榻,露出一個巨坑,巨坑連著密室,密室的頂已經(jīng)變成了灰塵。
老彭轉(zhuǎn)頭看向錢多:“你說這玩意,跟豆腐渣一樣脆落,一劍就散了,真沒意思。你不會是在建造這玩意的時候,貪污了太多公款才導(dǎo)致質(zhì)量如此不堪?”
原本還想出言嘲諷的錢長老,沉默不語。汪長老和徐長老同時收回了自己的雙手,他們知道,面對這樣的強(qiáng)者上去就是送人頭。
老彭在密室中閑庭信步,把看得上寶貝,全部裝入自己的口袋。
等老彭出來,拿走所有的貴重物品,價值一萬四千塊靈石,還有一些珍貴藥材。
吳墨轉(zhuǎn)頭:“陳浩民,剩下的歸你了?!?p> “好咧!”陳浩民喜笑顏開,明白又到了自己喝湯的環(huán)節(jié)。
“曹長老,司馬長老,兩位有沒有考慮過前往中洲?整個興元派,我看上的人可沒幾位!司馬義已經(jīng)決定加入傾城派?!?p> 司馬南一臉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問道:“忘盡,你拿什么保證我們?nèi)チ酥兄抟欢梢哉痉€(wěn)腳跟?那里可是高手如云,沒多少門派會在意我們?!?p> “憑這個!”吳墨把傾城商會大掌柜的身份令牌拋給他。
隕鐵打造的令牌入手極沉,一面刻著傾城商會的標(biāo)記,一面刻著大掌柜三個字。
“如果你們覺得傾城商會大掌柜的分量不夠,那圣山煉器中心股東的分量夠不夠?我身邊這位就是圣山煉器中心的領(lǐng)袖。”
“臥槽!”
曹林華和司馬南脫口而出,這人竟然是九洲風(fēng)云人物。
他們無法理解,幾年的時間這小子怎么可能爬到這么高的位置?
“我可以作證,他沒說謊,再介紹一下這位,他是傾城派的于長老?!绷茻熤钢谌A插嘴。
“呃……”兩人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長老們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沖動,否則肯定已經(jīng)躺在地上。
這小子,身邊怎么會有這么多渡劫期的修真者,而且身份都不一般。
“傾城派是煉丹師的圣地,我最喜歡煉丹。圣山煉器中心是煉器師的圣地,我本質(zhì)工作就是煉器,這地方合我意。錢多,爺不陪你玩了!”
其實(shí)孫子去了那邊,才是司馬南答應(yīng)吳墨的根本原因。
“曹長老,你呢?”
“忘盡,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我不能走,我不能看著興元商會毀掉,也不想看著興元派落寞。興元派還需要我,我不能走。”
“明白了,司馬長老,你幫我問一下孫偉,他愿不愿意離開。如果同意,你就帶著他前往吉安城,司馬義就在那邊等你們。匯合之后,你們立刻離開禹洲?!?p> 吳墨取出一件攻擊性法器,趁人不備,直接激活,一道渡劫期的攻擊精準(zhǔn)命中憂心忡忡的錢多。他慘叫一聲,立刻陷入昏迷。
他把法器交給曹林華:“錢多絕對會拖你的后腿,你出于同門之情,不忍心廢他,那就讓我?guī)湍?。對了,以后看到胡適,替我射他。曹長老、戚長老,我與興元派的恩怨就剩下一件事沒了結(jié),但很快就會了結(jié),你們也會知道。走了,后會有期!”
“我真名吳墨!吳國的吳,墨水的墨?!?p> 幾人離開后沒多久,后山連續(xù)發(fā)出巨大的爆炸聲。后山所有排污管道的牌子,四分五裂。殘留其中的排泄物四處濺飛,剎那間臭氣熏天。
曹林華知道,吳墨毀了什么,也知道這代表了什么!
吳墨將自己挖了兩年多的排污管道炸掉,也就意味著他將自己與興元派的最后一絲牽連斬斷,從此再無瓜葛。
再見,再不見!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鷹潭,天師府。
鄒天把集合地點(diǎn)定在這里,就是因?yàn)樘鞄煾蔷嚯x醫(yī)學(xué)院最近的一流門派。
其他四家家一流門派的渡劫期強(qiáng)者已到。算算時間,半夜時分,十二位強(qiáng)者便可全部抵達(dá)。
“張?zhí)鞄?,好久不見,風(fēng)采依舊。”是靈神宗范長老的聲音。
“范長老,大駕光臨,蓬蓽生輝?!眱扇艘娒嬉环吞自?。
“都到了嗎?”范小迪詢問。
“您是第6位到場的渡劫期,神帝城大長老他們都還在路上。”
“這段時間,我在趕路,醫(yī)學(xué)院有放出新的消息嗎?”
張?zhí)鞄熛肓讼?,“沒有,醫(yī)學(xué)院自昨晚放出消息后,便不再有任何動靜,非常安靜。”
“知道了,我們邊等邊聊!”
天云山脈。
神帝城大長老指向一個方向,楊仁配便察覺到地面有一簇火光,還有兩道身影。
火光映射,人影晃動。
“大長老,是韓超和宋希望!?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我出發(fā)前要求的,一會我們還要一起等顧炎武!走,先去匯合。”大長老解釋道。
“兩位,幾年時間不見,有沒有想我?”楊仁佩調(diào)侃。
“想你?你真是想多了!我和韓超打賭,你和顧炎武誰會先到。你害我輸了,這魚沒你的份?!彼蜗M粗套套黜懙目爵~說道。
“這也怪我?大長老,為何我們會再提前一步集合?”
韓超解釋道:“集合這么多強(qiáng)者,一方面是為了救援行動,另一方面是在保護(hù)我們。小心無大錯,可能是大長老不信任鷹潭那些門牌的強(qiáng)者,所有再次提起?!?p> 宋希望一臉隨意:“敵人既然對崔永元下手,那么我們這幾人肯定都是他們的目標(biāo),我們分散在各地,萬一被他們找到,下場絕對和崔永元一樣。干脆趁這次救援,把我們集合在一起,再加上其他八位強(qiáng)者,足以保證救援行動的開展和我們的人身安全?!?p> 楊仁佩明白了,難怪自己憑借著劍和盔甲還打不贏他們?nèi)齻€,可能就是腦袋瓜子不如他們。
“我讓你們再提前一步集合,確實(shí)是出于安全考慮,并不是不信任鷹潭那些修真者。萬一敵人猜到我們在鷹潭集合,提前做好埋伏,只要抓到你們其中之一,禹洲這屆九洲大比就會很難。你們剩下的四人,絕對不可以再有任何意外發(fā)生?!?p> “大長老好算計?!鳖櫻孜浜蛥伍L老終于趕到!
人已到齊,大長老鄭重地宣布:“你們四個,記住了,接下去的救援行動,你們盡量躲在我們后方就行。我們可以死,可以重傷,但你們絕對不行。萬一見情況不樂觀,我們八人留下斷后,你們不用管我們,立刻往神帝城方向撤離?!?p> 呂長老開口:“萬一碰到那種局面,不要有任何心里負(fù)擔(dān),這屆九洲大比,對我們太重要,不能再掉名次,否則會有一大批優(yōu)秀弟子選擇離開禹洲。人才對禹洲的未來至關(guān)重要,一旦人都跑路,禹洲也就沒有了未來!”
“你們可以死,但請你們死在九洲大比中,千萬不要死在禹洲,懂了嗎?”
四人知道輕重緩急,重重地點(diǎn)頭!
大長老換了個話題:“救援行動開始后,我們會將重點(diǎn)放在崔永元身上,韋冬臨視情況而定。能救則救,不能救也不要勉強(qiáng)。一切以拯救崔永元為重,盡量不要產(chǎn)生誤傷。走吧,去鷹潭!”
風(fēng)暴中心,醫(yī)學(xué)院。
韋冬臨和崔永元悠閑地喝著茶水。
“冬臨,沒想到??!柳云煙為了救你,居然會答應(yīng)吳墨的條件。”
“她這哪是為了我,其實(shí)就是想去湊熱鬧。你不想去看看嗎?”
崔永元苦笑:“我如果不是禹洲的修真者,肯定會去。吳墨把我們留在這里,就已經(jīng)在顧忌我們的身份,怕他們后面的行動會被我們兩個禹洲人攪和。”
“他說回來復(fù)仇,帶著四劫三劫的高手前來,絕對不可能只是找興元派的麻煩,他肯定還有更大的謀劃?!?p> 兩人反正無聊,便開始猜測吳墨此行的終極目標(biāo)。
以他們目前的隊伍,一定是沖著三大門派來的,只是猜不到誰會撞在吳墨的槍口上。
“這小子不好惹,這次某此人或者某個門派一定會很慘?!?p> 韋冬臨笑瞇瞇地看著崔永元,又喝了一口茶:“不管誰慘,我現(xiàn)在就想看看前來救援的隊伍,看到我們現(xiàn)在的樣子,會有怎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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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防疫工作到位,又有傻子偷偷翻越封鎖線來回上海。然后是新冠確診病例,導(dǎo)致那個鄉(xiāng)鎮(zhèn)的核酸全部重來,原本已經(jīng)四天,又要從頭計算,再測7天核酸! 那人已被立案,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