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開始詢問美術(shù)館工作人員不在場證明,這時,一位叫做飯島的美術(shù)館員工,提供了一份相當(dāng)有意義的證詞,那就是在地獄展廳里有一個防盜攝像頭,這個攝像頭極有可能拍到了犯人行兇的過程。
眾人跟著飯島來到監(jiān)控室查看錄像帶,清晰的看到了,真中老板被一個身穿鎧甲的人劈了兩刀之后,又被舉在空中,釘釘在墻上的血腥畫面。
這時,柯南敏銳的觀察力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你們看真中老板坐在地上之時,好像拿起了一張紙,還有筆,他在紙上寫了一些東西,但是好像他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毛利小五郎一把拎開柯南,和目暮警官一塊站在監(jiān)控屏幕跟前,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了真中老板手中的紙條,覺得這可能是死者的死亡訊息,急急忙忙的前往了地獄展廳尋找。
在鑒識課人員掰開真中老板的手指,發(fā)現(xiàn)了揉成一團的紙張,上頭寫著洼田,這時,警方已經(jīng)鎖定了美術(shù)館員工洼田,并且詢問他的不在場證明結(jié)果,沒有人可以為他證實。
他的嫌疑程度進一步增加,只要在找到鎧甲,化驗鎧甲里的毛發(fā),就能對比,從而確定真兇。
在柯南有意的指點之下,目暮警官又發(fā)現(xiàn)了眾多盔甲之后的地上有一個圓珠筆,但是這根圓珠筆卻是沒有露出筆尖的,這一幕被敏銳的柯南一眼發(fā)現(xiàn),覺得這其中的問題更加復(fù)雜起來。
柯南再一次前往了錄像室,在被里面的警察驅(qū)趕以后,卻神色從容的對著那兩名警察說道
“目暮警官叫你們?nèi)兔Α背晒φ`導(dǎo)兩名警察,讓他們以為自己看錄像是在偷懶,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錄像室。
坐在椅子上,仔細觀察回放的錄像,柯南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點線索,真中老板看著紙條,卻并沒有寫上東西,而是將筆扔了出去,從而排除了洼田的嫌疑
回到展廳以后,柯南又發(fā)現(xiàn)了兇手作案的盔甲是仿造品,死者被釘在墻壁上,周圍的美術(shù)品也全部不見了,可見,兇手非常喜愛美術(shù)品,從而鎖定了落合館長。
他看到了一直站在角落里的黑澤銀與城戶紗織,發(fā)現(xiàn)兩人神色淡定,根本沒有將這起事件放在眼里,好似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一般。
柯南有些不服氣,走到黑澤銀跟前,篤定的說道
“黑澤哥哥,你這么淡定,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兇手是誰了嗎,那你怎么不去與警方溝通?而是在這會冷眼旁觀”
“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更何況,真中老板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通過陰暗的手段打壓對手,得到的這美術(shù)館,這樣的人,我為什么要幫助他伸張正義呢?”
聽到黑澤銀的話,柯南卻并不認同,盡管他親手殺了人,但是可能是世界的隔閡讓柯南覺得還很夢幻,不像是真實,所以他的性格并沒有怎么改變,只是稍微變通了一些,看黑澤銀沒有破案的意思,就自己生悶氣般的走開了。
黑澤銀看著走開的柯南,對著城戶紗織說“這小子就是未經(jīng)他人苦,妄言指責(zé)他人行,只有讓他自己經(jīng)歷了別人的痛苦,他才能真正有所領(lǐng)悟?!?p> 城戶紗織對黑澤銀的高要求有些無語
“他的年紀還這么小,你對他的要求也太高了,而且看其的性格就知道,是非常執(zhí)拗的那種,就算真正經(jīng)歷了一些坎坷,也不會改變他信念的。”
離開了黑澤銀以后,柯南決定仗著自己年齡小,對著落合館長賣萌撒嬌,想讓其露出破綻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老爺爺,衛(wèi)生間在哪里?我聽不明白你說的路線,你給我畫在這張圖紙上”
他的賣萌大法成功奏效,讓落合館長拿出筆來,準備書寫,卻猛然發(fā)現(xiàn)筆沒有油,無法寫出痕跡,手開始顫抖
柯南又引導(dǎo)著毛利小五郎一步步推理出落合館長就是兇手
落合館長這時也認罪了,略帶釋懷的說著
“這一切還是瞞不過小偵探的眼睛,我就是模仿墻上的那副天罰,對邪惡的真中老板進行了審判”
“但是也像那副畫一樣,騎士雖然殺死了惡魔,但被惡魔之血所污染,也變成了惡魔?!?p> 最后落合館長與倒賣美術(shù)品的洼田一塊被押上了警車,而柯南幾人也一塊兒跟著,前往警視廳去做這次事件的筆錄。
黑澤銀看著落合館長落寞的背影,只見其身周那盔甲虛影開始慢慢有些紅色的血液滲出,顯得格外詭異,就知道落合館長已經(jīng)被污染,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扭轉(zhuǎn)的變化
他決定先觀察一陣,再做是否將其滅掉的打算。
……
夜里九點,落合館長的審訊室中
高木與千葉警官還在審訊室里呆著,詢問落合館長案件的一些細節(jié)
高木警官與千葉警官整理著錄好的口供,正在寫報告之時,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的落合館長面色有些掙扎,在其眼中,已經(jīng)開始閃爍著紅色的嗜血光芒…
高木警官這時覺得屋里有些冷嗖嗖的,就對著旁邊的千葉警官說道
“千葉,你覺不覺得屋里有點冷?是不是中央空調(diào)那邊壞了?怎么屋里感覺像冒冷氣一樣?”
千葉看了一眼,被擋在天花板里的空調(diào),對著高木說道
“我倒是沒什么感覺,可能是我脂肪比較多吧,比較抗寒,要是你覺得冷的話,可以去拿件外套過來,順便去問一聲,是不是空調(diào)壞了。
要是壞了的話,得趕緊找人來修,否則今天值班的警官們應(yīng)該會有一些感冒,到時影響工作可就不好了”
千葉警官說著說著,也覺得有點冷,認為可能是心理因素,就沒有當(dāng)一回事
“算了,我還扛得住這點冷,空調(diào)的話應(yīng)該會有其他同事注意到,去維修的,咱倆還是把這些筆錄給整理完吧!否則明天目暮警官看到筆錄還沒有完成,又要訓(xùn)斥咱倆了?!?p> 另一邊,登米警官正帶著鑒識科的人員解剖著真中老板的尸體,這時,尸體突然無火自燃,消失不見,這可把鑒識科的眾多警員給嚇了一跳。
可惜,屋漏天逢連夜雨,這間解剖室里的燈也開始一閃一閃,有一些警員想要打開門,去外面看一看是不是電路不好?結(jié)果竟然拉不開那扇木門,用手大聲拍打,甚至用腳踹木門竟然紋絲不動
這可把一眾鑒識科人員給嚇得夠嗆,這跟電視里那種恐怖片開頭,這簡直一模一樣,燈開始閃,門打不開,被困在屋子里,氣氛壓抑的可怕,這可把無神論的鑒識科警員嚇得兩腿顫顫,渾身發(fā)抖。
“登米刑事,這,這個情況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這里你的資格最老,職位最高,經(jīng)驗最豐富,對于這種詭異事件您拿個主意啊,我們這些人都聽您的”
“這?我以前也沒有遇到過,不過我看電視里好像遇到這種事情,不要慌,用童子尿或者黑狗血往四周撒,可是我們這里都沒有啊,你們有誰是處男嗎?”
登米刑事強裝鎮(zhèn)定的回復(fù)著眾人。
“桀桀,我竟然成為了惡魔,擁有了超凡之力,這簡直是天賜機遇,我注定要成為神,統(tǒng)治眾生,不是成為魔,奴役眾生?!?p> “哈哈,你們這些該死的警察就成為我偉大路上的墊腳石吧!”這時,伴隨著干澀刺耳話語聲的落下,空氣中浮現(xiàn)出了一道身影。
血色的長發(fā),尖尖的鼻子,丑陋的臉孔,背后有著一扇黑色的翅膀
這個邪惡的惡魔臉部正是真中老板所化
“只要吞吃了你們,我就可以越來越強大,你們乖乖的與我融合為一體吧!”
說著那頭惡魔就沖向了屋里的這群人,這群人中成熟穩(wěn)重的登米刑事拿出了腰間的手槍,對著惡魔就是好幾發(fā)子彈。
瞬間,惡魔的軀體就被這幾發(fā)子彈貫穿,但是惡魔身上黑火一閃,那被子彈貫穿的空洞就恢復(fù)如初
“可惡混蛋,疼死老子了,我要你死!”真中老板猛地沖向登米刑事
眼看著那張開的血盆大口,就要將登米刑事的腦袋一口咬下
登米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回顧著自己的一生,準備迎接死亡,但是他旁邊的年輕警官卻將胳膊擋在了他的面前
“?。 敝宦犨青暌宦暎贻p警官的胳膊便被惡魔咬下,咀嚼起來
當(dāng)鮮血噴到登米的臉上時,年輕人也緩過神來,猛地拽住登米,往門口狂奔而去
因為惡魔的力量,有些虛弱,封住門口的力量消失了,顯然剛才被手槍打中,對他身體沒有產(chǎn)生作用,而是有些微弱,但這也削弱了其力量
“桀桀,逃吧,就來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讓我盡興吧!”惡魔開始在警事廳地下驗尸房的通道中,追逐著落荒而逃的警察們
不時就有警察被襲擊,身上被咬下一些血肉,甚至有一個警察因為不小心絆倒,直接被咬下了半邊腦袋,鮮血四濺,這是第一個死亡的警察。
當(dāng)眾人逃到了一樓大廳之時,警報也在整個警視廳響起,值班的警察趕到以后,也被嚇得不輕,紛紛不敢靠近,只能遠程的用手槍射擊,來牽制真中老板所化的惡魔,讓被其追逐的鑒識科人員趕緊逃走。
警視廳十樓,高木與千葉所在的審訊室之中,感知道惡魔氣息的落合館長,也瞬間爆發(fā)了
他身上開始浮現(xiàn)銀色的全身盔甲,但這副盔甲上卻充滿了黑色的血液,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柄西式重劍,盔甲中可以看出,眼睛處已經(jīng)一片通紅
他猛地撞開審訊室的大門,前往電梯口,將電梯門砸壞,直接朝一樓跳去。
染血的騎士與黑翼的惡魔站在一樓大廳,被眾多值班警察遠遠的圍在一起
“哈哈,真中,沒想到會以這樣的形式再度與你相遇,不過這一次,我依舊要將你殺死,完成天罰上的儀式,到時我將真正的化為天罰騎士”
“落合,你這個混蛋,只要我將你吞噬,我也可以化成天罰惡魔,擁有強大的實力,到時就不怕那些破子彈了,我就可以無視物理攻擊,真正的稱霸這個世界了,落合受死吧!”
說完,騎士與惡魔便在警視廳一樓大廳里展開了世界上明面的第一次超凡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