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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扶曹昂上位

第11章 初次相遇

三國:我扶曹昂上位 沉默的黑獅 1332 2021-10-09 23:58:21

  一場鬧劇下來,兩人也沒了喝酒的興致,相互道別之后,丁毅便上了回家的馬車。

  待其坐穩(wěn)后,仆人坐上前室,在駑馬的響啼中揚起馬鞭,馬蹄急踏,馬車緩緩行走起來。

  丁毅靠著車廂壁,盡量忽視隱隱盤桓在心頭的嘔吐感,對早上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進行復盤。

  一個是對自身武力的再次檢驗,雖然因各自身份關系沒辦法做到生死相搏那種程度,但就臂力和技擊之術來看,他比曹洪要高明許多,這是好事。

  不過,他和曹洪結怨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耍@廝以后又是曹氏宗族將領中的一員,難保不會給自己穿小鞋。不過嘛,就曹洪那個性格,只要他和丁沖站穩(wěn)腳跟,倒也不必怕他。

  而且,他也可以跟曹昂曹丕兩兄弟多多宣揚下他們子廉叔父的德行嘛。譬如曹丕因為手頭緊找曹洪借錢,曹洪不借,最后差點被砍了腦袋的趣事。

  話又說回來,夏侯廉和曹洪這二人怕是要生隙了,但這又恰恰給了自己機會。曹洪話雖說的難聽,但并不無道理。

  自己現(xiàn)下確實沒有什么幫手,不要說那些豪門士子了,連地主豪強朋友都沒幾個,單打獨斗是不行的,他需要團結更多的力量。

  所以,他打算嘗試將夏侯廉吸收到自己的陣營來。還有,是不是得找人去探探族長丁豐的口風了?自己討要莊園這事好幾天了吧?

  至于原本想結識夏侯惇這事已經(jīng)被丁毅拋之腦后了,反正再怎么經(jīng)營,也比不上他跟曹操的感情深的。

  丁毅的思緒就這么隨意發(fā)散,連馬車停下來都沒察覺,只以為是馬車轉上一段平緩的路面。直到那趕車的仆人連喚了三聲,丁毅才回過神來。

  “郎君,府上來客,是位小郎君,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府中一門生出門相迎,低聲道。

  “哦?知道是誰嗎?”丁毅稍稍舒展了下身體,聽聞有人拜訪,很是好奇。

  “小人不知,只知道姓曹?!?p>  ------------------------

  “豎子欺人太甚!”

  一座府邸中,曹洪暴跳如雷,案上杯盞七零八落,面前更是一片狼藉,一如他此時心境。

  曹洪回到家中,便令仆人擺下酒席,入座后更是連飲數(shù)杯,似乎要將心中郁結之氣盡數(shù)傾瀉而出。

  可這酒是越喝越苦,心中的怒火也是不減反增。身旁的侍女只不過倒酒倒慢了,便被他叫人拖下去打了一頓,陰冷的神色讓府中上下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薄冰。

  他的心腹從仆人那得知了真相,他叮囑仆人決不能泄露此事,否則定會嚴懲,又左右思量了下,這才踏入廳堂。

  “郎君,動怒傷及自身,何苦與那豹奴相爭,不過是個與山野村夫為伍的欺世之徒罷了。”

  “哼!我曹子廉鄉(xiāng)中富豪,豈會和這種人計較長短,不過是看不慣他那嘴臉罷了?!?p>  被心腹這么一哄,曹洪心里舒坦了些,抬頭瞥了一眼他,沒好氣反駁道。

  那仆人忙不迭表示道:“郎君乃我沛中后起俊彥,與那豹奴可謂是云泥之別……”

  又接連說了幾句笑話,終于惹得曹洪開顏大笑。要是丁毅在此,見到此景,那嘔吐感怕是會直接化為現(xiàn)實。

  “郎君,我聽聞那丁毅前幾日去肆市定了把刀,我準備……不知可否?”那心腹又附耳輕說。

  “哦?還有這等事,呵!行,放手去做,十把刀劍哪里夠,剪子,鋤,鏟都要了。”

  那心腹連忙答應,滿臉歡喜地去執(zhí)行他給曹洪出的餿主意去了。

  這些奴婢的人身關系和他們的主人緊密綁定,兩者必然會形成一種利益共同體,保衛(wèi)主人的安全,為主人出謀劃策,為了主人的利益奔走,甚至不惜去殺人或者直接對抗官府。

  見仆人出去,曹洪的興致又回來了,他箕踞在席上,喚來歌姬舞女于廳下翩翩起舞,俚曲婉轉,意趣盎然,手指搭在案沿打拍和曲,似有一陣春風吹進他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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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肆市某街巷中的一家酒舍,當然,它表面上是一家酒舍,實際上卻是這附近兩條街道地痞流氓們的聚集地。

  酒舍的外堂內(nèi)一片喧嘩,近二十個形形色色的人正在吹牛閑聊,喝酒打六博。有人長袍,有人勁裝,有人攜帶長短棍,還有人藏刃于懷,一股股悶熱的酒肉香味從他們中間傳出。

  其中一桌案上擺了好幾個菜,有雞,有豬肉,有冬葵還有韭菜,兩個男人正對坐著喝酒,為首一男子須發(fā)雜亂,年近四十,身材短粗,但滿臉的疤痕橫肉,知道他的人見面都得退避三尺,只因他心狠手辣,打人又準又狠。

  對坐的男子三十多歲,臉色黑紅,精瘦精瘦的樣子。

  外堂這么多人,這二人卻單獨占據(jù)一案,卻是這伙人的頭頭秦五和他的得力手下梁八。

  酒酣耳熱間,二人都是有些面紅耳赤,這時梁八開口問道:“大哥,你當真要收這小子為義子?”

  秦五瞥了眼靠在墻邊低著頭的少年,漫不經(jīng)心道:“不行嗎?老子四十歲了還無后,不收義子還能干嘛?!?p>  梁八搖搖頭,看了一眼少年,想來這么吵鬧應該是聽不到的,又對秦五道:“這小子已經(jīng)是記事的年紀了,怕是不領你情,更何況還帶著那小娘子……”

  梁八說著說著又想起那張稚氣尚存的小臉,一想到這,他便覺腹下微熱,不由地扯了扯衣裳,袒露胸膛。

  梁八那模樣哪里逃得過秦五的眼睛,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對方,輕描淡寫道:“怕甚?認了我這義父,他就得好生候著,到時給我收斂入葬,填土成墳,這身家財給了他又如何??!?p>  說完猛拍了下案桌,沖著少年喊:“小子,過來添酒?!?p>  那少年抬起頭,視線立刻撞上秦五那犀利的眼神,他匆匆移開不敢與其對視,起身來到案邊幫忙倒酒。

  見其安分聽話,秦五咧嘴一笑,只是那笑容讓人瘆得慌。梁八也不好再談論他,便轉而說起另一件趣事。

  “對了大哥,我都問清楚了,那廝果真與那丁毅有仇。”

  話音剛落,身后便響起一聲怒吼,數(shù)人酒后失態(tài)加上輸了博局,言語不和扭打在一塊,場面頓時變得混亂不堪。

  梁八恨恨道:“這群不長眼的東西?!辈倨鹋赃呉粭U木棍,起身就要去阻止。

  而秦五也被這波騷亂吸引去了目光,不然他肯定會注意到,在梁八提到丁毅的名字時,少年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將酒灑在陶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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