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羊祜和辛憲英終于來到了門口,看到夏侯妙已經(jīng)進入司馬師的房間,急忙跟了上去。
夏侯妙明顯感覺到后面有人逼近,不過她絲毫不予理會,死死盯著前面的司馬師,發(fā)現(xiàn)他半個面部被遮住了?!疤踝詈筮€是能夠用毒丸擊中你的,不錯!”“毒丸?原來那個東西是你給他的嗎?”司馬師恍然大悟。
“沒關(guān)系,失去一只眼睛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馬上就能終結(jié)你的痛苦!”夏侯妙對準(zhǔn)司馬師奮力掃出一擊,羊徽瑜急忙推開她,自己承受這一擊,勉強往后退去,她捂住胸口非常痛苦?!盎砧ぃ灰銖娮约?,這是我的命運!”司馬師急忙去扶住她。羊徽瑜抬起頭面對夏侯妙:“不管你是不是妙兒,若你再傷害子元的話,我不會再猶豫了,接招!”羊徽瑜連續(xù)射向夏侯妙,夏侯妙只是輕描淡寫掃動拂塵,就把羊徽瑜的弩箭全部擋了出去。“哼,不要掙扎了,就連辛憲英的銀針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是你的弩箭……”
就在此時,一支箭從夏侯妙的臉龐擦過,另外一支箭則是從腋下穿過,都造成了輕微的擦傷。“太小看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毖蚧砧ず暗?。
夏侯妙大怒,奮力一掃拂塵,這招勢大力沉,即便是羊徽瑜也無法阻擋,兩人直接從窗口撞飛了出去,跌到外面的庭院里面。
羊祜大喊道:“妙兒,住手!不要再繼續(xù)下去了!”辛憲英也說道:“不要逼我們!求求你了,伯仁將軍!”
夏侯妙轉(zhuǎn)身面向四人,眼露兇光:“這樣的話,這里所有人都得死!”羊祜揮動懸魚劍,直接高高躍起,劈向夏侯妙,夏侯妙手中拂塵一動,羊祜在空中連續(xù)轉(zhuǎn)了幾圈,然后立足不穩(wěn)直接跌倒在地。辛憲英趁機又連續(xù)射出十幾支銀針,雖然也擊中了夏侯妙身上,但她出招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羊徽瑜急忙繼續(xù)射出弩箭,結(jié)果被夏侯妙一把握住,然后直接捏成兩段。
“該結(jié)束了……司馬師,這么多人為了你奮不顧身,你死的也算瞑目了。”司馬師仍然非常冷靜:“來吧,把我——司馬子元送下地獄!”就在此時,背后突然閃出一道青光,青光之中,一人飛出,連續(xù)掃向夏侯妙,夏侯妙用拂塵抵擋之后,轉(zhuǎn)身也是一腳,將那人踢倒在地。眾人一看,是司馬昭的妻子王元姬。在王元姬背后扶住她的人則是司馬菁。
夏侯妙輕蔑一笑:“哼,這種低俗的障眼法,就不要用來偷襲我了,完全是徒勞?!彼抉R師問道:“元姬,已經(jīng)通知天啟門了嗎?”王元姬點了點頭。
“天啟門……那種墮落的組織,我應(yīng)該早點跟他們做個了斷的。不過還是先宰了這個逆臣再說。”夏侯妙緊握拂塵,朝著司馬師一步一步逼近。
司馬菁握緊手中的劍,準(zhǔn)備沖向夏侯妙,王元姬急忙拉住她:“不行,她太強了,你不是她的對手,不要白白送死!”“可是我不能……”
“夠了!”就在此時,天空中傳來一聲巨響,只見一個巨大的閃電垂直落下,就在夏侯妙的身邊爆炸,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青天白日的,怎么突然五雷轟頂?”羊祜急忙四處張望。此時空中又傳來一聲怒吼:“夏侯伯仁,不收手就是死路一條!”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司馬昭,手中拿著一把長刀,站在了大殿的屋頂上面?!白由?,你……”王元姬顯然也沒想通丈夫會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但她明顯感覺到司馬昭跟平時已經(jīng)是完全不同的狀態(tài)了。
“夏侯伯仁,不要以為用暗魂控制別人身體就可以所向無敵了!這個世界沒你想象中這么簡單!”司馬昭怒斥夏侯妙,夏侯妙哈哈大笑:“說什么大話,你這小鬼!不要以為站在那么高我就怕你,我用這把徐元直親手打造的子洋塵把你打成死人!”
“哼!看著吧!”此時司馬昭突然把長刀高舉過頭頂,而天空中再次落下了閃電。
“子上,危險!”司馬師大叫道。就在此時,閃電直接撞到了長刀的刀尖,一股藍(lán)色的光芒長刀開始貫穿了司馬昭的全身,甚至他的眼眶都射出悠悠的藍(lán)光,在場眾人全部驚呆了。
“子上……你……”還沒等王元姬說完,司馬昭直接從屋頂一躍而下,手中的長刀直取夏侯妙的頭頂。
夏侯妙急忙用拂塵格擋,但是出招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收招。“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但已經(jīng)晚了!”司馬昭直接一個縱劈,就把夏侯妙往后震退了三四步。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羊祜詢問辛憲英?!耙牢铱?,那把刀能吸收雷電的威力,肯定也是神器!”司馬昭落地之后,繼續(xù)進逼夏侯妙一個橫掃,夏侯妙奮力用拂塵一擋,隨后就是一個悶哼,拂塵直接從她手中彈飛了出去,落到了羊徽瑜的腳邊。
羊徽瑜雖然受傷了,但還是上前護住拂塵,防止夏侯妙重新奪回。司馬昭說道:“不用擔(dān)心了,她已經(jīng)沒戲了。我身上的雷屬性完全克制了她的風(fēng)屬性。夏侯伯仁,你還是認(rèn)命吧!”
夏侯妙此時已經(jīng)半跪在地上,顯然剛才兩次攻擊都已經(jīng)擊中了她的要害,她握緊了拳頭:“臭小子,都到最后一步了,竟然還會功虧一簣!這把引雷刃不是你的,是天啟門送你的禮物嗎?好,殺了我,反正我也不想看到大魏徹底亡在你們家族的手上?!?p> “算你最后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只見司馬昭再次蓄勢,準(zhǔn)備一刀砍向夏侯妙的脖子。此時,司馬師跟王元姬都想拉住他,但是卻一點余力都沒有。
辛憲英急忙喊道:“子上大人,手下留情!”但是司馬昭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就在此時,一個人沖到了夏侯妙身前,奮力擋住了司馬昭的這一刀。眾人一看,果然是羊叔子。
羊祜勉強擋住司馬昭的長刀,感覺到電流在自己的體內(nèi)翻騰,眼皮不停抽動,眼前則幾乎是重疊的幻影,但他仍然沒有任何退讓,只是說道:“子上大人,她畢竟還是我的妻子,求求你,我一定會救她回來的。”
司馬昭說道:“你拒絕求助于天啟門之后,已經(jīng)沒有辦法能救回夏侯妙,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夏侯伯仁的亡魂,我絕不會放過他?!?p> 此時羊祜用最微弱的聲音回答:“……我明白了,我回去找天啟門的,只要你在這里手下留情?!?p> “什么?”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不過很快都回過神來,看著羊祜和夏侯妙。夏侯妙似乎突然之間找回了自己的意識,說道:“叔子,你……是認(rèn)真的嗎?”
“沒錯,只要能救回你,投靠天啟門又如何呢……”羊祜奮力一推,將司馬昭頂開了。司馬昭眼中的雷光也逐漸消散,他把長刀收了起來。“羊叔子,我相信你,但你要記住,天啟門一直將你視為宿敵,此行絕對兇多吉少?!?p> 此時司馬師也走了過來:“子上說的沒錯,羊叔子,你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在徹底解決這件事情之前,這把子洋塵就交于徽瑜保管了,明白了嗎?”
羊徽瑜點了點頭,將拂塵收了起來,她嘆了一口氣:“這次的事件代價真的太大了?!毙翍椨⒄f道:“叔子,你真的想清楚了嗎?我們之前跟天啟門的關(guān)系,還有你跟杜元凱的關(guān)系……”“沒事的嬸嬸,我想元凱兄一定會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