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司馬師之妻羊徽瑜!他是我的兒子司馬攸!”
焦伯直接“哼”了一聲:“今天是你們司馬家的末日,不管是司馬昭的兒子還是司馬師的兒子,都是一樣的下場!”
羊徽瑜臉色驟變,說道:“不管如何,司馬攸已經(jīng)不是司馬昭的兒子了!而且有我這個母親在,我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動他一根汗毛!”
“羊夫人,我勸你還是置身事外吧!今天是陛下找司馬昭清算的日子!”說完,焦伯示意士兵上前捉拿羊徽瑜和司馬攸。司馬攸急忙喊道:“母親,你快走吧!這些人就是沖著我來的!”
羊徽瑜直接瞄準(zhǔn)焦伯直接射出一箭,幾乎直接從焦伯的臉頰邊飛過去,焦伯大吃一驚?!澳恪毖蚧砧ふf道:“趕緊退下,否則的話,下一箭直接貫穿你的咽喉!”
焦伯毫不在意:“哼,什么司馬師之妻,給我把這個逆賊拿下!”就在此時,在天空中直接落下無數(shù)支火箭,貫穿了士兵的頭頂,士兵們在一瞬間被點燃,在焦伯跟羊徽瑜母子之間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火墻。
“什么情況?是這些逆賊的同黨嗎?”只見子啊火影之中,似乎冒出一個人影,直接飛出一腳,正中焦伯的胸口。焦伯直接飛出去兩三丈,重重摔在地上,等他勉強爬起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面的火墻已經(jīng)消失了,但是羊徽瑜和司馬攸也消失地?zé)o影無蹤。
“可惡,到底是什么把戲……等一下,這個火……難道是……”
羊徽瑜跟司馬攸也感覺渾身火燙,等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一個幽靜的閣樓上面,前面還站著一個翩翩公子。
“這是在哪里?”“這里是我的別莊,你們在這里還是很安全的。”聽到這個聲音,羊徽瑜和司馬攸頓時驚醒過來?!笆悄悖娛考?!”
“徽瑜夫人,我們確實有緣啊,這次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難道你不感激我嗎?”鐘會顯得洋洋得意。羊徽瑜直接伸出弩箭對準(zhǔn)鐘會的頭部:“鐘士季,希望你放尊重點,不然我一箭射死你!”司馬攸也說道:“鐘士季,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受父親的信賴,但是請你尊重我母親!否則的話,我也對你不客氣!”
“怎么,我從焦伯手中把你救出來,你就是這么對我的嗎?徽瑜夫人?你覺得我為什么要救你!”“你不過是趁人之危罷了!”
“放心吧,如果這一次我能打動你一點點的話,也算是我的勝利……說到趁人之危,你不覺得現(xiàn)在還有比徽瑜夫人你還危險嗎?……夫人難道不希望我去救他們嗎?”
羊徽瑜手微微顫抖,但仍然對準(zhǔn)鐘會。司馬攸說道:“母親,不要受制于人!我們不需要留在這里,馬上去救伯母跟兄長他們!”
羊徽瑜點點頭,看清楚門口的位置之后,直接沖了過來,沒想到鐘會一步走到了門口,直接手一揮,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羊徽瑜直接一箭射向鐘會,鐘會微微一笑,直接往后一退,整個人跟門一起化為了一團火焰,而羊徽瑜的箭直接射在火焰中。
過了一會,火焰直接消失了,又重新了變成了門,而箭直接插在門上,鐘會則消失得無影無蹤。司馬攸問道:“母親,鐘會到底使的是什么妖術(shù)?”羊徽瑜說道:“不知道,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在大魏能跟他匹敵的人,怕是屈指可數(shù)?!?p> 等焦伯恢復(fù)意識走了門口的時候,看到曹髦帶著王經(jīng)和司馬孚正準(zhǔn)備離開。焦伯急忙說道:“微臣無能,未能抓住羊徽瑜和司馬攸!”曹髦轉(zhuǎn)過頭來說道:“算了,一群婦孺小子而已!現(xiàn)在我們?nèi)ブ苯幽孟滤抉R昭!焦伯,跟上來吧!”“是!”
此時司馬昭已經(jīng)抵達了陳泰府的門口,說道:“是陳大人叫我來的?!标愄└厦娴娜瞬桓易钄r,直接讓司馬昭進去了。
司馬昭大步流星來到了陳泰房門口,輕輕敲了一下門:“玄伯,我來了,你怎么樣?”
里面沒有聲音,司馬昭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陳泰在里面安靜地躺著,其他人都守護在旁邊,看到司馬昭到來,但是沒人向司馬昭行禮。
陳泰微微睜開眼睛:“子上,你終于來了?!?p> 司馬昭說道:“之前聽說玄伯你身體恢復(fù)了,怎么突然就……”陳泰笑道:“你可以當(dāng)做我是回光返照了,畢竟我的命數(shù)確實也差不多了……”“那怎么行!”司馬昭急忙上前握住陳泰的手:“大魏可以沒有司馬昭,但是不能沒有陳玄伯啊?!?p> 陳泰輕輕握住司馬昭的手說道:“若這個真的是你的本心,那我也沒什么托付之事了!子上,千萬不要做對不起陛下的事情!”
“不會,我向你發(fā)誓,絕對不會的!”司馬昭發(fā)現(xiàn)陳泰臉色蒼白,看起來真的是命在旦夕。
此時外面?zhèn)鱽砺曇簦骸澳尜\司馬昭就在這里,速速出來!”司馬昭大吃一驚:“什么人?”
陳泰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司馬昭直接走了出去,陳府的人全部用緊張的眼神看著司馬昭。
司馬昭剛走出去,就看到曹髦、王經(jīng)、焦伯三人,旁邊還有自己的叔父司馬孚,以及后面綁著的妻子王元姬和兒子司馬炎。
“好大的陣仗……”
杜預(yù)正在府中看書,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砗奥暎骸笆裁矗憧吹奖菹虑巴髮④姼×??你沒看錯吧!”
杜預(yù)大吃一驚,直接把書一扔,就要往外走去。司馬菁走了出來:“元凱,怎么了?”“陛下出宮,看來是要找你兄長算賬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我兄長到底做錯了什么?”司馬菁顯得惶恐不安?!斑@背后恐怕是天啟門在策動,估計到最后不是你兄長有危險,就是陛下有危險!”
司馬菁問道:“陛下是君,兄長是臣,元凱你站在那一邊?”杜預(yù)沒有回答,只是說道:“我要盡自己的一份力量!”說完,他直接飛入到佚左傳之中。
“等等我,我也要去!”司馬菁飛奔到佚左傳的位置,杜預(yù)猶豫了一下,直接伸手把她也拉進到佚左傳之中,佚左傳飛出杜府,朝著大將軍府的位置而去。
曹髦直接揮劍對準(zhǔn)司馬昭:“司馬昭,你可知罪?現(xiàn)在給你機會,趕緊跪下受縛!”
司馬昭沒有跪下,只是淡淡說道:“陛下,你到底想做什么?身為皇帝,卻要跟我這個大將軍過不去,我身為大將軍,掌握大魏軍政大權(quán),殺了我對陛下你有什么好處?”
王經(jīng)怒喝道:“司馬昭,你沒有反駁的立場!趕緊跪下!”焦伯直接上前,準(zhǔn)備直接擒拿司馬昭。
王元姬在后面喊道:“子上,不要沖動!”
司馬昭冷靜地說道:“元姬,我沒有沖動!陛下要是真的要殺我的話,至少也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吧!”
說完,司馬昭直接拔出身側(cè)的引雷刃,往地下一砸,只見焦伯直接被震得高高飛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直接昏死過去。
司馬孚直接喊道:“子上,你在做什么?”
司馬昭說道:“叔父明鑒,我不會對陛下出手,但是不會放過任何挑撥是非的奸臣!”
王經(jīng)一下子愣住了,隨后喊道:“誰是奸臣!你就是!司馬昭,你是大魏第一奸臣!”司馬昭問道:“叔父,難道你也這么認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