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難道唐斯閣下不信?”
瑞道夫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那斯特林堡,你給唐斯閣下說說,這個貝登是怎么一回事吧”
“貝登出生瑞甸哥德堡中產(chǎn)之家,早年之所以遠渡他鄉(xiāng)倫敦,完成學業(yè)就在當?shù)貙嵙?,而當時的貝登遇到了同樣在那里《金融時報》實習的席愛玲小姐,這席愛玲小姐就是席伯恩閣下的最寵愛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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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席愛玲小姐長得美麗大方,身上貴氣怎么也擋不住,追求其的人非常的多。
而貝登這人似乎天生就跟他那開超市的父親的一樣,眼神、嘴巴天賦了得,竟然被他俘獲了芳心。
可是,因為席家席伯恩這個時候早已經(jīng)是瑞甸頂級大臣,算是瑞甸的頂級名流家族,又怎么會看上一個小小的中產(chǎn)階層了。
兩人家庭明顯的門不當戶不對。
甚至很多人都在猜想,席伯恩當初之所以把女兒送到倫敦那么遠學習,為的就是學有所成后,好把女兒在瑞甸的天家王室成員里面找另外一半,所以自然反對兩人。
不過最后兩人還是生米煮成了熟飯,使得席伯恩難堪不已,不過既然這樣子了,還有什么反對的,但是婚姻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辦。
正式拿捏著他,將就著能用且用的,就把貝登潛伏到了唐斯閣下這邊,之后的事情,我想唐斯閣下比我更清楚”
唐斯今天發(fā)生在他身邊的一切,讓他感覺比他過去三年發(fā)生的大事還要讓他費神,同時心情跳動頻率之高,就算是當年第一次成為律師,第一次成為官員、成為諾威內(nèi)政大臣、和首席大臣的時候,都沒有這樣。
他感覺,他以前真的麻痹了,竟然還被人這樣把自己身邊的間諜揪出來,自己才發(fā)現(xiàn),如果是別人,或者跟自己有啥仇大恨之人,那么,想想都覺得背脊發(fā)冷。
于是,對于自己的屈服,這一刻,倒是沒有了那么多的反抗。
于是,心情倒是為之一換,眼睛到時恢復了幾層的舊光彩。
“對于席伯恩他這個人”瑞道夫向唐斯問道;“你對他的了解如何?”
唐斯道:“他這人很是低調(diào),就算是在沒有被我打壓前,他也是沒有一般人所具備的張揚,如果沒有什么大事,基本上他都會自己躲在首相府中。”
“不過”唐斯突然一亮,想到了什么,可是又有些忌諱,但還是如實相告自己的猜想道:
“不過他這人唯一的一點愛好,就是喜歡收集古玩,不論是古代如大商時期大周時期青銅器,還是大夏的各種神話孤本等,他都非常珍惜,甚至用貪婪來形容”
“哦?”瑞道夫以前都沒有聽說過,不過也對,當年2872年接任瑞甸王位,就此在斯德歌爾摩99天就讓位給二叔奧斯卡二世,自然不會關注遠在諾威的席伯恩,更何況還是他的愛好。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唐斯難為情的道:“不怕王儲笑話,當年屬下處于微末時期,曾托付對方幫忙提點,在挪威挪威內(nèi)政大臣和首席大臣競爭期間,也送了不少的古玩給席伯恩閣下。”
“都有哪些,我到有些興趣我們這位首相的愛好問題,我也想聽聽”
瑞道夫滿臉興趣的問。
唐斯暗暗叫苦,但也不得不坦白:“第一次是大商帝國之前,盤踞在北歐商大陸維京人領袖的貼身寶劍,據(jù)說是維京人的國寶認可”
瑞道夫臉上還是笑瞇瞇的沒有任何生氣語氣的意思。
但熟悉他的斯特林堡、易卜生兩人,卻是知道這個時候的瑞道夫,才是最恐怖的。
于是他們不知道,到時候承受怒氣的,會是唐斯呢,還是今天沒在的席伯恩首相。
“成功了?”
“成功了”唐斯道,
“看來我們的首相很滿意獲得前朝的鎮(zhèn)國之寶啊”
瑞道夫語氣怪異的道。
“第二件呢?我不相信吃了一次山珍海味后,我們的首相大人,還會改吃青菜”
唐斯這時候還不明白眼前的王儲怒火臨頭,那他就白活了。
于是,他不敢說不出口了。
瑞道夫卻不給他猶豫的時間。
“說,如果不說,那么我就當你今天沒有來過”
唐斯心中惶恐,沒來過?那是說王儲不怪罪他,向他低頭的一事沒有發(fā)生,但是自己知道剛才普瑞暗中聯(lián)盟打丹勱王國的事情,卻沒有辦法忘記啊。
這一刻他哪里還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啊,保命要緊。
“在競選首席大臣之間,為了打敗韓首席大臣連任,屬下送了大周帝國開國皇帝周文王的貼身卜卦道具,給了席伯恩首相。
據(jù)說,這還是當年周文王還在大商帝國任職西伯侯期間,為了逃離維也納,把這貼身之物留作抵押之物買通當時的看押大臣,才得以脫身的。
雖然后來大周帝國多次向大商帝國提出索要此物,但是都被大商帝國拒絕了。
最后不知道為什么的流落到了北歐,一次偶然之下,我在卑爾根港的時候,這寶物成為了當?shù)氐馁F族給屬下的禮物”
“好個禮物,更加讓我高興的是我們的席伯恩閣下,竟然格調(diào)這么高,竟然喜歡收藏的都是前朝王室成員的寶物。
”瑞道夫狠心道:“如果唐斯閣下的信息不錯的話,我是不是認為,這席伯恩閣下,對瑞甸有著不臣之心”
唐斯低下了頭。
瑞道夫深吸了口氣。這時候他總算了知道了哪里不對。
前世為什么一個個的,來到諾威這么多的大員,而且軍隊又掌握在王室手中,為什么諾威會被丟掉,原來,以一個個都是狼子野心,包藏禍心的主。
這更讓瑞道夫堅信強勢的君王,才是這個爭霸年代的硬道理的道理。
“王儲殿下,席伯恩這人太過于低調(diào)了,所以很多人都被他迷惑了,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弱點,至少,這貝恩,就是一個線索”
唐斯又獻策道:“而且,席伯恩這人雖然低調(diào),但是我不相信,作為首相,他需要用到的人里面,都是他真的低調(diào)不漏破綻”
瑞道夫打量起眼前的老人,果然不愧是政壇江湖老人,這么快就重拾斗志了。
想了想,他對斯特林堡說:“以后關于席伯恩的消息,除了最機密的A,都給唐斯閣下備錄一份吧”
“現(xiàn)在不早了,易老師,請你送下唐斯閣下回去唐府休息吧”
“是,王儲”
三人躬身敬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會議大廳。
“倒了一個諾威王國唐斯首席大臣,又來一個諾威王國首相,看來,這諾威王國,真的是爛到骨子里面了,不徹底整治是不行了,下一條魚浮出水面了”
拿起旁邊的紙和筆,開始給斯德歌爾摩瑞甸-諾威聯(lián)合王國國王、他的父親卡爾十五世寫起來馨,這也是半月來的第一封信,相信隨著他的信回到斯德歌爾摩,那里,將會跟諾威一樣引來不小的震動。
想到這,瑞道夫暗自笑道:“看吧,精彩的還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