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到底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狀況?大家都認(rèn)為兇手是舅舅,并非是駙馬。”秦時越嚴(yán)肅的說:“即便你有七分把握,駙馬就是那個真兇。在你沒有拿出任何擲地有聲的證據(jù)之前,你不能對駙馬做什么。”
駙馬不是一般人,不是說抓就能抓的。
蘇淺想要抓住駙馬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
“我明白。”蘇淺是有其它考量,“可是我怕,我怕……”
怕什么旁邊好些人盯著呢,不好說。
“秦時越,你仔細(xì)想想,萬一駙馬就是兇手,萬一他狗急跳墻怎么辦?”蘇淺提醒道。
這樣一提醒,秦時越明白蘇淺在害怕什么了。
怕駙馬突然跑路,也怕駙馬為了全身而退,跟天朝的人泄露更多的紅楠國兵械行的秘密,將紅楠國賣的徹徹底底。
要明白,兵械行關(guān)乎到國家命脈?。?p> 而駙馬在兵械行待了這么多年,知道不少兵械行秘密。
這種時候,為避免后患無窮,最好的做法就是將駙馬控制起來,不讓他跟任何人接觸。
“可是淺淺,這種捉拿駙馬的事非同一般,即便丞相手里捏著大理寺卿的把柄,大理寺卿也不可靠,我來吧!”秦時越低聲說著話,“你想做什么,我來幫你。”
駙馬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驚恐萬分的說:“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必知道?!鼻貢r越一掌打暈了駙馬,然后叫人將駙馬抬回公主府時,半路上派自己的人劫走了駙馬。
再沒有人阻攔,蘇淺和秦時越總算是進(jìn)入了停尸房。
蘇淺再一次問:“秦時越,你覺得是駙馬殺了公主,還是和駙馬做交易的那些人殺了公主?!?p> 這個問題出了死牢時,蘇淺就問秦時越了,但是秦時越顧著和她斗嘴生氣,沒有回。
這會兒秦時越還是沒有正面回,他說:“淺淺,不論真兇是誰,猜測沒用,要拿出真正讓人信服的證據(jù)來,明白嗎?”
說到底秦時越還是不相信蘇淺的猜測。
“證據(jù),我會拿出來的?!碧K淺拍著胸脯,自信滿滿的說:“如你所言,我是個有斷案天賦的人,直覺推理一向準(zhǔn),我會證明給你看的?!?p> 這話要是旁人說出來,秦時越會覺得這人肚子里沒幾兩墨,就會說大話,吹牛,牛都快要被吹上天了。
但是經(jīng)歷過上次的采花大盜案,見識過蘇淺的能力后。聽蘇淺再說這話,他卻覺得這樣自信的蘇淺對他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咳咳……”
腦門有點(diǎn)熱。
秦時越急急忙忙摸了摸鼻子下面,還好,僅是腦門熱,沒有流鼻血。
蘇淺可不知道秦時越想了什么,看到永寧公主的尸體時,她馬上就進(jìn)入了一個法醫(yī)驗(yàn)尸時該有的狀態(tài)。
認(rèn)真,嚴(yán)謹(jǐn),專注,專業(yè),一絲不茍……
是的,她除了神探手的身份外,還有一個輔助查案的身份,法醫(yī)。
蘇淺仔細(xì)觀察著永寧公主的尸體,永寧公主的尸體經(jīng)過了基本的縫合處理,被砍斷的四肢都用針線給縫合上了,不再是剛剛被發(fā)現(xiàn)時四肢不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