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得到老六真?zhèn)鞯哪橙?/h1>
“所以說你們兩人認識是因為商場爆炸?”
陶子魚捂著被安文謹剛才打到的下巴,看向李森道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無奈。
“為什么不回自己家住或者去學(xué)校宿舍呢?”
“我想要釣出想要偷襲我的人...哦,不是指能力者對抗賽的人,而是指襲擊傷城的那些人。”
“為什么那些蔚藍人想要來襲擊你?”
“大概是因為我有幸偷走了他們要的東西,所以仇恨值應(yīng)該在我身上,而不是你們職業(yè)英雄身上吧?!?p> “你還偷了他們東西?!是什么東西!”有一會兒沒有說話的安文謹,聽到李森道偷了蔚藍人的東西,仿佛又一次找到了爆發(fā)口。
“我告訴你!不管你是偷什么人的東西,那都是偷!那是犯法的行為!把東西交給我們,那樣我就考慮不告發(fā)你!”
“....那什么,雖然我不是熟讀法律的人,但羅老師曾經(jīng)說過...大概說過,我偷的東西如果給你了,那你就是共犯,并且因為你是成年人我不是,你還可能構(gòu)成誘導(dǎo)未成年人做錯事的犯罪行為,是重罪。”
?。ù笥钪嬉庾R:原本想寫“教唆”、“未成”、“犯罪”,但好害怕因為這個被封,明明是正常通過吐槽來向各位觀察者普法來著。)
李森道完全不吃安文謹這一套,應(yīng)該說他非常不喜歡一個女孩、女性、女人,用著憤怒的語氣來逼迫自己。
因為這種人要么是傲嬌,非常麻煩且考驗?zāi)托?..這個是最近補番知道的詞,感謝自家老妹擴充自家的知識。
要么這種人就如同外婆...王伊人那樣的人,習(xí)慣性地以自我為中心,只要不符合自己的“利益”那么她就會生氣并且威脅那個人...
哦,這樣的人不分男女,區(qū)別只是女孩這么威脅總是以自己的性子為主,那男人則是以“利益”為主。
而聽到李森道居然說自己是“共犯”,還說得有頭有理,安文謹不禁愣住了幾秒鐘,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的熊師傅和陶子魚,也同樣愣住了幾秒鐘。
“給,喝吧?!?p> “嗯,謝了,這種事原本該我來做的?!?p> “我是你女朋友,別忘了?!?p> 把簡單泡好的茶水分別倒入五個杯子后,宇文鄴綺毫不在意地一屁股坐在了李森道身邊...
單人沙發(fā),李森道表示有點擠。
“哦,對了,剛才安文謹...前輩插嘴太快,我還沒有說完,那個我從‘暴徒’不小心掉落在地上撿起的東西,我在路上早就丟掉了?!?p> “什么?!你怎么能那么做!那...那可能就是整件襲擊傷城的關(guān)鍵證據(jù)!”
“關(guān)鍵證據(jù)...安文謹前輩,請你搞清楚了,那么多傷者和在場證人就已經(jīng)足夠石錘他們的襲擊了,不需要單獨的某個證據(jù)?!?p> “我....那也不能就那么丟掉?。 ?p> 意識到自己再一次因為李森道所說的話語而生氣,安文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再一次說出了自己的不滿。
“那個東西肯定是什么非常重要的東西,否則他們也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想辦法來襲擊你了。”
“那只是我的推測,實際上他們來襲擊我的概率一定小于百分之五十?!?p> “哈?!”
“好了,我不是你們的犯人,也不太想要繼續(xù)配合你們了,你們應(yīng)該走了?!?p> “李森道,你有義務(wù)...”
“我也有權(quán)利,而且你們要我調(diào)查可以先向我的上司提出正式申請,然后再由我們預(yù)備隊正式出面和你們職業(yè)英雄合作。”
對于今天晚上過于熱鬧而非常頭疼的李森道,還沒有等安文謹繼續(xù)開口,便直接拒絕了對方。
而聽到李森道這么說安文謹不禁再一次氣結(jié),不過她也明白自己等人的確沒有正式文件,這么詢問李森道....
不,說起來監(jiān)視李森道這一點原本就沒有什么正式步驟,這都是他們職業(yè)英雄做出的判斷,才做出的先斬后奏行為。
冷靜很多的安文謹想到這些,深吸了一口氣之后,用著想要感動對方的語氣再次開口道:
“李森道,我們并不是要追究你責任,而是想要你的幫助?!?p> “威逼不成就想要站在道德制高點了嗎?”
“不是那樣,只是想要請你幫助我們!”
“你搞清楚了,我是一名學(xué)生,一名守望預(yù)備隊成員,還是未成年的孩子,你們需要的不該是我的幫助,你們可是職業(yè)英雄?!?p> “....為什么那么反感我們,李森道?為什么那么不喜歡職業(yè)英雄?”
“不,別弄錯了,我并沒有不喜歡職業(yè)英雄,至少現(xiàn)在并不是?!?p> “你...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什么?”
“意思就是今天很晚了,我想要睡覺了,請你們離開。”
李森道根本不想要解釋自己的話語,直接再一次發(fā)出了逐客令。
聽到李森道的逐客令,安文謹臉色有點難看,她沒想到李森道居然那么排斥自己等人。
不過坐在一旁的熊師傅倒是沒有那么...不爽,他很理解李森道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其實非常在意個人隱私以及自由,即使是李森道這樣的早熟孩子。
“好了,文謹,我們不是在審問嫌疑人,只是要一個加入了預(yù)備隊的少年幫助我們,而且他也幫助了我們,不是嗎?”
“但是...”
“足夠了,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靠別人的線索來完成,那么連我都要瞧不起職業(yè)英雄了?!?p> 用他那厚實的熊掌拍了拍安文謹?shù)暮蟊常軒煾祹ь^站起身示意其他兩人該離開了。
而聽到熊師傅的話語,李森道皺著的眉頭不禁松開了。
他原本還在想要是三個職業(yè)英雄不離開的話,李森道就準備打電話報警....
嗯,小孩子斗氣的做法,但的確能夠惡心他們。
“熊師傅,你認為我厭惡你們職業(yè)英雄?”
“難道不是嗎?身為一個孤獨的人,沒有在危機的時候迎來英雄的拯救,你有理由有權(quán)利質(zhì)疑厭惡我們!”
“....真?zhèn)ゴ?,熊師傅,我對你?..對你刮目相看了?!?p> 沒有想到熊師傅居然有這樣的覺悟,李森道心中佩服不已,連一旁身為“反派”的宇文鄴綺都不禁側(cè)目。
『所以少年喲,永遠不要失去對英雄的期盼之心,因為英雄不是一個人,不是某個人,而是我們心中的那一團希望!』
耳邊仿佛還在回蕩著熊師傅離開前說的話語,宇文鄴綺用著有些動搖的目光看著李森道。
“李森道,你心中有希望嗎?”
“希望?當然有,否則我就不會回到這一邊了?!?p> “這一邊....你在孤島上都發(fā)生了什么,能夠告訴我嗎?”
“只是我為了生存,為了逃離那里,殺了很多人,包括我的家人和我喜愛的人,僅此而已罷了...”
用著敷衍以及仿佛毫不在意的語氣,說出了自己在島上的流浪過程,李森道很明顯不想要討論這件事情,但宇文鄴綺卻并不想就此揭過這個話題。
“這可不是僅此而已,即使你再怎么無所謂,再怎么敷衍,那終究是你的家人,你...”
“你也這么做過的,你沒資格和我說這件事情,而且你是墮落的那一邊,我不是?!?p> “你不是?!那惡火不就是你憤怒的代表?!”
“那是我的其中一個身份,是讓我能夠解決‘李森道’不能解決問題時,能夠亮出的身份?!?p> “那也是‘惡’!你敢說你不會用惡火的身份去傷害別人?哦!等等,我就是那個被你傷害的人!”
“別誤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單純地在說,你是隨波逐流的墮落,而我則...雖說出‘淤泥而不染’這句話,用來說我有些不合適,但我就是這樣?!?p> “呸!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家伙!”
“....好了,說道這種程度都沒人沖進來,看來是沒有監(jiān)聽設(shè)備了。”
“???!什么?!”
聽到李森道居然突然將話題引到竊聽器上,宇文鄴綺不禁一時沒有轉(zhuǎn)過彎來。
再看到李森道仔細地檢查他自己的衣服褲子,宇文鄴綺不禁有些崩潰。
“你剛才是故意那么說的?”
“你是指哪一句?”
“全部??!你這個家伙!”
“....沒有,我是真心的,不管是關(guān)于你還是關(guān)于我,我都實話實說了?!?p> “你!”
“走,帶你去看一看什么叫做‘淤泥而不染’!”
“哈?!”
幾分鐘之后,李森道、宇文鄴綺所在的公寓樓對面天臺,熊師傅三人出現(xiàn)在了這里。
三人并沒有直接離開,在之前制止了孫偉襲擊李森道......
或者說李森道正當防衛(wèi)成功,將孫偉和孫莉委托叫來的可信之人帶走之后,他們早就商量好了繼續(xù)監(jiān)視李森道和宇文鄴綺。
“文謹,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
“....別鬧性子了,你認為這個宇文鄴綺是什么人?”
“李森道的女朋友,這還用問嗎?”
“。。。。。。。?!?p> 看著明顯不想要好好回答自己的安文謹,熊師傅一陣無語,隨后他只能轉(zhuǎn)頭看向有些安靜的陶子魚。
“陶子魚,你怎么想?”
“值得一查?!?p> “.....沒了?!”
“在調(diào)查清楚之前,我不想要發(fā)表看法,省的被打....咳咳!總之,還要繼續(xù)監(jiān)視多久呢,熊師傅?”
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依然在非常不爽的安文謹,陶子魚將話題引到了監(jiān)視時間上。
而看出陶子魚意思的熊師傅,內(nèi)心不禁嘆了一口氣,很想說出“舔狗”這個超新鮮的詞匯,但他忍住了。
“看情況吧,監(jiān)視一個小時,如果他們都睡了,那我們就留下一人,然后....”
“哈哈哈哈??!上當了吧,熊師傅??!”
就在熊師傅還想要繼續(xù)說自己的安排時,突然在旁邊的道路上,傳來了李森道大聲的嘲笑聲音。
“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噠!!你沒有想到我會帶著人直接跑路吧?!拜拜咯您嘞!”
“李森道??。 盭3
在三人驚愕不已的注視下,只見李森道蹬著一輛看起來有點小貴的越野單車,身后帶著緊抱著他的宇文鄴綺。
以超越每小時四十公里的速度,從不知道哪個角落里沖到了馬路上,然后疾馳向了遠方!
“還有這種操作?!”
“我....陶子魚!你的汽車呢?!”
“在...在下面...追不上的?。 ?p> “可惡的小鬼頭!下次見面我一定要你好看?。 ?p> 「“淤泥而不染”...嗎?」
看著沒有使用能力,僅僅只是依靠自身力量狂踩腳踏板的李森道,宇文鄴綺感到荒唐的同時,又感到了似乎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的某種感覺。
「這樣....好像也不錯...」
抱住他的雙手力道不禁大了幾分,并不是害怕掉下去什么的,只是想要抓住這絕對不會忘記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