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好奇往往是一個開端。
王二的帥氣、他的談吐、他的幽默以及他的身份引起了程樂兒的好奇。
她覺得這個王二除了高級警司這個高的嚇人的身份絕對還有好多的秘密瞞著她。
鬧了這一出,程樂兒嘴巴里的魚子醬都不香了,雖然這也是她第一次吃魚子醬按罐吃。
但她進(jìn)食的速度明顯沒有她問話的速度快
“你是警察?”
王二并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繼續(xù)吃飯。
“高級警司官大不大?”
回答程樂兒的只有吃飯吧唧吧唧聲。
“你怎么這么厲害還來上學(xué)?”
忍無可忍的王二,只好拿起勺子,挖起一勺子魚子醬到程樂兒的嘴巴里面,希望美食可以堵住她的嘴。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好不好,我可以答應(yīng)你再做一件事!”
魚兒上鉤了,呸是王二不耐煩了說好就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問!問完我在告訴你我要你做什么!”
“你還有什么身份!”
“嗯,你閉上眼睛我告訴你!”
程樂兒乖乖照做,把眼睛閉上。
“吧唧”這不是吃飯的聲音了,而是王二對著程樂兒的嘴巴吻了上去。
軟軟的潤潤的還有一點魚子醬的味道。
程樂兒睜大了眼睛看著王二,但是并沒有把王二推開,良久唇分。
程樂兒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喘氣,王二這才慢慢悠悠的說:
“我還是個混蛋,專門欺負(fù)漂亮的少女,我還是一個小偷,專門偷美麗女孩的心?!?p> 回敬王二的是一個大大的白眼,王二也有些心虛不敢看程樂兒的眼睛,程樂兒卻看著王二認(rèn)真的說:
“我對感情很認(rèn)真的,如果你想玩一下,千萬別來找我,追我?你自己得好認(rèn)真的才行,因為我很認(rèn)真的?!?p> 說完程樂兒低著頭,不敢再看王二,紅著臉跟魚子醬開始了較真。
追是不可能追的,王二現(xiàn)在還有婚約,那一頭都還不知道什么情況,要他再花費(fèi)大量心思去追程樂兒明顯不現(xiàn)實。
不過程樂兒如果倒追他,那么他應(yīng)該可能大概一定會說一句“真香!”
一路無話,王二開車將程樂兒送回了學(xué)校。
考慮到自己明天或許就不會來學(xué)校了,王二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程樂兒,上面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
王二沒說明原因,但程樂兒還是小心翼翼的將他收好。
沒有告別的話,也沒有吻別,彼此一個微笑,就是最好的告別。
…………
出于安全考慮,四個人在回去路上換乘了一輛車。
在車上一路嬉鬧,特別是王二的那個吻在龍七等人嘴巴里成為了繞不去的坎了。
離陸公館還有兩條街,王二忍不了,他決定讓龍七等人特別是馬永貞閉嘴。
王二吩咐陳真停車以后,四個人開始了友情切磋。
你一拳我一腳,見招拆招。
一路上常威都在打著來福,呸是王二都在錘著馬永貞。
回到陸家的時候,馬永貞已經(jīng)是鼻青臉腫了,王二這才心滿意足的讓他去休息。
陸淮雄等人正在書房開會,王二直接敲門走了進(jìn)去,大搖大擺的在沙發(fā)上坐下。
里面的人也對著王二點點頭,繼續(xù)他們剛才的話題。
“你負(fù)責(zé)照顧的人照顧得怎么樣?”
丁力點點頭:“你再也看不到他了。”
喲吼,看樣子小劉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
緊接著陸淮雄問夏師爺:
“你同范庭孫聯(lián)系上了嗎?”
夏師爺搖搖頭。
“他談判的熱情看樣子是冷下來了,總而言之不那么緊迫了,也許他是在擔(dān)心我們接此機(jī)會干掉他”
“總而言之我還沒有物色到一個他會信任的牽線的人,但是他一定明白現(xiàn)在必須談判?!?p> “陸先生正在一天天康復(fù),他知道迎接他的將會是什么!”
陸淮雄把玩著手上的鋼筆,夏師爺?shù)脑捲谒磥砭褪抢硭鶓?yīng)當(dāng)。
“他倒是個人精,也許他估計我們是在養(yǎng)精蓄銳,要到老頭子好轉(zhuǎn)或者打聽到他的情況之后才會采取行動。”
夏師爺聳聳肩,攤了攤手,或許范庭孫就是這么想的吧。
“可以的肯定是他是他仍然不得不談判,沒有別的選擇,我明天就想辦法把聯(lián)系渠道建立起來。”
丁力手下的一個人敲了書房的門,進(jìn)來對丁力說:
“剛才無線電廣播說,警察發(fā)現(xiàn)小劉的尸體,死在自己的汽車?yán)??!?p> “這你甭操心。”
這個手下對他的司令先是用吃驚的神色望了望,接著就用理解的神色望了望,然后離開了房間。
說真的他的心里頭有些涼涼的,小劉他認(rèn)識很久了,難免兔死狐悲。
關(guān)于范庭孫,王二感覺如果他不死,陸淮雄與夏師爺有談不完的話題。
不過他更加關(guān)心的是陸云生的情況,王二打斷了他們兩人的話題直接開口說道:
“老頭子病情有什么變化嗎?”
陸淮雄的神色有些黯然,夏師爺開口跟王二介紹。
“陸先生病情穩(wěn)定,但是不能談話,這種狀況可能還要持續(xù)兩天,剛動過手術(shù),仍然需要恢復(fù)?!?p> “你小媽差不多整天守在他跟前,醫(yī)院里到處都有警察,阿力手下的人在那兒竄來竄去,以防萬一?!?p> “再過兩天,他就會大大好轉(zhuǎn),那時候我們就可以知道他想要我們干什么?!?p> “在這期間,我們必須設(shè)法把范庭孫等人穩(wěn)住,以防他再干出輕率的事情?!?p> “這就是我們同他談判的根本動機(jī)所在?!?p> 說到這里陸淮雄冷哼了一聲。
“我已經(jīng)讓家族最精銳的死侍兩人負(fù)責(zé)找他,也許我們走運(yùn)會快刀斬亂麻,一下子徹底解決問題?!?p> 王二搖搖頭,開始勸阻。
“哥,關(guān)于爸爸的安全別把這件事交付給運(yùn)氣行嗎?”
陸淮雄沉默了,他太想表現(xiàn)自己了。
這一點夏師爺?shù)囊庖姼醵墙y(tǒng)一的,夏師爺也跟著開口勸解。
“你不會走那樣的運(yùn)范庭孫太機(jī)靈了,他明白一旦走向談判桌,他就不得不按我們的路子走了。”
“因此,他故意拖延。據(jù)我推測,他目前正在串聯(lián)那些其他勢力來支持他?!?p> “這樣的話,我們也就不好找他的麻煩了。”
會議還在繼續(xù),不過王二沒心情繼續(xù)了,夏師爺會勸住陸淮雄的。
這樣的會議每天都在召開,他只需要了解具體的情況與大的方向就好。
畢竟此時此刻陸淮雄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了陸先生,他過多的指手畫腳只會讓矛盾在家族內(nèi)部生根。
這不是他以及陸云生想看的。
王二準(zhǔn)備起身去弄些東西吃,今天晚飯他可沒有吃飽,不過接下來的話題讓他不得不再次坐了下來。
“你這么說,港綜市盤踞的那些勢力會支持他范庭孫,而選擇不給我們陸家面子?”
回應(yīng)他的是王二的冷哼。
陸淮雄面目猙獰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事實上他的這個問題相當(dāng)?shù)目尚Α?p> 面子這東西值幾個錢?
如果這個面子能給他創(chuàng)造一百萬的價值,那么這個面子就值一百萬。
同樣的道理,這個面子能讓他損失一百萬,那么這個面子就是值一百萬。
既不能創(chuàng)造也不能毀滅的面子,一文不值。
港綜市的各方勢力與其說是給陸家面子,倒不如說是給陸云生面子,給他的人際關(guān)系,江湖地位以及所積累的財富面子。
他陸淮雄何德何能此時此刻能代表陸家,讓那些勢力給面子?
他難道真以為自己是陸先生,是強(qiáng)龍可以讓那些地頭蛇低頭吧!
夏師爺耐著性子給他選定的下任“陸先生”講解著:
“很簡單為的是避免一場大戰(zhàn),因為大戰(zhàn)一旦爆發(fā),大家都要吃苦頭。”
“另外,你知道搞藝術(shù)品生意錢多的是,選擇范庭孫以及他背后的人將會獲得其中的一部分利益?!?p> “我們陸家有的是錢,但并代表其他的社團(tuán)其他的勢力也是這樣,在藝術(shù)品暴利面前你敢說他們不會心動?”
“范庭孫是個有經(jīng)驗?zāi)懽R有野心的行家,他們相信他有能力把這個生意搞大?!?p> “他活著就是他們口袋里的錢,他死了倒是個麻煩?!?p> 聽完夏師爺?shù)脑?,陸淮雄的臉色有點古怪,臉色黃的有些發(fā)灰,就像是便秘一樣。
終于憋了很久,他終于將自己想要說的話,一股腦的吼了出來
“要是我們寸步不讓,誰要支持范庭孫我們就跟誰開戰(zhàn),誰要是幫范庭孫我們讓他下地獄呢?”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陸淮雄的支持者夏師爺,都像是看瘋子的眼神看著陸淮雄。
這像什么?
就像是當(dāng)年大清慈禧向全世界宣戰(zhàn)一樣,至于接下來的故事大家都懂就不用說了。
丁力如坐針氈,不安地動著身子,此時此刻最著急的就是他。
要真的通過了這個命令,他丁力就將帶頭送死,呸,是沖鋒。
他的神態(tài)活像將領(lǐng)聽到他們的統(tǒng)帥胡言亂語,要不顧一切地住進(jìn)的地底的墳?zāi)挂粯印?p> 他在內(nèi)心里都開始祈禱,陸先生一定要盡快的恢復(fù)起來。
“你瘋了?”
夏師爺大聲的呵斥陸淮平。
“我沒瘋了,瘋了的是他們,我們陸家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大不了…”
陸淮雄話還沒有說完就給沖上來的王二狠狠的一巴掌打斷,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王二掐著脖子拎了起來。
“如果你真的這么做了,我不介意干掉你,去換取所謂的和平,我愚蠢的哥哥!”
陸淮雄那復(fù)雜的表情似乎想敘說點什么,不過因為窒息他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我可以放任你,去奪取你想要的權(quán)利,甚至成為新的陸先生,但是我決不允許你毀了陸家,放聰明點別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說完王二狠狠的將陸淮雄甩在地上,不解氣的他對著陸淮雄的肚子狠狠的來了一腳。
巨力襲來,陸淮雄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輛全速前進(jìn)的汽車撞上,他沒想到自己最自豪的武力與身體素質(zhì)在自己這個弟弟面前什么也不是。
在絕對的勢力面前,他甚至一點反抗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上一個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的就是他的父親“陸先生”。夏師爺
陸淮雄甚至生出一種,讓他視若珍寶的陸先生位置,只不過是自己的這個弟弟不搶而故意讓給自己的。
是的,他沒有想錯,事實本就如此,不過他太看得起自己了,王二不想做陸先生純粹是因為懶,坐這個位置的人是他還是陸淮平王二更本就不在意。
愛的教育,總是讓人成長特別快,五分鐘后當(dāng)陸淮雄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他已經(jīng)沒有剛才叫囂要與整個港綜市開戰(zhàn)的瘋狂。
他的神情有點沮喪,就像是一只挫敗的公雞但他還是沒有死心。
“你們說的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們也可以通過讓利讓那些家族放棄范庭孫,或者我們趕緊把梁小龍找出來,邪神他是無所不能的保準(zhǔn)讓他們都完蛋!”
說到火云邪神陸淮雄的眉宇之間出現(xiàn)了殺氣,也不知道這些殺氣是對范庭孫這樣的仇人,還是對于王二剛才絲毫不給他面子的忤逆者。
“梁小龍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夏師爺與丁力搖搖頭,甚至丁力有了不好的猜測,火云邪神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被范庭孫他們的人抓走了。
“梁小龍作為我們陸家的底牌之一,或許他的存在范庭孫等人并不知道不過他們對于那個當(dāng)面肯定是嚴(yán)加防范的,但是這么久他都沒有出現(xiàn)簡直是太奇怪了!”
陸淮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并且詢問夏師爺丁力的看法,至于王二并不是無視而是他沒有膽子對他在指手畫腳了。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如果讓他不高興了,是有能力并且真的會干掉自己的。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夏師爺想了很久才緩緩開口:
“任何人都可能誤入歧途導(dǎo)致背叛的,小劉就是個例子。”
“但是,說到火云邪神,他這個人只會沿著一條路走下去,教父是他唯一信仰的神明,唯一敬畏的存在?!?p> “不僅如此,淮雄你要明白,你爸爸以陸先生身份贏得了大家的尊敬,可是火云邪神對你爸爸的尊敬超過了所有的人。”
“不會,火云邪神絕不會背叛我們?!?p> “火云邪神的警惕性高,對任何人和任何事他都存有戒心,他時時刻刻都作好最壞的準(zhǔn)備?!?p> “我想他很可能是到什么地方去了,要耽擱幾天,我們現(xiàn)在隨時都可能聽到他的消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