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芳說起孟雪瑩的石女身份,也不由地嘆息,自己和她都是苦命的人。
自己本來已經(jīng)夠慘的了,但是孟雪瑩其實更慘。作為一個女人。她能深刻的體會到,一個女人如果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體會不到男女的歡樂,你是多么的痛苦。
最讓一個女人無法接受的,其實應該是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作為母親,發(fā)揮自己的母愛,那是女人做神圣的事了。
“跟你說了,你也不會真的明白的?!崩钐m芳看楚河一臉迷茫,也不想和他說的太多。
她拿起一邊的胸衣,裹住自己的身體,很快起身穿好了衣服,這里雖然暫時沒人,但是萬一來人,那可怎么辦?
畢竟她還是一個大學生,不能讓人看到自己這樣,傳出去就真的做不了人了。
楚河停了孟雪瑩的話,也多少有了一絲同情,雖然這女人看著挺高冷,但是也畢竟不像其他人那樣,過于勢利和虛偽。
可是她這種病,古往今來好像都沒有方子,即使現(xiàn)在的科技發(fā)達了,估計也沒什么好辦法。孟雪瑩本來就是有錢的富婆,要是真的有什么辦法,她應該早就治好了。
“唉?!背右矅@了一口氣,起身搖了搖頭。
這種事,除非有什么靈丹妙藥,但那都是異想天開了,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仙丹之類的呢?
突然,楚河想到一件事,要說有什么能夠化腐朽為神奇,那就是他的歡喜天法了。
現(xiàn)在自己之所以發(fā)生了這么多不可思議的改變,不都是自己的歡喜天法的原因嗎?
既然它他可以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像鋼鐵一樣堅硬,那么有不是沒有可能它可以讓一個石女的身體發(fā)生改變。
“嗯,沒準真行!”楚河點了點頭,如果可能的話,自己真的可以試一試。
“什么行不行的?你又在想什么壞事?”李蘭芳覺得楚河可能又要使壞,詢問起他來。
楚河緩過神來,笑著說:“沒什么。自己瞎想的。”
“哼,不管你了?!崩钐m芳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于是又收拾了一下,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就要走。
“我要走了!”李蘭芳發(fā)現(xiàn)楚河好像沒有一點挽留的意思,頓時心里有種莫名的失望。
楚河點了點頭,也沒做什么反應。
“我紀要開學了,以后我么見面的機會會很少了?!崩钐m芳停了下來,對著楚河又說了一句。
“嗯,知道了。你安心上學吧?!背有α诵Α?p> “那你什么時候再到學校找我?”李蘭芳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她好像不想失去些什么。
“你的學校那么遠,我怎么有空???”楚河知道李蘭芳的學校并不近,但也不是特別的遠。
但他真的沒有去她學校找她的意思,并不是怕影響什么,而是楚河了解她的性格。像李蘭芳這種才女,自負心不低,屬于那種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的,這種女人不要把控,你不能太順從她,對她不能太好,要張弛有度。
李蘭芳聽他這么一說,皺起了眉頭,難道自己現(xiàn)在就這么沒有吸引力了嗎?
“就連個小時的路程,哪里遠了?我看你就是不想再看到我。現(xiàn)在還沒新衣服呢,就要厭煩了嗎?”李蘭芳有些生氣,對楚河的變現(xiàn)很不滿意。
“行了行了!我時間就去!你要走抓緊走,被被人看到了,對你影響不好?!背右桓辈荒蜔┑臉幼樱稽c也沒把她放在心上。
李蘭芳頓時滿腹怨氣,這個楚河真的是拔什么無什么,剛剛還對自己百般呵護一樣,現(xiàn)在就這樣子了。自己真的看錯他了。
“走就走!我還不想見到你呢!”李蘭芳轉身就走,氣呼呼的恨不得要抽楚河一頓。
“等等!你先回來!”楚河見她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女人,剛剛還那個啥,現(xiàn)在這樣確實有些不好。
剛走到門口的李蘭芳聽到楚河叫自己,心里暗暗一笑,嘴上說著硬氣,這還不是這么在乎。
“怎么了?有什么事抓緊說!”李蘭芳轉過身來,卻還是那副生氣的樣子。
楚河從兜里翻出了幾張票子,遞給了她:“你拿著,雖然不多,但已經(jīng)是我身上所有的現(xiàn)金了。就當是你的一點生活費了。”
李蘭芳有些發(fā)愣,接過了錢,雖說不多,但是也是一番心意了。
“謝謝!”李蘭芳道了一聲謝。
“還有,我現(xiàn)在雖然沒有什么錢,但是我跟你說,以后都會有的現(xiàn)在這錢你先用,錢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也不要再出來工作了,免得再遇上像戴津茂那樣的惡棍!”
楚河倒是真的有些擔心李蘭芳,一個小姑娘一個人在外面,真的很不容易,很多事都要自己解決,從來沒有人關心她。
這種事,他是能夠理解的,畢竟他是自己就這么一個人過來的。
李蘭芳這下確實有些感動了,因為從小到大,就真的沒人這么真心的關心過她,她的父母可不關心她,真擔心她能換多少嫁妝。
那些追求自己男人,也不過是纏自己的身子,哪有真的關心她真正要的是什么?
“對了!如果你以后想回家就回,不想回家就來找我,來我這!用不著受父母的氣!這里也能是你的家!”楚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說,但是就是說出了口。
李蘭芳聽到這里也是她的家,內(nèi)心已經(jīng)要崩潰了,楚河的話雖然沒有什么水平,但是就那么直擊她的內(nèi)心,讓她感動不已,她竟然有種家的感覺。
她的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有一處能讓自己停下的避風港,她想說什么但是說不出口,就這樣哭著離開了。
楚河看著李蘭芳婀娜的倩影,也隱隱有些觸動,自己這么大了,哪里能給自己避風呢?
很快,一個養(yǎng)豬廠的交接人找到了楚河,要和楚河交接這里的一切,以后這里的所有東西據(jù)全部屬于他了。
“廠長,我?guī)瓤纯次覀儚S里有多少豬和一些其他的設備!”那人零頭帶著他去清點養(yǎng)豬廠各樣東西的數(shù)量。
楚河也很好奇,這個戴津茂的養(yǎng)豬廠到底有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