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認為這種機會太難得了,都對弟子們加緊了指導,按約定日期來到京城參加大會。
任掌門帶著星云門七位弟子從八百里外來到京城,開銷不少,他還是有些肉疼的,但這個求真大會是萬萬不能錯過的,別問他為什么,他絕不會說。
他為了節(jié)省開銷,帶著弟子們住在自己京城的一位好友家里。
這位好友早幾天就做了個噩夢,正疑心有什么壞事要發(fā)生,就得知了任掌門要來借宿的消息。
他本來想招待一下好友也不算什么困難事,并不算壞事,卻發(fā)現(xiàn)他帶著的七位弟子太能吃了,住了三日,愣是吃得他借起了外債。
“原來這就是噩夢的源頭!”
作為弟子們,來到京城算是見識了世面,有人管吃管喝,還不用做每日功課,興高采烈逛街玩耍一番,樂得自在,胃口自然大開。
而楊定奇想法卻與眾不同,吃飽喝足之余卻在尋找生財之道。
父親自從那次賠本,這幾年做生意很不順利,進什么貨什么貨就拼命掉價,似乎是專門和他家作對,又欠了不少外債。
他畢竟已經(jīng)成年,眼看著家里連師門的學費也交不起了,思謀著求真大會之后也該謀求自己的出路了,為家里出一份力。
求真大會終于來了,是任掌門的這位朋友盼來的,如果讓這幫人再住幾天,他本人先出去要飯去。
京城的求真大會場地非常寬敞,四周以樹木做墻,中央以巨石筑臺。
石臺寬敞,中央一圈是比武場地,有一圈銀色的透明光芒圍繞在周圍,恰似一個半圓氣球,只留一個進出門戶。
那是用靈石維持的護盾,預防攻擊外泄。
護盾之外,一些評判和官員坐在正首長桌旁邊,靈舞學院杜院長帶著三十來個弟子整齊地坐在一側幾排長椅之上。
這三十來位弟子中只不見夢靈,見其中一位戴了面紗,擋住了面孔,不知是不是她。
今天算是靈舞學院的主場,包辦一切開銷用度,那些評判和官員負責協(xié)助。
石臺下面是各派參賽弟子和觀眾,擺滿了椅子,內(nèi)圈坐著都是各派參賽弟子,外圈才是觀眾,這些觀眾大多也是修行之人。
比賽還沒有開始,人聲鼎沸,觀眾不少。
看那些參賽門派中弟子三三兩兩,零零落落,穿著打扮五花八門,都是沒有實力舉辦大會的小門派,目的是借別家的場地來歷練自家弟子,明目張膽來蹭吃蹭喝。
大多數(shù)觀眾對于純女修的新生的靈舞學院不太了解,大家還是拭目以待的,倒想看看這個歸屬于官家的學院究竟能培養(yǎng)出什么樣的人才來。
參與挑戰(zhàn)的那些門派各自領隊已經(jīng)給自家要參賽的弟子們報了名,因而有多少人、來自哪個門派,以及姓名、年齡、出身,境界都是非常清楚。
一些小門派即便把自家門下的中階弟子都登記上來,杜院長也并不介意。
不必說別人,即便她對自己這些弟子們的水平也不太了解,畢竟通過靈舞要訣培育人才還是首次,她自己都不會,所以只能通過本次求真大會來判斷。
聽評判高聲宣布比賽規(guī)則之后,已經(jīng)有靈舞學院的弟子上臺接受別派弟子挑戰(zhàn),比賽開始。
靈舞學院第一位出場的是一位個頭不大的十二歲女孩,一身緊身裝,和別派男弟子一身勁裝打扮并不相同。
她雖然個頭不大,卻也已經(jīng)有婀娜身姿,可見平日煉體的好處。
某學院一個神態(tài)高傲的小男孩不等院長說話便上臺了,一身勁裝,十三左右。
雙方行禮完畢,這男孩斜目瞧了女孩一眼,伸手一抖,只見一片光芒出現(xiàn)他左手中,那光芒緩緩凝聚,頓時變作一把匕首。
他右手伸出二指點向那匕首,匕首猶如活了一般,從手中飛起,緩緩刺向女孩。
那男孩為此準備半天,其間女孩也不閑著。
只見她左腿踢起落下,右腿踢起落下,前曲,后曲一番,一個薄薄的橢圓光暈出現(xiàn)在身體周圍。
男孩的匕首向她飛來,女孩初次對敵,看起來心情緊張,忽地后折身體,頭從雙腿中冒出,手里打出一個小盾,迎上匕首。
男孩二指微微一動,匕首躲開小盾,直直飛向橢圓光暈。他不再理會匕首,又凝聚出一把短刀,操控著飛向女孩。
女孩看著匕首在橢圓光暈上扎下,嚇了一跳,卻聽一聲輕響,兩兩化作光點,消失不見,她才放心一些。
她繼續(xù)在身周加了護盾,雙臂又在前胸纏繞在一起,手臂骨骼似乎不見,等她雙臂恢復原樣,手中飛出一塊圓形的布網(wǎng),那布網(wǎng)正和短刀相遇,把短刀包裹其中。
男孩見狀,伸手向短刀中打入一道靈光,短刀飛出布網(wǎng),打著圈飛向護盾。
女孩吃了一驚,雙臂后貼,螺旋一扭,再恢復原樣,手中飛出一條繩子。那短刀劃破護盾,依然前行,直奔她面門。
擂臺上兩人背后各站一位守護者,免得有人受傷。
女孩后面守護者已經(jīng)準備出手,緊要關頭,卻見女孩繩子飛出,短刀切在繩子上,繩子不斷,卻纏在短刀上。
短刀被繩子攪碎,臺下一陣掌聲。
那少年一時急切,奮力凝聚刀劍,一旦凝聚出來便向女孩丟來。
少半個時辰后,他氣喘吁吁道:“純粹耍賴,不和你打了,只守不攻,我到哪里找你的破綻去?”
兩人這么拼斗半天,各位評判宣布平局。
靈舞學院女弟子這種柔軟身技雖然也有別派的女弟子修煉,卻和他們無法比擬,他們似乎突破了身體極限,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軟功。
看完第一場,已經(jīng)引起眾人的驚嘆,都尋思那不過是一種別開生面的舞蹈,卻拿來對戰(zhàn),怪不得只守不攻,真正遇上對手,也只能等對手累死。
接下來靈舞學院眾多弟子上臺,更驗證了眾人的想法。
連續(xù)二十來位靈舞學院的弟子上了場,各有對手,他們身體柔韌性厲害,防御也是了得,卻毫無攻擊招數(shù)。
周圍觀眾更是竊竊私語,這種打法,雖然立于不敗之地,如果對手還有點腦子,不把自己累死,根本不能把對手怎么滴。
白銀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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