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自從楊定奇吃了那騙子賽天罡的丹藥,靈海守護之魂這里慢慢滋生出一些光芒來。
左魂罵了楊定奇活該被騙,又捎帶了左掌門全家,正自生氣,看到這些光芒,轉而大喜,他現(xiàn)在想制造更多的陷阱,卻因楊定奇修為不夠沒有材料。
現(xiàn)在好多了,他利用這些光芒加緊了陷阱的制作,要做一位合格的守護者,決定雙耳不聞窗外事,專心致力陷阱志。
……
楊靈二人在人少處待久了,在城里反而不習慣,現(xiàn)在又被定義為騙子,這座城里也不安全。
況且身體已經康復大半,也可以繼續(xù)修煉了,城里也沒有合適修煉場所。
兩人一合計,出了城便一直向北而行,且行且練。
不過半月,楊定奇已經重新提升為通靈,大喜,那爺孫果然是危言聳聽,想賣丹藥騙人而已。
現(xiàn)在兩人飛行之術已經完全掌握,只要靈力充足,可以不停地飛行。
這樣一來,日行兩千里都成了可能,無論去到哪里,回去也不太困難。
不過,現(xiàn)在沒有銀兩,賣掉得來的被褥還不到一兩,剛夠買點干糧,幸虧楊定奇不再吃黑晶,夢珠一人也越吃越少,去哪里弄些銀兩還是必須有計劃的。
自從得到那毒龍寶珠,楊定奇早有在其中找一本秘籍來修煉的想法,畢竟寶珠中的秘籍聽起來非常厲害的樣子。
夢珠的靈舞要訣自我治愈能力強大,讓人羨慕,如果自己能找到一種被人打死都能復活的修煉秘籍,豈不天下無敵了?
想到這里精神振奮,似乎已經得到了秘籍,按捺激動和懶洋洋的繞著毒龍寶珠轉悠的小寶說了。
“哈哈,恭喜你有這種想法,我非常贊成,說明你很有上進心!”
小寶看起來非常高興,讓楊定奇心里火熱的沖動已經快要按捺不住,捂著胸口問道:“哈哈……那趕緊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
“小寶,小寶……睡著啦?”
楊定奇又催了好幾次,他似乎又死掉了,翻起了白肚皮,逼急了才懶洋洋地又道:“怎么了?還要我再慶賀一次?”
“我要秘籍,秘籍,能起死回生那種高明的心法,不是要聽你奉承!”
“不是給了你了么,怎么還要?”
“在哪里?我怎么感受不到?”
“意行天下!”
“那僅僅是修煉神念用的,我要提升修為的秘籍?!?p> “‘意行天下’,你從這名字中還聽不出來?如果把意改成‘橫’是不是就明白了?”
“不明白!”
“說明只要擁有這一種神通便可以橫行天下,還要其他神通做什么!”
“神念再厲害也需要境界修為,不然正如上次,反噬過來我可受不了,還沒打人自己就先趴下了?!?p> “你現(xiàn)在修煉的那幾樣就不錯,打好基礎再貪圖別的。跳躍式修煉,最終無法成為真正的高手?!?p> “看看總行吧?讓我有個心理準備?!?p> “等你有了靈身再說吧,沒有靈身,這里的秘籍都無法修煉,正如意行天下,有靈身之后才能顯出它的威力?!?p> 楊定奇想想也是,忽聽夢珠道:“師哥自言自語我很不習慣,和那蛇兒說話能不能不發(fā)出聲音?害得我老以為和我說呢,總有要搭話的沖動?!?p> “師妹對不起,稍微忍耐一下,不發(fā)出聲音那是高深的傳音之法,師哥還不會?!?p> “但蛇兒在你靈海中,你只要把想法傳遞過去,它就能明白你在說什么,并不需要傳音之法?!?p> “可以嗎?”
夢珠點點頭,接著她就看到一位走走停停的神色怪異之人,別人定然以為他有什么病癥。
夢珠失笑不已。
既然得不到高深秘籍,只能還是繼續(xù)老套,每日鞏固身法之余便以修煉夜霞秘籍為主,再繼續(xù)修煉意行天下。
兩人又回歸游玩修煉的時光。
楊定奇一顆游玩之心,靈海中越發(fā)清醒的左魂卻緊張起來。
他此時終于明白,這條蛇就是來吃人的,因為發(fā)現(xiàn)它不僅一次進來試探,只是還沒有找到他所在的魂宮。
“可惜我還是能力低微,無法在主魂記憶中繪畫,影響到他的行為,否則必然告訴他趕緊把這條蛇趕走,千萬不能貪圖它的什么秘籍,它是來吃人的。”
他一時焦頭爛額,看著自己制作的那么多陷阱,威力太小,恐怕難堪大任,努力思索著對付被吃的辦法。
……
自從醫(yī)館事件之后,夢珠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經常提起玉珍。
楊定奇本來已經不再把玉珍掛在嘴邊,卻被夢珠頻繁提起,不由想,這已經一年多沒見她了,不知她過得如何,還惦記著我不。
這一年來經歷坎坷,此時的心境無形之中已經和當初在師門有了變化。玉珍每日在父親的庇護下無憂無慮地生活,而他卻亡命天涯,不自覺已經和她多了一些生分。
而對那位周雪瑤,除了悵然別無所想,和她相處五六年,一直設法討她歡喜,付出不少,到頭來一場空。
回想過去,恍然隔世。
這天,兩人選好一條河邊作為宿營之處,楊定奇正在洗衣服,夢珠雙手托腮坐在旁邊看著,忽問:“玉珍姐姐會不會洗衣服?”
“那肯定會了,五真山上大小門派十幾個,弟子們大多是寄宿的,從小就得學會洗衣服,師哥五歲就開始洗衣服了?!?p> “那師哥和玉珍姐姐在一起時誰洗衣服?”
“師哥和她在一起一般都時間不長,還從未一起洗過衣服,對了,記得有一次和她在山里玩了一天,她掉水坑里了,師哥好不容易才把她拉出來,衣服卻弄臟了,她怕師娘責罰,只好自己洗了,我們等衣服干了才回的師門?!?p> 楊定奇說到這里,大概想起了玉珍當時狼狽的模樣,哈哈笑道:“師妹是沒見過她那一身泥水的模樣,當時師哥笑到肚子疼,她頭上都是泥水,居然有一只小青蛙從她頭發(fā)里跳出來……?!?p> 楊定奇說了半天,回頭一看,夢珠不見了,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去了帳篷那里,不知她聽完這段自認為是笑話的故事沒有,如果手頭沒有活計,倒有心追過去繼續(xù)講。
白銀禾
大年三十,一年一度! 回首這一年,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