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香城暗流涌動的時候,張家卻是一片歡聲笑語。
雖然張一欣拒絕了擔任張氏醫(yī)藥的總經(jīng)理,但是張老爺子為了向王震示好,并沒有同意,說張一欣要想拿回千金閣,就必須擔任總經(jīng)理一職。
無奈之下,張一欣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
穩(wěn)住了張一欣,張老爺子又特地找了各大媒體,將張氏醫(yī)藥和裕隆集團成為戰(zhàn)略合作伙伴的事情大肆宣傳了一下。
本來,王震親自邀請張一欣的畫面就成了香城本地熱搜,再加上各大媒體按照張老爺子的意思爭相報道后,張家頓時就成了香城的焦點,無數(shù)家族都開始巴結(jié)他們。
而最令林北高興的是,涵涵沒過幾天就蘇醒了過來。
不過因為還沒有完全康復(fù),所以依然住在戰(zhàn)部醫(yī)院。
現(xiàn)在張一欣成了總經(jīng)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所以基本上都是林北在照顧涵涵,父女倆的感情也在極具升溫。
林北很享受這種平靜又簡單的小日子。
不過好景不長,就在他回來香城的第十天下午。
林北哄睡涵涵后,便騎著自己新買的電瓶車來到了張氏醫(yī)藥,準備接張一欣下班。
結(jié)果他剛停好車,一直暗中保護張一欣的擎天就走了過來。
“林帥,你這每天當奶爸,接主母,你不覺得無聊嗎?要不這樣,你把主母和小主都接到北境去吧!”
“你懂個錘子,老話說得好,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最幸福的人生!”林北說著便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后,繼續(xù)說道:“我已經(jīng)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現(xiàn)在就想多陪陪她們母女,盡量彌補之前對她們的傷害。”
擎天暗自嘆息了一聲,隨即,他便想到了什么,正色說道:“林帥,據(jù)情報顯示,謝家被滅后,楊穎就秘密聯(lián)系了謝謙的干兒子謝遜,對方為了重振謝家輝煌,打算今晚舉辦一場拍賣會,以此回籠資金,東山再起。而其中有一件物品,就是你們林家的傳家寶——玉扳指!”
轟!
林北聞言,眼神瞬冷。
身上猛然爆發(fā)出了一股滔天殺氣。
他到現(xiàn)在都清晰記得,玉扳指是爺爺從不離手的東西,爺爺曾說過,林家可以滅,但是玉扳指不能丟。
所以,他一定要拿回林家的東西!
“擎天,準備一下,今晚去參加拍賣會?!?p> “是,林帥!”
就在擎天離開半個小時后,張一欣下班了。
看著她靚麗的身影,林北連忙扔下煙頭,一邊揮手,一邊大聲喊道:“老婆,這里!”
張一欣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心中很少無奈。
這幾天,林北一開口就喊自己老婆,而且這個混蛋不知道給涵涵喝了什么迷魂湯,只要自己沒答應(yīng),涵涵就嗷嗷大哭。
“先回去吧,我得打扮一下,今晚有個重要活動。”張一欣坐上電瓶車后,輕聲說了一句。
“好嘞。”林北見張一欣坐穩(wěn)了,便立馬啟動了電瓶車。
回到醫(yī)院病房時,涵涵依然在熟睡。
二人并沒有吵醒她,張一欣放下背包后,就去衣柜找了一件白色的晚禮服。
看著那件布料輕薄的晚禮服,林北眉頭都黑了,他指了指旁邊那件黑色羊毛衫道:“老婆,晚上天氣有點冷,你穿那件吧,暖和?!?p> 張一欣差點沒別噎死,她沒好氣道:“我今晚要去參加謝家的拍賣會,到時候會有很多大人物,我是去拓展自己的人脈的,你讓我穿這件羊毛衫怎么見人?”
林北一愣,他不動聲色道:“需要我送你過去嗎?”
“不用了,我打個滴滴就行?!?p> “好吧?!?p> 張一欣換好白色晚禮服后,親了親熟睡中的涵涵,就徑直出門了。
林北見狀,給專職護士叮囑了幾句后,也走出了戰(zhàn)部醫(yī)院……
謝家莊園,主別墅內(nèi)。
幾十名身著戰(zhàn)服的男子昂首挺胸,目光如炬。
在他們身前,赫然是同樣身穿戰(zhàn)服的謝遜。
干爹被殺,謝家被屠,身為謝謙的干兒子,謝遜心中充滿了怒火。
可這件事很可能是林家余孽林北所為,謝遜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親自請示了那位下令滅掉林家滿門,只為奪取玉扳指的燕京大人物。
直到昨晚,那位大人物才回復(fù)消息,說可以便宜行事,以拍賣會當幌子,玉扳指為誘餌,看看消失六年的林北是不是真是滅了謝家的兇手。
有了那位大人物的首肯,所以謝遜便立刻做好了準備,打算今晚就查出事情的真相。
“聽著,今晚只要林北一現(xiàn)身,務(wù)必將其活捉!”
“是!”
……
香格里拉酒店,是謝家今晚舉辦拍賣會的地方。
此時,酒店外豪車云集,香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來了不少。
他們,都是應(yīng)邀前來的人。
盡管謝家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可謝謙的干兒子謝遜回來了,他們不敢不來。
畢竟,謝家能成為香城豪門之一,和謝遜有著很大的干系。
而這一切,都因為謝遜出自大華東境軍,而且職位不低。
酒店對面的馬路邊,易了容的林北自顧自的抽著煙,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旁同樣易了容的擎天眉頭一皺,“林帥,屬下獲悉,謝家謝遜出自東境軍,軍銜中校,任副都統(tǒng)職!”
林北眉毛一揚,嘴角浮起一抹冷意:“那本帥就看看,我們東境的副都統(tǒng)大人今晚會怎么招待我這個北境之主?!?p> “林帥,今晚要大開殺戒嗎?”
“看情況吧,能不流血就不流血,畢竟咱們都是大華軍,當然,玉扳指必須奪回!”
“那咱們現(xiàn)在進去?”
“再等等……”
就在林北和擎天安靜等待的時候,所有香城的權(quán)貴都看到了駐守在酒店頂樓的東境軍。
他們渾身一顫,謝遜,果然有備而來!
不多時,張一欣也走進了頂樓的拍賣會場。
她一襲白色晚禮服,身形浮凸,烏黑的秀發(fā)束在腦后,挽成了一個婦人髻,氣質(zhì)高貴典雅。
就在張一欣和今晚前來的各方權(quán)貴應(yīng)酬時,忽然,一名工作人員雙手捧著一個精致的木盒朝她走來。
可就在工作人員剛走到張一欣背后時,他猛地將手中的木盒摔在了地上。
咔嚓!
一聲脆響,一枚古樸的玉扳指應(yīng)聲落地,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