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一欣發(fā)出一聲尖叫,本能的閉上了雙眼。
林北眼疾手快,連忙接住了張一欣。
頓時,他的手里就多了兩條嫩彈的藕臂。
張一欣嬌軀一顫,整個身子都崩的緊緊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這個姿勢很羞恥,也有些別扭。
哪怕眼前這人是自己的正牌丈夫,林北。
張一欣咬了咬牙,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這是你的丈夫,夫妻間這種親密的舉動并不算什么……
隨著心里不斷的自我安慰,很快,張一欣的身子就松弛了下來。
她抬眼看向林北,嘴角浮起一抹醉人的笑意,狡黠道:“老公,我身子好看嗎?”
軟糯的話語,挑逗性十足。
林北本就火氣上涌,聽到這話,立馬就感覺大腦一空,身子都快爆炸了。
張一欣感覺自己和林北并不像一對正常的夫妻。
所以才突然一反常態(tài)的撩林北。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擁有多大的殺傷力。
饒是林北久經沙場,也不禁徹底淪陷了。
他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沙啞回道:“好……好看?!?p> 張一欣俏臉一紅,羞嗔道:“那……那你還不把我抱床上去?!?p> “好,好?!?p> 林北愣愣點頭,接著就將張一欣公主抱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張一欣隨手拉過被子遮掩住誘人的嬌軀,一雙美眸卻是一眨不眨的看向林北,“你也累了一天,快來睡吧。”
“好?!?p> 林北粗聲回了一句,隨即就鉆進了被窩。
他本以為這次能真正圓房,哪知道他剛一進被窩,張一欣就翻了個身,表情也不再似剛才那般熱情。
林北嘴角一抽,心中泛起了一抹苦澀。
感覺自己再這么下去,身子隨時會炸,無奈之下,他便掀開被子,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降火。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林北就醒了過來。
他見張一欣依然在酣睡,于是便摸出手機給靳仝發(fā)了條消息。
消息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靳仝安排褚云天中午的時候送點特供煙酒到汪家。
一直到早上七點,張一欣才悠悠醒來。
她先是穿上了衣服,不過頭發(fā)很是凌亂。
再加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著十分惹人憐。
“老公……”
張一欣見林北不在房間,揉了揉散亂的頭發(fā),朝著套房的客廳走去。
聽到聲音,正在客廳里玩手機的林北連忙起身,“老婆,你醒啦,不再多睡一會兒嗎?”
“不睡了?!?p> 張一欣打了個哈欠,說著就習慣性掏出了手機。
不過剛一解鎖,就看到了昨晚收到的那幾條銀行發(fā)來的到賬短信。
林北探過身子,當他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一長串余額,故作驚訝道:“老婆,你真的賺了三十億啊,這是要發(fā)財?shù)墓?jié)奏啊,回頭咱們再換輛好點的車怎樣?”
“你想都別想?!睆堃恍罌]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這錢不能亂花,最多就是用來創(chuàng)業(yè),比如擴張輝慶?!?p> “對了老公……”
“啥?”
“你難道就不好奇舒家家主為什么會給我這么多錢嗎?”
林北笑了笑道:“這有什么可好奇的,八成就是那個什么林先生的手段吧。我估計林先生是知道了你被逼著陪酒后,勃然大怒,所以逼著舒家家主給你賠禮道歉?!?p> “啊,連這個你都猜到了,你就一點不生氣?”
“沒有什么好生氣的,那么多大佬都喜歡我老婆,這說明我老婆真的很優(yōu)秀,我林北能娶到你,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做夢都能笑醒,又怎么會生你氣?!?p> “算你會說話?!睆堃恍缷珊咭宦暎溃骸安贿^你真的得努力了,否則我就休了你,轉頭去找林先生?!?p> “別啊,老婆,其實我很努力了,我也找到了工作只是沒告訴你。”林北說著,就拿出了鼎盛的工作證,繼續(xù)說道:“你看,這是我的工牌?!?p> 業(yè)務總監(jiān)?
張一欣看清楚上面的職位后,不由連番白眼。
她又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這所謂的業(yè)務總監(jiān)就是一個虛名。
不過嘛,能去找工作做,確實已經很努力了。
這般想著,張一欣便語重心長道:“鼎盛集團可不是小公司,你一定得珍惜這個機會。”
“放心吧老婆,我一定會努力工作,只要你不休我,叫我干什么都行?!?p> 張一欣得意的撇撇嘴,“看你以后表現(xiàn)吧,我先去洗漱下?!?p> 等張一欣走進了洗漱間,林北便來到了陽臺。
他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一邊吞云吐霧,一邊欣賞著外面的美景。
老婆孩子熱炕頭,天下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生活了。
四十分鐘后,張一欣就煥然一新了。
當二人趕到汪家的時候,已經臨近上午十點。
今天是汪家老太爺七十大壽,但他并沒有大擺宴席,不過由于是大家族,但凡沾點邊的親戚都趕了過來。
昨天到達的都是汪老太爺?shù)难H,今天卻是連一些遠親都到了。
單單汪家老太爺汪澤國膝下就有五子二女。
這五子二女也都開枝散葉,加起來約莫近三十人。
至于遠親,那就更多了,起碼也有好幾十人。
總之,整個汪家小院里擠滿了人,熱鬧到了極點。
林北和張一欣一回來,就成了眾人關注的重點,幾乎都在討論他倆。
不過汪淑芬卻是臉色一沉,走到林北面前就劈頭蓋臉罵道:“林北,你昨晚帶一欣去哪兒了,怎么不回家住?”
“大姨,你別罵林北,是我昨晚喝多了酒太難受,就讓林北帶我住了一晚酒店?!睆堃恍肋B忙解釋了一句。
“是啊大姨,昨天晚上是我請吃的小爺,一欣表妹喝多了點,你就別生氣了?!蓖魝愐舱境鰜韼土艘痪淝?。
汪淑芬看了看幾人,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
但就在這時。
一輛閃著警燈的小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這好像是汪虎的車吧?”
眾人認出來后,立馬就迎了上去。
“爺爺,奶奶,爸,媽,大伯……”
車門打開,一名身穿警服,約莫二十六七的青年男子走下了車,沖著眾人不斷打招呼。
張一欣知道林北不認識,于是小聲說道:“這是我三舅的獨子汪虎,現(xiàn)在是寧遠警局的一名小領導,手里有實權的那種,很得汪家人喜歡?!?p> 林北點頭,這么年輕就能手握實權,確實很了不起。
就在他準備說什么的時候,張一欣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著實讓他驚訝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