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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我在詭異世界虧成首富

第59章 老宅發(fā)生怪異事

  在回去的路上,陳飛宇始終眉頭緊鎖,不發(fā)一言。

  坐在副駕上的盧佳紅一邊玩著手中的銀制匕首。

  盧佳紅有些不理解地看了陳飛宇一眼:“組長,你真覺得這一切,都是莉莉編織出來的謊言?”

  陳飛宇搖搖頭:“現(xiàn)在還不確定,我們得找到她所說的那兩個證人。才知道她所說的是不是真的?!?p>  “是??!”盧佳紅表示同意:“這一切,聽起來,實在太詭異了?!?p>  陳飛宇沉默了一會,輕輕嘆了口氣:“佳紅,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好像越來越復(fù)雜了。剛開始的時候,我只判斷這是一起普通的殺人事件。但至從接觸到這個叫莉莉的女孩,我覺得一切都不一樣了。”

  “組長,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莉莉,更像是個分裂癥患者。就像她在自己的房間看見另一個自己一樣。她把自己分裂出去了。以為看見的那個人就是自己?!?p>  “我一開始也這么覺得,但是佳紅,你有沒有想過,假如她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是不是太恐怖了?!?p>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確實是她自己分裂出來的副人格?”

  “理論上來說,完全有這種可能??墒侨绻F(xiàn)實中真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話,不是我們變了,就是這個世界變了。”

  汽車在前面拐了個彎,陳飛宇把車停下:“到你家了。”

  盧佳紅下了車,關(guān)上車門:“組長,再見。”

  陳飛宇笑笑,開著車離開了。

  盧佳紅獨自走在路燈下,路燈拉長了她的身影。

  向前面拐了一個彎,就到她家了。

  盧佳紅的家是一個很舊的宅子,有點像是四合院。但跟四合院又有些不同,它里面的建筑風(fēng)格兩極分化,一半偏西式,一半偏中式。

  這個宅子目前就只有她一個人住。至從陳飛宇找上她,邀請她加入非正常調(diào)查小組,她的生活就改變了。

  以前的盧佳紅,可以說是一個很宅的人。

  她本身是一個畫家,很多時候,她都會藏在自己家里,畫著自己想象中的場景。

  直到有一天,她的家里發(fā)生了一件非常離奇的事。

  畫了一天的她,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就去超市買了一些泡面,剛一進家門,就聽見畫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像是老鼠發(fā)出來的聲音。

  她心想壞了,自己的畫稿會不會讓老鼠給咬了。

  急忙跑進畫室,然后她就看見一個女孩,背對著她,站在她的畫布前。

  當(dāng)時她有點被嚇壞了,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了:“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

  女孩轉(zhuǎn)過身來,她就愣住了。

  因為站在她面前的女孩,就是她剛剛在畫布上畫的。而且這個女孩在現(xiàn)實中還么有原型,只是她憑空想象出來的而已。

  之后,陳飛宇就找上門來了。

  至于陳飛宇是怎么找到她的呢!事情不得而知。

  盧佳紅不光繪畫畫得好,就連拳腳功夫,也是一番了得。她曾兩次獲得國.家級散打冠軍。

  盧佳紅推開老宅的門,本來黑漆漆的屋子,一下子就亮了。

  一個漂亮的女孩站在她面前,對她微微鞠躬:“小姐,你回來了?!?p>  盧佳紅點點頭:“今天家里都還好吧?”

  女孩點頭:“回小姐的話,家里一切正常?!?p>  “那就好,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是,小姐?!?p>  盧佳紅喜歡畫一些有古風(fēng)氣息的人物肖像畫,剛剛這個給她開燈的女孩,就是她的作品之一。

  至于這個女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世界,她無法解釋。只能理解成這個世界瘋了。

  盧佳紅在老舊的木質(zhì)沙發(fā)上坐下。

  她坐在咯吱作響的沙發(fā)上,從面前的茶幾上拿出一個蘋果,在蘋果旁邊拿起水果刀,開始慢慢地削著蘋果。

  她削得很慢,就像是在雕一件藝術(shù)品一樣。

  她的耳朵動了動。

  門外面有非同尋常的動靜,有什么東西正在靠近老宅。

  盧佳紅專注地削著蘋果,嘴角邊閃過一絲詭異的微笑。

  最后,她把蘋果皮放在面前的茶幾上,用水果刀挑起一塊蘋果,慢慢地送入自己的嘴里。

  輕輕地咬了一口,蘋果很脆,吃在口里很甜。

  外面似乎起風(fēng)了。

  剛開始的時候,是很微小的風(fēng)。風(fēng)透過格子窗吹到她臉上,有些微涼。

  接著,外面的風(fēng)聲漸漸大起來。

  在越來越大的風(fēng)聲中,似乎有腳步聲傳來。

  盧佳紅坐在沙發(fā)上,扎緊身上的腰帶,再用手抖了抖自己飽滿的大胸肌。

  似乎外面發(fā)生的一切,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只是一個座上客,在觀看臺上小丑們的表演。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盧佳紅的耳朵又動了動,很快就判定了對方的位置。

  老宅的大門邊上,有什么東西正鬼鬼祟祟地靠近。

  掏出那把銀制的匕首,輕手輕腳地靠近大門。

  雖然身上帶著一把左輪,但此刻她不準(zhǔn)備用槍。

  因為夜晚的槍聲,會傳的很遠(yuǎn)。會驚動很多人。

  屏著呼吸走到門邊,仔細(xì)聽門外面的動靜。

  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女人的笑聲,像是在說笑,也像是在打鬧。而且腳步聲也不統(tǒng)一,非常嘈雜。

  “來呀,你過來呀!”

  “我打斷你這個小妮子的腿!”

  “快點洗衣服啦!等下主上不讓吃飯呢!”

  “那個公子,長得真俊俏?。 ?p>  似乎這些話,是不同的人在說,而且每個人的聲音都不同。

  仿佛這么舊時代的大宅院,里面住著很多的丫鬟。丫鬟們一邊嬉戲打鬧,一邊忙著干活。

  盧佳紅愣了愣,怎么搞得跟電視里演的舊時代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

  外面那些聲音怎么回事?

  老宅院雖然很老了,但從未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

  她輕輕地打開一條門縫,看見了外面奇異的一幕。

  穿著古色古香服裝的幾個女孩兒,就像是電視中的丫鬟打扮模樣,懷里抱著木盆,木盆里還有一些未洗的臟衣服。

  有人走進古井邊,放下木桶。

  木桶在古井里發(fā)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很快,木桶就灌滿了水。一個微胖的丫頭吃力地拽著手中的繩子,將裝滿水的木桶提了上來。

  然后,木桶里的水,被倒進木制的大盆里。

  丫鬟們圍了上來,開始用手中的木盆往里面舀水。

  木盆里裝滿了水,就有人把臟衣服放了進去,然后拿出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皂莢,用手中的木棒狠狠地捶下去,把搗碎的皂莢放進木盆,木盆里的水便泛起了泡泡。

  這個時候,有人開始哼起了歌謠。

  歌詞很奇怪,似乎唱的是負(fù)心漢遠(yuǎn)走他鄉(xiāng),癡情人含淚守望故鄉(xiāng)。

  歌詞悲涼,唱的人聲音里有幾分哀婉,仿佛這一切都發(fā)生在她身上。

  很快,姑娘們已經(jīng)洗好衣服,然后相繼站起身,把木盆里的水倒進旁邊的水池,一邊說說笑笑就離開了。

  一會后,外面恢復(fù)了平靜。

  盧佳紅才打開房門走到院子里。

  這個院子里是有一口古井沒錯,而且直到現(xiàn)在古井里的水也還能飲用。夏天的時候,盧佳紅就喜歡喝古井里面的水。

  古井的旁邊,聽去世的父親說起過,原來那兒確實是有一個池塘。只不過后來老房子改造,把池塘填了起來,現(xiàn)在那里有兩間廂房。

  早些時候,那兩間廂房是用來招待留宿的親戚的。

  只不過現(xiàn)在家道中落,盧家也只剩下盧佳紅一個人。不知不覺間就跟那些親戚越走越遠(yuǎn)了。

  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她手里握著的銀制匕首,在月色下反射著寒芒。

  這把銀制匕首,聽陳組長說過,是經(jīng)過煉金術(shù)師煉制而成,里面不光加入了白銀,還加了一些別的東西。比如死人的骨頭,毒蝎子的血等等??傊?,里面加入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就像她身上的那把左輪,里面的銀制彈頭一樣,都是經(jīng)過煉金術(shù)師處理過的。如果只是單單銀制子彈或者銀制匕首的話,對待特殊的事物起不到多大作用。

  但是經(jīng)過煉金術(shù)師提取過很多物種的精華,再將其融合進匕首和子彈里。就讓其擁有了無與倫比的威力。

  可以這樣說,如果遇到一些她理解不了的東西,只要開槍爆頭,不管對方是什么東西,在銀制彈頭的威懾下,都秒變成渣渣。

  但是銀制的子彈非常珍貴,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所以絕大多數(shù)時候,她只能使用手中的匕首。

  但對付一般的東西,這銀制的匕首已經(jīng)足夠了。

  盧佳紅走到古井旁邊,低頭看去,只見古井里倒影著天上的月色。

  她在古井旁邊站了一會,發(fā)現(xiàn)古井下面有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正企圖把自己往里面拖拽。

  她很快就清醒過來,用銀制的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落盡了古井里。

  剛剛拖拽她的那股力量消失了。似乎懼怕她身上新鮮的血液。

  怪不得陳組長曾說:匕首配鮮血,絕配啊!

  原來是這個道理。

  院子里剛剛發(fā)生如此怪異的事情,實在讓盧佳紅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那些姑娘,都是曾經(jīng)在這老宅里生活過。

  可是她們又是從哪兒來,又到哪兒去?

  以前可從未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過?。?p>  至從她知道這個世界變得不正常之后,對于許多事情,她也是見怪不怪了。

  就像陳飛宇說的,這個世界上,似乎有什么東西要醒過來了。

  陳飛宇沒有跟她說明白,這就要醒來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現(xiàn)在來看,非正常調(diào)查小組光是她和組長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必須吸納人才進來。

  她腦子靈光一閃,蘇默那淡定的眼神在她腦海閃過。

  是啊!

  說不定那個蘇總,就是個合格的人選。

  可是想要一個正常之人,加入非正常調(diào)查小組,恐怕有點困難。

  但是,蘇默的眼神在她腦海中閃過幾次后,就直接定在她腦海中了。

  在莉莉家里的時候,蘇默明明知道那個毛艷萍不正常,也不是真正的毛艷萍,而他卻不戳穿。他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東西。

  莉莉說的蘇默和程芊穎,都是看見她母親尸體出沒的直接證人,所以,接下來應(yīng)該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這個蘇默。

  如果蘇默和程芊穎證明莉莉母親的尸體確實走出過殯儀館,那么,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

  這個世界,跟她以前理解的那個世界,似乎不一樣了。

  盧佳紅回到屋子,順便鎖上了門,剛剛躺床.上去,就聽見下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你壓著我了。”

  盧佳紅趕緊翻了個身,剛剛給她開燈的那個女孩,趕緊把頭露出被子外面,猛烈地吸了幾口氣。

  “晚秋,都說了,你回畫室去睡。怎么還賴在我床.上了?!?p>  晚秋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小姐,我覺得這個家越來越不正常了。剛剛我都看見了,外面竟然出現(xiàn)那么多丫鬟。那些丫鬟是從哪兒來的???”

  “不知道?!?p>  “我們還是搬走吧,小姐。住在這里實在太瘆人人了?!?p>  “晚秋,我都不嫌你瘆人。你反而害怕起來了。你一個我畫出來的作品,知道什么叫害怕嗎?”

  晚秋急忙點了點頭:“雖然是你創(chuàng)造了我,但是你在創(chuàng)作我的過程中,所謂耗費了心血。你的思想已經(jīng)深深地傳給我了。”

  “你是說我害怕。笑話,我害怕我還敢一個人住在老宅。”

  “小姐,我是你的副人格啊!你的另一面??!你平時表現(xiàn)出的強大,那只是你的一面。你把你懦弱的一面隱藏起來了?!?p>  “副人格,這個詞用得好。如果你只是我的副人格的話,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此刻你應(yīng)該呆在畫布上?!?p>  晚秋瞪了瞪眼睛:“我困了,不跟你說了,我要睡了?!?p>  盧佳紅嘆了口氣,重新走進畫室。掀開一張被白布捂住的畫布。

  上面正是晚秋的畫像,只是畫布上的晚秋,仿佛被抽離了靈魂,只剩下一具軀殼一樣。

  自己畫的人,竟然跟自己睡到一起了。

  還好畫的是個女孩,要是畫的是個男人,那還得了。

  盧佳紅在畫室里呆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走進自己的房間。關(guān)掉燈,沉沉地睡去了。

  與此同時,外面的古井里,發(fā)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這祭祀的鮮血,還真是美味?。〉鬲z空蕩蕩,還是人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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