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肖晨曦想了一下,哪怕讓對方收些錢,也比買到假貨要好,她繼續(xù)對陽陽道:
“陽陽,只要貨是真的就行,他要多少,我給他?!?p> “好。”
陽陽道:
“經(jīng)理一般要五千,我先替你把錢給他吧,今天我讓他幫忙找找看,對了曦曦,你預算多少?”
“預算啊。”
肖晨曦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看自己姐夫的樣子好像沒什么錢,可看周叔的樣子卻很富裕。
這兩天她看蘇牧和周潮的關(guān)系也能判斷出,基本上蘇牧買東西都是周潮付錢。
這樣想來,預算好像不太重要了,畢竟周叔老有錢了。
“沒啥預算啊,陽陽,你讓你們經(jīng)理看著找吧,年份久的就行,不差錢兒?!毙こ筷匦Φ?。
“好?!?p> …
肖晨曦和陽陽對話時,蘇牧已經(jīng)走到了樓下。
只見周潮他們已經(jīng)把沒用的設(shè)備都搬了出去,至于怎么處理那是周潮的事情。
此時,醫(yī)館里已經(jīng)寬敞了很多,只是墻邊還差收納中藥的柜子。
“周潮?!?p> 蘇牧叫了一聲。
在旁邊正忙著的周潮聞言扭頭,見到是蘇牧后放下手中工作急忙走來:“蘇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叫人定制一些放置中藥的柜子,放在墻面上?!碧K牧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四周墻壁。
“好,我馬上安排。”
周潮點頭,去打電話安排這件事情了,打完電話后對蘇牧笑道:“蘇先生,已經(jīng)叫人做了,最晚后天就能做好?!?p> “嗯?!?p> 蘇牧點點頭,又道:“明天你去藥材市場訂一些藥材回來,晚上我給你明細單?!?p> “好?!?p> 周潮點點頭,問:“蘇先生,明天您不和我一起去?”
“你自己去?!?p> 蘇牧道:“明天我要去古玩城。”
“古玩城啊?!?p> 周潮點點頭,他突然想起什么,開口道:
“蘇先生,古玩城我有很多朋友,您可以去他們的店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其中一個朋友開著古玩城最大的古玩店呢,叫瀚源閣?!?p> “行?!?p> 蘇牧點頭答應,既然是周潮認識的人,不僅省去一些麻煩也能幫忙找一找合適的古玉。
周潮見蘇牧答應,他這才道:“蘇先生,等一下我把我朋友店鋪的地址發(fā)給您?!?p> “嗯?!?p> 蘇牧點點頭,見沒什么事情后便再次回到了二樓。
肖晨曦還在看電視,蘇牧則是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在床上盤膝而坐,繼續(xù)修煉。
此時。
周潮在樓下把蘇牧安排的事情忙完后,他這才趕緊拿出手機,把他朋友的地址發(fā)給了蘇牧。
緊接著,他又打了一通電話出去,這是他早年一個兄弟,現(xiàn)在所經(jīng)營的便是古玩街最大的店鋪,瀚源閣。
電話通后,手機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恭敬聲音:“潮哥,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啦,沒去嫖???”
“你少跟我貧,老子找你有正經(jīng)事!”
周潮笑罵了一句,對方跟他的關(guān)系甚好,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好兄弟。
對方聽周潮有事,又問:“潮哥,啥事兒啊?”
“你在哪兒呢?”周潮問。
“蕓安呢,昨天剛到的。”
“你他媽咋去蕓安了!”
“收料子嘛?!?p> 電話那頭尷尬的笑了笑:
“潮哥你不知道啊,這塊料子我盯了整整半年了!這是一塊特別好的料子!”
“行了,你馬上給老子回來接客!”周潮直接開口,他所說的客人,自然是蘇牧。
不過,電話那頭聽到這句話有些為難:“潮哥,這料子我盯了一年啦,啥客人啊,還用我親自去接?”
“哼,你可別不識好歹?!?p> 周潮罵了一句,左右看了一眼后,壓低聲音對電話道:
“臭小子,我跟你說,明天去你店里的可是個狠人,你必須給我親自接待!”
“潮哥,你都啥身份了,狠人能來咱們那破豐城啊?”電話那頭言語有些不屑。
很顯然,周潮所說的話他有些不信。
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讓他放棄一塊盯了半年的料子,這怎么算都是血虧。
“哼。”
可周潮聽到他的話,冷哼道:“這么跟你說吧,不出半個月,他就能成為燕二爺?shù)淖蟀蛴冶?!?p> “啥!”
電話中的聲音陡然增大,急忙回問:“潮哥,你說啥?”
“我說不出半個月,他就能成為燕二爺?shù)淖蟀蛴冶?,你他媽耳朵塞雞毛了?”周潮又罵了一句。
對方也就是他好兄弟,否則,換另一個人他都不會重復第二遍。
“我操!”
電話那頭語氣有些驚駭,可他根本不懷疑周潮的話,因為他知道周潮不可能拿燕二爺開玩笑。
燕二爺?shù)淖蟀蛴冶郏?p> 那豈不是說,對方是燕二爺身邊的紅人??!
若是結(jié)交到他,那自己豈不是和潮哥一樣,要不了多久也能認識認識燕二爺?
那可是唐省豪門?。?p> “我回去,潮哥,我馬上回去!我這就去訂機票,最晚明天中午我就能到店里!”
“你他媽的?!?p> 周潮見對方的反應,忍不住又笑罵了一句,隨后吩咐:“以最快的速度滾回來!”
“好好好,潮哥不說了,我去訂票了?!?p> 說完,對方掛了周潮的電話。
周潮對電話笑罵:“這小崽子?!?p> 周潮想了一下后,又把蘇牧的照片發(fā)給了他這些朋友,他可怕那些蠢逼得罪了蘇牧。
如此一來,古玩城一半以上的店鋪老板都認識蘇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