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營地之中,收回思緒。
太陽隨著時間流逝,已經(jīng)西斜。
謝金看著天邊垂落的夕陽,收起了手中的裝著金沙的帆布袋。
然后,他轉身走入了帳篷,打開了背包,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食物和工具。
開始準備生火造飯。
拿出野營架,架上平底鍋。
走到附近的灌木叢之中,劈砍兩根干柴。
拿出鎂棒點燃營火,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食物。
兩塊腌制的培根和一罐打開的醬黃瓜,還有有些干巴巴的吐司面包,這就是他的晚餐。
同時也是他所儲備的所有食物類型。
在野外,說實話。
能有這樣的吃的,謝金已經(jīng)非常滿意了。
駕著篝火,扔下黃油,等著培根煎熟,吐絲煎黃。
看著篝火,謝金再次陷入了失神之中。
金沙已經(jīng)找到了,一切如他所料,這條古河礦之中的沙金礦床應該也就在他的眼前。
也就是他一路上尋覓過來的古河床路線上。
而一切如果不出意外,這條沙金礦的源頭,一座因為遠古時期地質(zhì)變動,然后被河水沖刷礦脈。
最后導致無數(shù)金沙流淌進入河道,沉積在河道之中的真正金礦。
應該也已經(jīng)離他不遠了。
接下來他需要做的,大體就是尋找到那條真正未開采,也未被人發(fā)現(xiàn)的黃金礦脈。
然后想辦法,積攢足夠的資本,在花費重金,悄無聲息的拿下眼前這片地區(qū)的礦業(yè)開采權。
最后徹底改變自己目前的窘境。
……
思慮著之后如何悄無聲息的積攢資本,拿下眼前這處沙金礦床。
還有可以預見的真正金礦。
謝金吃完飯之后,很快就合衣躺在睡袋之中,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做了一夜好夢的謝金,神清氣爽的起床,收拾衛(wèi)生,重燃營火,做好早飯。
之后,他卻并沒有急著將眼前這座重要標志性的金沙礦開采出來。
而是再次踏上了路途,開始順著古河道,去尋找可能存在的真正金礦所在地。
三天之后,在經(jīng)歷了重重險阻之后。
謝金遠遠的來到了一條斷裂的懸崖峭壁之前。
隨后,隨著他走進懸崖下的古河道匯聚地,轉向進入的一處河道拐角之后。
一片一望無際眼的金色,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讓他呆在了原地,滿臉震撼不可置信。
“媽熱法克……我的天……這個金礦……”
……
十幾天之后,總共進入山脈一個多月時間。
幾乎快要成為野人的謝金,終于從荒野之中走出。
而當他看到公路,來到了他的暫住地。
一座因為內(nèi)河沙金礦,而存在于內(nèi)華達山脈外圍的小鎮(zhèn)子時,已經(jīng)又是四五天的時光。
背著行囊,走進鎮(zhèn)子。
一路上稀疏的人流和黃土灰塵,陳述了眼前這座小鎮(zhèn)子的偏僻和荒涼。
走到小鎮(zhèn)的酒館旅店,也是唯一的娛樂場所門前。
謝金抬著腳步,推開了木門,走進了小屋之內(nèi)。
“吱呀~”一聲。
老舊的半邊木門,發(fā)出了讓人牙疼的聲音。
同時也吸引了酒館內(nèi)十幾個人的注意和目光。
而當他們的目光停滯了一瞬,回過頭來看到渾身蓬頭垢面的謝金之后。
霎時間,這些或是頹廢,或是心懷各種幻想而來到這里的淘金客們,臉上全都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而其中幾個人,看到謝金之后。
更是嘴中更是帶著看似關心,實則嘲笑愚弄的語氣開口對他說道。
“哦,讓我們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我們的華國小子,斯坦·謝。
我原本以為你都已經(jīng)離開這,回到你的大城市去了。
畢竟你可已經(jīng)消失了一個多月了。
但是沒想到,你居然會以這種模樣再次出現(xiàn)。
哇哦,讓我猜猜,斯坦,你消失的這一個多月是去淘金了?
哦,謝天謝地,你居然能夠活著回來,沒有死在荒野。
那收獲怎么樣?讓我再猜猜?
夠不夠付你一天的旅館錢?”
“哈哈哈哈。”
嘲笑聲隨著話音回蕩在酒館里。
而伴隨著嘲笑,立刻小酒館里,出現(xiàn)了一連片的附和吵鬧聲。
聽著耳邊的吵鬧,還有各種嘈雜附和聲,謝金面無表情。
作為底層白人,作為鄉(xiāng)下的小地方。
謝金永遠都不會對這里的任何底層白人,懷有任何的善意和期待。
他們永遠都是種族主義者,紅脖子和大老粗。
他們與生俱來,就是這么和別人進行交流的。
特別還是在酒吧,淘金客這種爛人扎堆的地點。
千萬不要對他們的素質(zhì)和水準抱有任何的期待和幻想。
以為他們和大城市里那些衣冠楚楚的白人是一種人種。
他們就靠這個和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jīng),找點樂子。
在白頭鷹國,在很多州與州之間,城市與鄉(xiāng)村之間,差距就是這么明顯。
就像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世界,甚至可能,某個中部州的鄉(xiāng)下,和洛杉磯這種地方比起來。
就像非洲中世紀和現(xiàn)代的差距一樣夸張。
就是這么現(xiàn)實和諷刺。最富有的國家,一些國民的素質(zhì),甚至比許多中東國家的難民都還要差。
由此可見這個國家的兩級分化到底有多嚴重。
而如果這種情況,再加上他們那讓人無語的素質(zhì)教育后的半文盲們。
那情況簡直不能夠在喪心病狂了。
當然,白頭鷹是依靠全世界輸血的精英多元化國家,只不過頂層和底層,不處于一個層面而已。
而要獲得他們這群底層白人的尊重和肯定,認同,自然,也只有一種方法。
那就是強硬的回擊過去,告訴他們你不是好惹的,而是一個真正的硬漢。
也只有如此,他們才會對你表示應有的素養(yǎng)和尊重,學會溫聲細語的說話和做人。
“媽惹法克,閉嘴吧鮑曼!
還有你,該死的馬科斯!
難道你想要和我試一試誰的拳頭更硬嗎?
還是我一個月沒回來,就讓你們忘記了我是誰?
或許我應該把你們送進醫(yī)院,以讓你們那該死的腦子回憶起來,我,斯坦·謝是誰??。?p> 怎么樣?要不要試一試。
不是孬種的就給我站起來,過來和我來一場男人與男人的對決。
不然就拖著你們那被馬尿灌滿的身體,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做好你們的軟蛋。
你們這兩個沒腦子,只會喝酒的蠢貨!
我真替你們母親悲哀,怎么會生了你們兩個沒腦子的垃圾。
衷心的問候你們倆的母親……”
豎著中指,對著兩個一臉兇相的中年人咆哮。
“……”
隨著謝金的話音落地,瞬時間整個酒館都陷入了死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