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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贅婿,被女帝偷聽心聲!

第四十八章:這一夜

  躲在不遠(yuǎn)處的葉究見狀,連忙跑出來,安慰道:“我是嚇你的。”

  陸凝月踢了他一腳,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

  葉究捂著大腿,倒吸涼氣,這一腳踢得真疼啊。

  陸凝月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靜靜等待著那個人的反應(yīng)。

  可等了許久,都不見他如何開口。

  陸凝月沒來由有些著急。

  “這個家伙、色胚、混蛋...哼?!?p>  陸凝月雙手負(fù)后,盯著腳下,想要回頭看一眼,在下一刻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可是太玄女帝,要求也是他求我。”

  可過了半天,葉究始終是無動于衷,或許他就站在她身后默默的看著她,只要她轉(zhuǎn)身就能看到那張不知什么時候進(jìn)入她內(nèi)心的面容。

  可她...好像不太敢了。

  害怕等她轉(zhuǎn)過身,那個人不在了。

  害怕等她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一場黃粱大夢。

  害怕等到她轉(zhuǎn)過身,得到的卻是失望。

  陸凝月心中無比糾結(jié),哪怕是第一次登上帝位,面多那么多的王侯公卿都未露出過如此神情,可今天...她竟然怕了。

  “不管了?!标懩滤厝o握,似乎是下定決心。

  呼....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息,臉上也出現(xiàn)一絲笑意,不管什么時候她都要將最好的一面留給他。

  “葉究?!标懩戮従忁D(zhuǎn)身,滿臉歡喜。

  “這...”

  可下一刻,她傻眼了,身后的那個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消失不見,留給她的只有熙熙攘攘的路人。

  陸凝月一下子蹲在地上,有些委屈。

  她怎么也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走的如此狠心。

  “你快回來啊。”陸凝月喃喃自語,沒來由有些失神。

  她拿出那根簪子,靜靜凝望,心中仍是滿懷期待。

  他肯為了她與那個黑衣人斗智斗勇,連殺人也不怕。

  怎的...就走了。

  “葉究,我命令你回來,你這次要是不回來我記恨你....一輩子。”

  “唉,你記恨我一輩子干嘛?”

  就在陸凝月傷心難過之際,那個聲音再度響起,有些含糊不清,似乎在咀嚼這什么東西。

  陸凝月忽然抬頭,逐漸看清了那個面容,輕哼一聲。

  “喏,吃不吃冰糖葫蘆!”

  葉究手中拿著兩串鮮紅色的糖葫蘆,極為誘人,在四周燈火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不吃!”

  陸凝月賭氣一般的轉(zhuǎn)過身,決定用一刻鐘的時間讓他嘗嘗被冷落的滋味。

  “真不要?”

  “不要!”

  “當(dāng)真!”

  “喔喔...”還不等陸凝月開口,一串糖葫蘆已經(jīng)到了她嘴邊:“最后再問一次,要不要?”

  陸凝月鼻尖滿是香氣,這下她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她真的很想拒絕,可....

  沉吟半晌,陸凝月被那香味徹底攻破防線,一把奪過葉究手中的糖葫蘆:“哼,一串糖葫蘆就想收買我,做夢?!?p>  說著她張開櫻桃小嘴咬了一口,眼中冒出了小星星。

  真是好久都沒有吃到了,還是那個味道。

  葉究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蘆,笑道:“整個京城就屬那家的糖葫蘆最地道,剛才我看你不理我,就想著去買一串糖葫蘆嘗嘗,順便給你帶一串?!?p>  陸凝月一腳踹了過去,葉究閃身躲開。

  “算你識相?!?p>  她拿著糖葫蘆走在前面,步伐輕緩,有意無意與身后的葉究保持某種微妙距離。

  葉究跟在后面,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二人一直往前,走上了一座石橋,陸凝月突然定身,葉究隨之停下。

  她站在橋上,仿佛不管是什么時候,這條河流都是如此忙碌。

  船家站立船頭,縱身高歌,與遠(yuǎn)處的叫賣聲呼應(yīng),聞?wù)咝纳窬慵拧?p>  陸凝月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河面吹來的涼風(fēng),衣玦隨風(fēng)飄動,宛若仙人。

  葉究趴在他身邊,隨她的目光看向遠(yuǎn)處。

  他倆就這樣看著這條貫穿京城的河流,誰也不說話,小心翼翼的維持著這份寧靜。

  “你就不想問我為什么會去浮香樓嗎?”

  陸凝月轉(zhuǎn)頭看向葉究,那一剎那,長發(fā)微微飄動,雙眸倒映這水中的月光。

  葉究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靠在欄桿上:“那天你去我房間我就應(yīng)該想到的,只可惜當(dāng)時腦子不太靈光?!?p>  “現(xiàn)在想起來,你那天的異樣,其實情有可原?!?p>  陸凝月張了張嘴,還是將竄到嘴邊的那個名字咽了下去。

  陸凝月抽了抽鼻子,倔強(qiáng)道:“我才不是為了你,我只是閑的無聊罷了?!?p>  葉究緊緊盯著陸凝月眼眸:“真的?!?p>  陸凝月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側(cè)頭撇嘴道:“我騙你干嘛?”

  “那好,那我走了,你等下記得回去?!?p>  葉究作勢就要離開。

  陸凝月一下子慌了神,一下子擋在了他面前:“你好意思把我留在這里?”

  葉究哈哈笑道:“好意思,我這人臉皮比較厚。”

  “反正...反正你不準(zhǔn)走,不然我把你趕到豬圈去?!?p>  陸凝月站在他面前,像個倔強(qiáng)的孩子。

  “真不讓我走?”

  陸凝月愣在原地,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內(nèi)心掙扎。

  葉究理了理陸凝月有些凌亂的發(fā)絲,笑道:“我嚇你的,我跟你回去?!?p>  陸凝月這才松了口氣。

  葉究和陸凝月就這樣一直面對面站著,看著對方,那一瞬仿佛過了萬載歲月。

  終于陸凝月仿佛下定決心一般。

  “你先說?”二人異口同聲。

  陸凝月有些臉紅,低著頭,手心全是汗水。

  “我喜歡你!”二人再次異口同聲道。

  雙方皆是一愣,隨后笑了起來,眉眼如桃花綻放。

  “我才不要你喜歡?!标懩率指呃涞钠策^腦袋,不敢看眼前的男子。

  “那我走了?!比~究出聲笑道:“我都已經(jīng)向你表白了,你要是不同意我不是很尷尬。”

  陸凝月下意識拉住葉究手臂,死死攥緊。

  葉究瞬時抓住陸凝月右手,從懷中拿出一枚手鐲,輕輕給他戴上:“這是我的傳家寶,我娘說只有葉家的兒媳婦才有資格戴上,知道不?”

  陸凝月也不反抗,靜靜看著他,笑著點了點頭。

  等到葉究抬頭之時,陸凝月眼眶微紅,她一下子撲到葉究懷中哽咽道:“我..我好害怕你被那個女人搶走,不要我了,你這個王八蛋。”

  葉究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怎么會呢?”

  人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來自于一場場的意外,就如之前,亦如今天。

  陸凝月依偎在葉究懷中,輕輕閉上雙眼,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不是嗎?

  在位八年,原來這便是他們口中的心安,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只要有身邊這個人在,好像都不怕了。

  葉究輕輕抱住這個裝了二十多年堅強(qiáng)的女子,原來摘下面具的她,是這般楚楚動人。

  而距離此地不遠(yuǎn)處,一位白衣女子站在船頭,眼眶中有月光滑落,卻突然笑了出來。

  她看著陸凝月,氣鼓鼓道:“等我回來就把他搶走?!?p>  說罷,她的身形逐漸消失,融入黑夜。

  二人牽著手走下廊橋,漸漸到了深夜,大街上的行人漸漸少了起來,小商小販們逐漸開始收攤,那些大一些的酒樓也掛起了牌子。

  里面的侍者們開始收拾東西,臉上雖然滿是疲憊,卻也安然幸福。

  心中大概估算著月底的薪水夠不夠給家中的父母添床被子,夠不夠生活。

  葉究心中感慨,好像人類不管如何發(fā)展,發(fā)展到那個階段,都存在各種各樣的煩惱和滿足。

  “你在想什么?”

  陸凝月見葉究有些魂不守舍,問道。

  葉究想了想,伸手環(huán)住陸凝月肩膀:“我在想,以后生幾個大胖小子。”

  陸凝月一下紅了臉,嬌嗔道:“我才不要給你生大胖小子。”

  葉究伸出手輕輕拽了一下陸凝月的臉頰:“這可由不得你,小心我把你給...”

  “你打不過我?!标懩氯魺o其事道。

  她抬頭看了一眼月光:“以后我不給你生大胖小子,我就要生小公主,氣死你?!?p>  葉究哈哈一笑,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陸凝月高挺的鼻梁:“那就生龍鳳胎?!?p>  陸凝月輕輕捶了一下葉究肩膀:“你想得美?!?p>  “我剛才在想,等你以后退下來,我就帶你找個沒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然后開個酒樓,你當(dāng)老板娘,我當(dāng)廚子,你想吃什么我就給你做?!?p>  陸凝月稍稍朝葉究那邊靠近了些,撇嘴道:“才不要吃做的,我要親自做,只要你敢對我不好,我就給你下毒。”

  “讓你知道什么叫蛇蝎婦人。”

  葉究抱緊陸凝月:“那我就好好表現(xiàn)爭取不被你毒死?!?p>  陸凝月掩嘴輕笑,這一刻滿城月光都失去了應(yīng)有的光彩。

  她舉了舉拳頭,哪里還有修士的風(fēng)采,如小家碧玉般。

  “這還差不多。”

  過了半晌,陸凝月輕輕抱住葉究手臂,小聲道:“我想吃羊肉串了?!?p>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陸凝月漲紅了臉,狠狠瞪了一眼葉究,但還是附在葉究耳旁輕聲道:“我想吃羊肉串了?!?p>  葉究捧腹大笑。

  陸凝月一腳踢在他屁股上:“讓你笑。”

  葉究見狀不妙,連忙跑出去。

  “看我不打死你?!?p>  說著陸凝月也追了出去,二人一路奔跑,來到皇宮東側(cè)的龍河河畔。

  此刻,二人坐在河畔,看著水中倒映的月影。

  陸凝月靠在葉究肩膀上,輕輕抓住葉究手。

  “記得那兩把劍鞘嗎?”

  葉究點了點頭:“記得,我當(dāng)初從樹上拿下來當(dāng)架子來者,還挺好用。”

  陸凝月輕笑道:“其實我看到那兩把劍鞘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了,沒想到來的這么快?!?p>  “比翼鳥,連理枝?!比~究微微笑道:“原來是這個意思?!?p>  “那兩把劍鞘是我出生之時,一位高人來到京城,交給我父皇的。”

  陸凝月看了一眼葉究,確定他在聽,才繼續(xù)說道:“那位高人說,將這兩把劍鞘掛在桃樹枝頭,將來會有人將其拿下來,那個人就是我的真命天子?!?p>  “可惜,我父皇到死也沒有看到?!?p>  陸凝月深深嘆了口氣。

  葉究攥緊陸凝月肩膀:“沒事兒還有我。”

  陸凝月重重點頭。

  【看來功法的事兒得提上日程了,不過怎么讓她看到呢?】

  【有了?!?p>  葉究忽然靈光一現(xiàn),眼中出現(xiàn)一抹光彩。

  陸凝月微微一笑,如今聽到這個消息,沒有驚喜,只剩下幸福。

  好像自他來了以后,她的心緒也好了許久,不再如之前那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陸凝月忽然掙脫葉究,跑到龍河河畔蹲下,伸出手捧起一汪清泉,靜靜凝視著掌心的月亮,碎碎圓圓。

  葉究躺在草坪上,仰望漫天星辰,一顆悄然劃破天際。

  陸凝月走過來,躺在他身旁,與他共觀蒼穹。

  過了許久,陸凝月開口問道:“那個柳香你怎么辦?”

  葉究深吸一口氣,可看陸凝月那堅毅的眼神,今天要是不給她一個答案,估計明天喝的就是砒霜了。

  他剛要開口,就被陸凝月打斷:“說,你喜歡我多,還是喜歡她多。”

  葉究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愣愣出神,進(jìn)而笑道:“你猜?”

  陸凝月傲嬌道:“肯定是我,對不對?”

  葉究哈哈一笑:“猜對了,可惜啊,你是太玄皇帝,我這一介平民,實在是拿不出什么像樣的獎勵啊。”

  “按照凡間的說法,我就是大房,她進(jìn)門之后要叫我姐姐,我說的對嗎?”

  葉究點了點頭:“對,她得叫你姐姐?!?p>  陸凝月那雙玲瓏大眼緊緊盯著葉究,隨后開心的笑了起來,如少女一般。

  葉究問道:“你真的不介意?”

  陸凝月?lián)u了搖頭:“反正我是大房,我沒啥好介意的。”

  “我父皇光是妃子就有十多個,可她們看到我娘那個皇后娘娘還不是噤若寒蟬?!?p>  “有時候就連父皇都得聽我母后的?!?p>  可過了一會,陸凝月又變得有些愁眉不展,托著下巴說道:“可那個女人修為比我高,要是打不過她可咋辦呀!”

  葉究將陸凝月抱在懷中:“不還有我嗎?”

  “我會保護(hù)你的?!?p>  陸凝月躺在葉究懷中,看著他。

  葉究輕輕俯身,嘴唇碰到了一起,一抹冰涼沖了上來,反而成為了催化劑。

  二人抱的更緊,陸凝月還是第一次與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難免有些遲鈍,可強(qiáng)大的學(xué)習(xí)能力也讓她很快進(jìn)入了狀態(tài)。

  二人同時睜開雙眼,一眼過后。

  葉究直接抱著陸凝月飛奔起來。

  這一夜,葉究蛻變?yōu)槟腥耍懩鲁闪怂呐恕?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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