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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在北宋末年

第五十章《失蹤》

茍在北宋末年 趴蛤 2245 2021-11-05 20:30:27

  “你們,這是都談好了?”陳凱那里向茶盞里倒著茶水:“那就過來,大家喝杯茶,慶祝下!”

  三人相視一眼,哈哈一笑,又坐回了茶幾邊上。

  “老馮,你這性子,不要遇見事就那里亂想,遇見事情,解決事情!鬧情緒沒用!以后多喝喝茶,養(yǎng)神,靜氣!”金錚端起茶盞,呲溜一口,緩緩搖著頭“哈~”

  “那接下來,我該怎么做?你說說?!瘪T德倫懶的搭理金錚,想到剛剛程賢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的話題,便朝著程賢問道。

  “嗯,開始我們覺得馮德旺在山里,暫時不用去管他,現(xiàn)在看來,那邊的信息也要收集了。”程賢望著馮德倫,面帶疑惑的問道:“你到底在五指山能有多少能量?能探查到多少信息?”

  “你就直問我這個土官有沒有用就是了!”馮德倫看著程賢的表情,有點尷尬,這是懷疑我在五指山?jīng)]有根基??!哼!小看于我!

  “五指山,我多少還是有點人脈的,老程,要怎么做,你說于老夫知曉!”

  “嗯,馮德旺在五指山的一切,重點是礦區(qū),這次,失蹤了這么多人,馮德旺母親都被我們藏霞峒了,所以,這次,他們一定會鬧出事的,七星嶺的…”

  四人慢慢的再那里琢磨著后續(xù)的事項,對于今晚,最成功的是將馮德倫正式拉入隊伍中,石碌鐵礦,太過重要了!

  此時還在瓊州府的吳提舉,真驚疑不定的看著李通判:“方團(tuán)練失蹤了?什么時候的事?”

  李通判也擰著眉毛,摸著胡子:“提舉,今日城門貼出了尋人告示,那王都監(jiān)都鬧到毛參軍那去了,說軍營軍官無故失蹤,是不是讓盜匪給害了,要他那邊,給個說法!”

  “胡鬧!他的團(tuán)練失蹤,找毛參軍做甚?”吳提舉一拍桌子,大聲喝到!想了想又朝李通判招招手,輕聲的吩咐道:

  “這后日,就是與五指山那邊,面談的時候了,方團(tuán)練這時候失蹤了,這里面,怕是有些古怪!你使人去雷州,去他家看看,如人不在,家眷也要控制起來?!?p>  “嗯!明早就讓人坐船過去,將他家眷,提回瓊州府看管起來,這個時期,還是謹(jǐn)慎點好!”李通判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什么,又湊過去低聲說道:“提舉,說道謹(jǐn)慎,五指山那些人,確是太過謹(jǐn)慎,我使方團(tuán)練派人跟了幾次,回來都說都跟丟了,找不著落腳點!”

  吳提舉聞言點點頭,這是,謹(jǐn)慎點自然最好!見著李通判準(zhǔn)備出去的身影,忽然又將他喊?。骸澳阏f方團(tuán)練使人跟了幾次?前兩日使人跟了沒有?”

  “應(yīng)該沒有,方團(tuán)練和那邊人見過后,就直接回來軍營,安排人與我通傳了,后面,應(yīng)該是沒有,提舉是懷疑方團(tuán)練失蹤和那邊有關(guān)?”

  “那邊應(yīng)該不會節(jié)外生枝,但也不可不防,他們約定的地方,再安排妥當(dāng)點!”

  “嗯,他們定下的城北的那個院子,我已派人先去查看了,目前空無一人,我使人盯著了?!?p>  “嗯,你去吧,小心為上,這些生黎也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莫要讓人參我們無得侵?jǐn)_外夷?!?p>  吳提舉看著李通判出去的背影,面色陰晴不定,后日,要順順利利才好。

  北城外的莊院里,那背著婦人的中年壯漢,面帶恐懼,一頭冷汗的在院子里瘋狂的穿梭著。

  拼命的一間房一間房的推開,明明是空蕩蕩的房間,可是仍然在門后,床下,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都進(jìn)去拼命的翻找著,那怕是犄角旮旯都不放過,期待著想要找的人能突然的出現(xiàn)。

  越找越是失望,越是焦慮,慢慢的絕望的渾身顫抖起來,仿佛天都塌了下來,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張開嘴發(fā)出嗚嗚的嚎叫聲,又焦急又害怕的整個人都縮了起來,不多會,張著嘴蜷縮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聲的嘶吼,那淚水汗水流了一臉。

  半晌,終于在地上起來,顧不得一身的灰泥,向著東邊狂奔而去,跑出大約一里地左右,又緩緩的停住腳步,又蹲下嘶吼著大哭,站起來后,擦了擦眼睛,跪向東邊,狠狠的磕了幾個頭,起身后卻向著北面狂奔而去。

  瓊州府城再向北,便是那無窮的大海,和遍布海岸的大大小小漁港,在靠近鋪前鎮(zhèn)的一座隱蔽的港灣里,泊著大小幾艘海船,靜靜的藏匿在靜謐的夜色里。

  中間一艘旗艦的艙室內(nèi),此刻傳出了一聲聲的狂笑,和一陣陣的怒罵!

  許久不見的胡保正縮坐在艙角,垂著頭,偶爾面帶不忍的偷瞄面前不堪的場景,對耳邊傳的狂吼怒罵充耳不聞。

  一個被吊在艙梁上的赤身男子正發(fā)指眥裂的看著這一切,對著劉郎君和胡保正就是狂罵!

  那劉郎君確是在罵聲中越來越興奮,最后一聲長嘯,終是停了下來,趴在那里,邊狂笑邊猛喘著粗氣,半響,終是恢復(fù)過來,徑直抽身向吊著的那人走去,對著那人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胡浩!你把那些疍民的消息說出來,我就放過你家娘子,不若,本郎君讓你日日見得好戲!”

  “呸!”那男子一口濃痰吐了過來,卻是太過虛弱,只掛得自己的嘴邊,滴在了身前。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有種你就殺了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這個畜牲!你遲早是個倒街臥巷的橫死賊!”

  那劉郎君忽的又狂性大發(fā),從邊上一壯漢手里搶過條馬鞭,對著胡浩沒頭沒臉的抽了起來:“倒街臥巷的橫死賊?小爺今日便叫你這鳥人先去做個橫死賊!小爺一點烏腥的血花。

  劉郎君見著已經(jīng)昏迷過看你最硬到什么時候!”

  不多時,胡浩身上被這馬鞭抽的看不出新傷還是留創(chuàng),只留下一道道滴著血的鞭痕,那血從傷口中泌出來,匯集成一滴,又濺落在船板上,滲透到木頭里,成了去的胡浩,又歪著頭,瞧了瞧仍處在烈藥中扭曲的胡妻,又是猛一陣喘息,喘著喘著又變成一陣瘋狂的大笑!

  胡保正渾渾噩噩的看著洗漱完畢的劉郎君向他走來,不由的胃里一酸,趴船板上干嘔了起來。

  “保正?你怎的這么沒用?這點場面都見不得,以后怎地跟著小爺干大事!”

  劉郎君輕蔑的瞟了一眼胡保正,勾勾手,對邊上的大漢說道:“一會將他潑醒,她就交給你們伺候!看他能撐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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