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練功房內(nèi),姜慶坐在桌子前,一臉郁悶的看著桌上放著的綠絨草。
從崖底上來之后,姜慶采集了一大把綠絨草,然后用了各種各樣的方法,試圖尋找綠絨草正確的使用方式。
可惜不管以什么方式,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增長系統(tǒng)能量。
而且能量增長還少的可憐。
看來系統(tǒng)也是有局限性的啊。姜慶暗暗嘆息,綠絨草讓自己用算是白瞎了。
他清楚的記得當(dāng)初神龍府的仆從用了綠絨草制作的藥丸,能在瞬間變得力大無窮且不畏懼疼痛,不過帶來的副作用是整個人會變得十分狂躁,充滿攻擊性。
搞的跟興奮劑似的。
姜慶相信綠絨草絕不止這種作用,要不然方證大師不會奉這種草為神草。神龍府也不會因此而莫名實力大漲。
他正思索著,突然聽到門外敲門聲。
“進(jìn)來。”姜慶開口道。
只見華山派陶鈞,舒奇和恒山派四位弟子魚貫而入。
眾人看著姜慶和他桌子上的綠草,一臉疑惑。
“姜師兄,這是,綠絨草?”鄭萼看到小草,突然想了起來。
姜慶鄭重點點頭,眾人頓時一臉震驚。
這幾天綠絨草這個名字江湖上都已經(jīng)傳遍了,人人都知道恒山派出了個不得了的神草,還惹得異族門派前來搶奪。
“掌門,你是從哪里得到這種草的?”陶鈞問道。
“這是在華山崖底發(fā)現(xiàn)的。”姜慶沉聲道。
眾人面面相視,臉上又是迷茫,又是歡喜。
一種十分狂熱的狂喜在眾人心底慢慢升騰起來。這種整個江湖都為之側(cè)目的神草竟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邊。
“我們?nèi)A山也發(fā)現(xiàn)了這種草,這對我們來講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苯獞c說道:“在場的各位都要保密,要不然華山派自此之后就到處都是不速之客了?!?p> “姜師弟?!眱x質(zhì)心里有些不安,輕聲道:“這既然是你們?nèi)A山的東西,我們恒山派是否應(yīng)當(dāng)回避?”
“不妨事?!苯獞c搖搖頭:“咱們五岳劍派本是一家,你們將來可以告訴恒山派的尊長,其他人不要告訴就可以了?!?p> “那這種草要怎么使用?”陶鈞眉頭緊皺,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桌子上的那些看起來貌不驚人的小草。
“這也是我這次來找你們的目的?!苯獞c說道:“我們大家一起研究一下,群策群力,總能發(fā)現(xiàn)這草的用途?!?p> 姜慶站起身來,將桌上的草一一分給眾人。眾人將這草捧在手里,都是小心翼翼的。
“接下來,我需要你們各自拿著手里的綠絨草做分組實驗。”姜慶又說道。
“實驗?什么意思?”眾人頓時有些不解。
“陶師兄,你手里的這個草,用沸水沖泡?!苯獞c對陶鈞說道:“喝完之后把感受說給我聽。”
“舒奇師弟,你將這草曬干,卷成旱煙,吸進(jìn)肺里,然后告訴我感受?!?p> “儀質(zhì)師姐,你把這草貼在自己的脈絡(luò)穴位上,看看有何效用?!?p> “儀光師姐,你把它煮熟了吃掉,清蒸,爆炒,做成藥丸均可?!?p> “鄭萼師姐,你用它來泡腳?!?p> “秦絹師妹,你...你直接把它生吃了。”
眾人接到姜慶的指令,頓時面面相覷,聽起來眾人使用綠絨草的方式各不相同,就看哪種能發(fā)揮綠絨草的作用了。
不過最后一種也太簡單粗暴了,直接拿來生吃,搞得秦絹一臉懵逼的看著姜慶。
“總之,各位要充分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挖掘出這種神草各種使用方式,把感受說給我聽。哪種可以提升內(nèi)力,哪種就是最正確的方式?!?p> 姜慶最后總結(jié)道。他自己因為系統(tǒng)的原因,完全無法測出綠絨草的正確效用,只能把眾人當(dāng)做小白鼠進(jìn)行分組實驗。
一次只用一點點,哪怕出問題了也能及時止損。
“如果有人害怕,可以退出。但有一條,絕對不能泄密,各位可以做到嗎?”姜慶問道。
眾人此時已經(jīng)清楚姜慶的意圖,紛紛點頭答應(yīng)。
他們自己心里也有一種期待感,如果真的可以提升內(nèi)力,那么修煉豈不是可以事半功倍,一日千里?
“好了,各位回去實驗吧?!苯獞c擺擺手說道:“記住,有什么問題一定要及時告訴我,這綠絨草如果使用不當(dāng),對身體可能造成損傷。”
幾位小白鼠手捧綠絨草紛紛離去,都迫不及待的想開始實驗。
姜慶看著眾人離去,心里也是十分期待。他很希望這綠絨草不是拿來吃的,這樣就可以繞過系統(tǒng)來充分使用綠絨草了。
“一定要有用??!不然還得想其他辦法?!苯獞c心里暗暗祈禱。
。。。。。
寧武關(guān),三邊總督府內(nèi)。
三邊總督李汶半躺在太師椅上,旁邊一個身穿灰白長衫的文士正恭敬立在他身邊,訴說著什么。
良久,李汶輕嘆一口氣,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這么說來,我那四個參將,并那神龍府的韓智,都陷在華山了?”
那文士點點頭:“啟稟大人,恐怕正是如此。探子不敢上山,只是探得華山派弟子常下山采購物資,一如往昔。”
李汶嘆息道:“這樣都無法擊垮華山派,看來華山派能夠屹立幾百年不倒,絕非幸至?!?p> “大人,那接下來我們要這么做?”那文士問道。
李汶沉吟了一下,突然問道:“恒山上那群烏合之眾,此時有何動靜?”
“日月神教攻山在即,老方丈方證和尚和令狐沖正在準(zhǔn)備防御事宜。據(jù)探子來報,他們對綠絨草的使用尚未有什么頭緒?!?p> “你手下的探子不是說任我行已經(jīng)死在華山朝陽峰了么,為什么日月神教還是要準(zhǔn)備攻山?那任盈盈不是令狐沖的老相好么?”李汶有些奇怪道。
那文士也是一臉疑惑:“看日月神教這架勢,任老怪似乎沒死,我那探子當(dāng)日混在人群中,看不太真切,過后也沒有見到任盈盈和向問天發(fā)喪,是以任老怪是否死了,尚且存疑。”
“亂七八糟,亂七八糟。”李汶撫了撫額頭:“這群烏合之眾互相打來打去,江湖仇殺,兒女情長,甚是無趣。本官都懶得理他們這些破事?!?p> “只是重耳公子親自給我發(fā)信函了,又不得不管?!崩钽肽樕下冻黾蓱劦纳袂?。他非常清楚重耳公子的身份,這位公子的話連李汶都不得不聽。
“那綠絨草確實十分神奇,如果讓那群烏合之眾占據(jù)恒山,倒是十分可惜?!蹦俏氖磕樕隙汲鐾锵У谋砬?。
“那胡先生以為如何?”李汶反問這文士道。
只見這位被稱為胡先生的文士微微一笑:“不如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趁他們內(nèi)斗的機會,輕騎潛入,弓箭手押后,一鼓作氣消滅了這群蔑視朝廷的莽漢?!?p> “到時候綠絨草既為我們所得,江湖也會一片清凈?!焙壬f道。
“好,要辦的漂亮一點?!崩钽胝f道:“胡先生辦事,我還是放心的。那韓智要有胡先生一半的手段,都不至于折在華山?!?p> “大人過譽了,卑職一定盡力而為?!焙壬笆值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