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堂上,諸葛小月坐在了大堂之上,方丈、了塵大師與玲兒依次坐在兩旁,而張勇和張猛被押在大堂之下。
“張勇、張猛,你二人可知罪?”諸葛小月大聲呵斥道。
“我們何罪之有?”張猛冷聲問道。
“既已放行,為何又要抓我二人回來?”張勇同樣冷聲問道。
“你二人在用膳房放火,在水房下毒,又用毒陰掌接連殺死兩個僧人,還不快快如實招來?!?p> 諸葛小月對張勇二人接連施壓。
“哼!空口無憑,休要栽贓陷害。”張猛冷哼一聲,概不認罪。
“莫不是我二人好欺負,就要嫁禍于我們?!睆堄吕湫σ宦暎跏遣恍?。
“你二人可是最先到達用膳房?”
諸葛小月開始發(fā)問。
“是有如何?”張猛冷笑一聲。
“你二人提前到達后,把提前用蠟礦脂包裹好的磷火藏在了墻角處的一把椅子下方,等到眾人離去后,蠟礦脂融化,磷火自燃,從而引起用膳房著火,我所說可否屬實?”諸葛小月追問道。
“我們不知道什么磷火?!睆埫椭苯臃裾J。
“磷火更不是我們放的。”張勇同樣否認。
諸葛小月施壓詐降不成功,轉(zhuǎn)而說到中毒事件。
“張勇你借上茅廁之故,偷偷從窗戶處潛逃出去,前往水房投毒,導致僧人中毒,你可知罪?”
“哼!你所說我一概不知,我只是上了個茅廁,然后就中毒暈過去了。”張勇拒不承認。
“還敢狡辯,窗戶上留有你身上的布絲,并且破碎的水缸處也有,你還有何話可說?”諸葛小月直接擺出物證來。
“哼!那不一就是我衣服上的?!睆堄逻€嘴硬不承認。
“幾人之中就你二人身穿黑色長褂,連僧人都沒有穿黑色衣服,你還想抵賴。”諸葛小月大聲喝道。
“那布絲也不一定就是我衣服上的?!睆堄乱廊徊怀姓J。
“玲兒。”諸葛小月示意玲兒上前檢查。
“是,小姐。”
玲兒會意,上前拿著布絲對比。
“小姐,在這里?!绷醿后@呼,發(fā)現(xiàn)張勇身上果真有劃破的痕跡,并且和掉落的布絲吻合。
“張勇你還有什么話要說?還不如實招來?!敝T葛小月呵斥道。
“哈哈!是又如何?”張勇狂笑兩聲,竟然認罪了。
“很好,既然已經(jīng)認罪,還不把你們作案的經(jīng)過詳細交代一下。”
諸葛小月暗自松了一口氣,還好認罪。
“還有什么可交代的,這一切你不是已經(jīng)知曉?”張猛反問道。
“你們?yōu)槭裁醋龀鲞@一切,目的何在?”諸葛小月追問。
“你猜?”張勇詭異一笑,沒有正面回答。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交代出一切,有可能對你們從輕發(fā)落。”
諸葛小月接著施壓。
“目的?目的就是要殺死兩個和尚。”張猛說道。
“為什么要殺死兩個和尚?”諸葛小月逼問。
“因為有仇?!睆堄麓鸬馈?p> “有什么仇?”
“有血海深仇?!睆埫痛鸬馈?p> “一個從小就生活在天剎寺,從來沒有出去過的僧人怎么會與你有血海深仇?”諸葛小月反問道。
“那就是我記錯了,殺錯人了。”張猛無所謂的說道。
“不對,你們應該另有所圖。”
諸葛小月逼問。
“有什么所圖?”張勇問道。
“你們沖著皇親國戚而來!”
諸葛小月直接說出自己的推斷。
“你……”
張勇和張猛同時表現(xiàn)出驚訝來。
“還不把你們的詳細計劃說出了?”諸葛小月聲音加大。
“我們的計劃就是,通過放火、下毒、殺人吸引你們的注意力,然后再去殺死那位皇親國戚。”張猛說道。
“如何實施殺死皇親國戚計劃?”
“已經(jīng)實施完了,沒有成功。我殺死和尚前,想逼問他們說出皇親國戚所藏的位置,可惜他們也不知道。”張勇如實說道。
“沒有了?”諸葛小月不敢相信。
“沒有了,正好放行,我二人正好脫身,可惜……”
可惜又被抓回來了,張猛沒有說出口,不過大家也明白。
“誰指使你們干的?”諸葛小月逼問道。
噗噗!噗噗!
突然,張勇二人口吐鮮血,暈倒在地。
了塵大師和玲兒同時飛身到達二人身旁,可惜二人已經(jīng)身亡。
“小姐,二人已經(jīng)吞食毒藥身亡了?!绷醿簾o奈搖了搖頭。
方丈起身,沖著諸葛小月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果然不凡,一天時間不到就破解謎案,老衲佩服之極,在此代表全寺之人表示感謝。”
方丈說完就要拜下去,被諸葛小月及時扶了起來。
“方丈,使不得,幕后兇手還沒有找出來。”諸葛小月說出自己擔憂。
“無妨,他們的計劃已經(jīng)失敗,接下來我們只要加強防范,就可以避免不好的事情發(fā)生。”方丈對目前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滿意,只要能保住那位就大功一件了。
諸葛小月卻沒有過多的樂觀,她感覺今天審問怪怪的,不知道哪里有些不對勁,審問的太順理成章了。
“玲兒,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諸葛小月問向玲兒。
“不對勁?哪里不對勁了?張勇和張猛不是痛快的招供了嗎?”
玲兒撓撓頭,想不出哪里不對勁。
“痛快的招供?對!二人招供的太不正常了?!敝T葛小月被瞬間驚醒。
“怎么不正常了?”
了塵大師充滿好奇。
“了塵大師,你記不記得你審問二人時,二人什么表現(xiàn)?”諸葛小月問道。
“什么表現(xiàn)?”
了塵大師一頭霧水。
“兩人每次說話時,張勇總是顯得愚鈍一些,而張猛顯得精明一些,二人插科打諢間卻盡顯聰明。”
“然而,剛才這兩位卻性情大變,從頭到尾一副冰冷的表情,說出的話好似提前準備好的,也沒有任何配合,你們不覺得怪嗎?”
諸葛小月說出自己的疑問。
“小姐,會不會二人以前是裝出來的,現(xiàn)在知道事情敗露就不裝了?”玲兒問道。
“應該不會,二人一開始并不知道事情敗露,卻露出一副冰冷表情,我總覺得他們還有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