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外
眾女弟子圍著涼亭,警惕地觀察著周圍,涼亭里有三個女子給受了重創(chuàng)的寧雪瑤輸送內(nèi)力。
“幾位師姐不要再浪費你們的真氣了,也許我回不到鐘鼎山了,你們千萬不要讓那些皇帝的爪牙知道我已經(jīng)不行了,否則不等你們到達(dá)鐘鼎山,他們就要把你們再捉回去的。”寧雪瑤對三個師姐說道。
“師妹不要說話,我們?nèi)齻€資質(zhì)沒有你高,如果你去了,咱們飛仙派就完了,我們?nèi)齻€用盡所有功力也要讓你起死回生。”
“師姐說的對,只有師妹你才能為咱們飛仙派報仇雪恨,我們一定要那昏君付出代價?!?p> “你們?nèi)齻€都不要說話,咱們在療傷呢?!币粋€師姐提醒道,她現(xiàn)在也是開口了。
寧雪瑤也盡力想提起真氣,她是先天武者,真氣生生不息,可是現(xiàn)在真的一點真氣也提不起來。
而且隨著三位師姐真氣輸入,她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
寧雪瑤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一個少年的人影,然后寧雪瑤似乎與那個少年融合了,也不是融合,準(zhǔn)確的說是以少年的視覺角度看到了少年眼前的一切。
千里之外,我正在爬黑虎山,這里是古代,路都是人踩出來和開出來的,也沒有筑路隊,這些踩出來和開出來的路,如果沒有人走的話很快就被草木再次覆蓋。
我目前走的地方根本就不能算是路,是采藥人走的路,可以的話剿滅那些山匪以后,雇些人開一條真正的路出來。
黑虎山高大巍峨,有一個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沒有黑虎山,只有一個不知名的荒山。
山上有一天來了一頭野豬,這頭野豬很厲害,經(jīng)常下山擾民,禍害莊稼,十里八村的人就組起了捕豬隊,打算捉到這只野豬。
這個野豬很高大,身體也很結(jié)實,一般的弓箭也傷不到,落入陷阱里能把陷阱里的木簽子直接壓斷,然后可以直接躥出陷阱。
捕豬隊沒有抓到野豬,反而傷了很多人,浪費了很多工具。
野豬繼續(xù)為禍,村民們飽受其害,野豬越來越兇,還沖進(jìn)村莊里傷人。
于是村民就去廟宇里禱告,于是就有一只神虎出現(xiàn),這只神虎與普通的虎不同,通體黑色,黑虎可是很少見的物種,這也是村民認(rèn)為黑虎是神虎的原因。
神虎來到了荒山與野豬大戰(zhàn),那場大戰(zhàn)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最后黑虎力盡而亡,野豬也重傷遁走,總之再也沒有來這一帶禍害。
那神奇的黑虎的尸身化作了如今的黑虎山,黑虎山上寶貝很多,特別是有上好的藥材,采藥人們常冒著被山匪和猛獸傷害的危險到黑虎山采藥,這些藥材很是值錢,讓很多采藥的人富裕了起來,在城里買了房成了藥鋪老板,他們也不再進(jìn)山采藥了,一來山路崎嶇,二來怕遇到山匪。
“幸好學(xué)了輕功,要不然這山路可不好走?!蔽以谏介g跳躍,利用繩索還有飛爪加上輕功,越過了幾條山澗和絕壁。
我挑的不是大路,進(jìn)山的大路有山匪的耳目,還有崗哨,一不小心就要被山匪們發(fā)現(xiàn)。
黑虎山大寨
這個寨子是重修的,之前的寨子被官兵燒掉了,如今的山寨有大小嘍啰兩三百人。
為首的是一個大胡子名叫馬坤,本來是前朝的邊關(guān)大將,人馬也有好幾千分別在好幾個山頭,皇帝派人來讓他歸順,他當(dāng)然不可能歸順。
而且人馬充足的時候,他還攻打過縣城,想打下縣城作為據(jù)點再攻打州府。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他堂堂的前朝邊關(guān)大將,連一座小縣城也沒打下來,只得到了一些糧草。
他行事太過高調(diào),官兵的追剿很快就來了,雙方在幾年里打了很多仗,他的部下越打越少,最后就剩這兩三百人了,人少了些但也好養(yǎng)活,只要有足夠的糧食就能熬個大半年。
他也想招兵買馬,也想擴(kuò)大地盤,但是老百姓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安定的生活,而且以大頭目現(xiàn)在的財力也撐不起太多的人馬。
大頭目自認(rèn)為是前朝最后一個忠臣,至于對百姓的傷害?在他眼里那些不是百姓,是附逆的賊子,他打劫村莊時候他的良心可不疼,反而覺得為前朝報了仇一樣。
大頭目不知道有人要來收拾他了,還是個十歲左右的童子,正在計劃攻擊幾個村莊弄點糧食過冬,然后繼續(xù)自己的復(fù)國之路,當(dāng)然可以擄一些人口更好。
我總算到了山寨外圍,這個大寨所在的地方易守難攻,幾個關(guān)卡的地形險要,看來這里的山匪不是一般的匪徒,一般的匪徒可沒有在這險峻之地設(shè)置營寨關(guān)卡的覺悟。
不管這里的山匪是不是另有身份,該我進(jìn)攻了,只是我總感覺身邊有個人盯著我一樣。
盯著我的是正用我的視角觀察這個山寨的寧雪瑤。
“前朝的旗幟?前朝滅了好些年了,居然還有義軍在此?這里是哪里?我不是做夢吧?”寧雪瑤正疑惑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恢復(fù)了自己的視角和身形,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個孩童。
那個孩童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龍頭炮對準(zhǔn)了義軍山寨的方向。
“你要做什么?不要?!睂幯┈幋舐暯腥?,但卻沒有聲音發(fā)出,她與那個孩童似乎在兩個世界,只能看到,卻不能與他說話,但那個孩童的話還是傳到了她這里。
“山匪是吧?讓你們禍害百姓,讓你們?yōu)榈溡环?,今天我就代表月亮,不對是代表所有被你們禍害的百姓消滅你們?!蔽野妖堫^炮對準(zhǔn)山寨大門按下機(jī)括。
這個龍頭炮是我莊園里的鐵匠幫我打造的火器,威力可不小,一炮就把山寨大門轟倒了,看守寨門和在寨墻上的幾個小嘍啰也一起被轟上了天。
連續(xù)轟了幾炮以后,我拿著玉蕭劍沖向了寨門,這些山匪我還沒有放在眼里。
“不要殺,那些是義軍,不要?!睂幯┈幋蠼兄跊鐾つ沁呅褋砹?,一身的冷汗。
“好了師妹的傷勢好轉(zhuǎn)了?!比齻€師姐不再傳送真氣了,因為寧雪瑤不僅醒了而且似乎狀態(tài)太不錯。
寧雪瑤的狀態(tài)是很不錯,被氣的真氣再生,再次生生不息,寧雪瑤的傷勢已無大礙了。
“我在做夢嗎?剛才是怎么回事?”寧雪瑤覺得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議。
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跨過了很遠(yuǎn)的距離,意識相連,這是神話世界才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這個世界不簡單啊。
而山寨這邊,山匪們做夢也想不到被一個孩子攻擊。
“這個孩子是從我的天宮出去的嗎?這么猛?”山寨里做飯的老徐頭躲在伙房的角落里觀察著突襲山寨的少年。
我并不知道被人窺視著,之前被人看著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了,現(xiàn)在沒有感覺到誰盯著我。
老徐頭沒有出手,也沒有幫助山匪們的打算,他還在努力回想,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