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楊如畫與穆印,還有二十幾位士兵,奔向青州。
楊如畫坐在馬車之上,二十幾位士兵在后面護(hù)送,穆印也坐在馬車之上趕馬。
穆印心中甚是好奇,便發(fā)問:“郡主!,此去!到底是什么計劃?”。
楊如畫,透過紫色紗帳,輕輕一笑,隨后說道:“這個計劃,也算周密!,穆印!,在我說出這個計劃之前,我先告知你一句話,你要牢牢記??!”。
“這云羅經(jīng)是上等的武功秘訣!,但是放在朝廷之中!,這種武功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夾層中的寶藏線索!,如若到時,咱們真的得到了云羅經(jīng)!,劉子林一定會想辦法殺害我!,從而搶奪云羅經(jīng)!,你一定要在咱們得到云羅經(jīng)之后!,先行干掉劉子林,殺之而后快,以防后患!”。
穆印道:“我一定會把這句話刻心里,郡主你就放心吧!,那計劃是?”。
楊如畫甜甜一笑,然后說道:“這青州東萊山上,有個東萊劍宗你知道吧?!”。
穆印想了想回應(yīng)道:“我知道!,東萊劍宗,在武林中頗有威望!”。
楊如畫道:“東萊劍宗,分為東西兩宮,東宮殷芷蘭,西宮沈奎,這東宮的殷芷蘭,與金蛇教教主唐遠(yuǎn)山,是老情人!”。
“他們二人年輕之時十分要好!,不過唐遠(yuǎn)山風(fēng)流成性,負(fù)了殷芷蘭,娶了另外一名漂亮的女子,好像叫程念蓉,好像這程念蓉剛生產(chǎn)沒幾天便死去!,留下了一個女兒!,這唐遠(yuǎn)山又過了幾年。又娶了一個叫何青青的女人!,真是風(fēng)流!”。
“殷芷蘭身負(fù)情傷,恨透了唐遠(yuǎn)山,之后就去了東萊劍宗!,現(xiàn)在還當(dāng)上了東宮的宮主!”。
“此去我就和殷芷蘭商討,一起討伐金蛇教!,殷芷蘭一定會同意的。一是為了唐遠(yuǎn)山的性命,二就是云羅經(jīng)!,金蛇教右使江天佑夜盜云羅經(jīng)!,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所以此去和商量,我有十足的把握!”。
“金蛇教因為那個教主夫人何青青,鬧的四分五裂,唐遠(yuǎn)山因為練功,走火入魔,現(xiàn)在一直身有惡疾!,現(xiàn)在時期正是金蛇教最為薄弱的時候!”。
“東萊劍宗,東宮西宮雖然不合,但是討伐金蛇教這種事情,東萊劍宗若不合作,江湖中人要知道,定會恥笑,所以二宮一定會聯(lián)手!”。
穆印聽完此話后,還是覺得稍有顧忌,穆印便開口說道:“金蛇教妖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郡主,您這個計劃!,稍有不測之點!”。
楊如畫甜甜一笑說道:“我還沒說完呢!,金蛇教,主教!在晉源馬鳴山上!,還有七日就到了二月初二,金蛇教歷代教主,有一個規(guī)矩,每逢二月初二,教主只身一人先行祭拜祖師爺,后去山下右行二里的明秀寺!,去跪拜菩薩!,據(jù)說金蛇教祖師爺創(chuàng)教之時,也在這寺廟跪拜過菩薩!”。
“到時咱們隨意殺戮幾個村民,扔在明秀寺祠堂之上,我到時再扮作落難的村民,你在尋一人,扮作土匪,假意要羞辱我,金蛇教假仁假義,唐遠(yuǎn)山,一定會救我,我到時衣衫不整!,故意勾引唐遠(yuǎn)山,唐遠(yuǎn)山本就風(fēng)流成性,一定架不住我勾引,等他色心大起要占據(jù)我之時,我便施毒讓他暴斃而亡,金蛇教群龍無首,進(jìn)攻便容易許多!”。
“東萊劍宗一定會從金蛇教正門進(jìn)入與金蛇教眾人戰(zhàn)在一處,東萊劍宗在江湖上也是龐大的一股勢力,東萊劍宗被金蛇教消磨力量,對朝廷也是好事兒!,到時你和劉子林,從馬鳴山后山潛入,一舉拿下金蛇教!”。
“云羅經(jīng)重要,鏟除金蛇教也重要!,這幫妖人詭異的很,我怎么知道他們把云羅經(jīng)放在何處?,就算最后找不到云羅經(jīng)!,能鏟除金蛇教也算對朝廷有個滿意的答復(fù)!,金蛇教匡扶正義,屢做善事!,十年前深受百姓愛戴!,但是如今這十年,臭名昭著!,我這也算替天行道哇! ”。
穆印聽完一系列計劃,目瞪口呆,十分震驚。
穆印舉起手掌,緩緩的拍了起來。口中稱贊道:“郡主果然是冰雪聰明!,此計妙哇,妙哇!”。
楊如畫等人,所使用的駿馬,十分珍貴,寶馬良駒,在眾人的胯下步步生風(fēng)。
眾人飛速趕進(jìn),終于到了青州境內(nèi)。
此刻東萊山上,東萊劍宗。
只聽門內(nèi)傳來兵器相撞之聲。
東萊劍宗,有一方形擂臺。
上面有兩個弟子斗劍,原來這是東萊劍宗三年一舉行的劍道大會,東宮,西宮比劍,勝者住前山,輸者住后山,三年前東宮得勝,西宮住后山住了三年。
這東西宮,均有男女弟子。
臺上的二人,就有東宮的大師姐“青環(huán)”。
此時,青環(huán)一招,“仙人敬酒”,直刺咽喉,對面那男子, 用一招“蛟龍出?!保謸趿恕跋扇司淳啤?。
在臺上斗劍,雖然手里握的是真鐵劍,但是同門比試,留手不留招,招式惡毒凌厲,但是絕對不會傷到同門。
青環(huán),極速轉(zhuǎn)動腰身,手腕一抖,回身一刺,此招叫做“蜂王甩尾”,那同比試的弟子,用劍身格擋,突然重心不穩(wěn),掉落擂臺。
算上這一回,青環(huán),已經(jīng)連勝十五局了。
青環(huán),劍刃處戳地,用左手極速拍著自己的胸膛,緩解自己的心跳,冷汗在臉上流淌,極是乏力。
青環(huán)本想再戰(zhàn),但是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實在是頂不下去了。
青環(huán)緩緩下臺,單膝下跪殷芷蘭面前說道:“師父!,不是弟子窩囊!,是因為弟子實在是體力透支!,劍都快舉不起來了!”。
殷芷蘭表情甚是喜悅,因為青環(huán)連勝十五局,這次見到大會的優(yōu)勝者,一定也會是東宮。
殷芷蘭連忙扶起青環(huán),說道:“你為東宮,出盡了風(fēng)頭,快去一旁歇息!”。
殷芷蘭勝券在握也毫無壓力,起身對東宮弟子說道:“哪位弟子想上擂臺與西宮弟子比試一番!”。
“師父!我去吧?”。
眾人扭頭一看,是王映雪在說話。
殷芷蘭揚起嘴角,緩緩點了一下頭。
王映雪提著寶劍上了擂臺,口中說道:“西宮的眾位師兄,師弟們!,何人想與我比試!”。
此時沈奎的表情充滿了憂患,西宮雖說還有弟子未上臺,但是大挫銳氣,無人敢上。
“我去吧!,爹!”。
說話的正是沈澤天。
沈澤天上了臺,和王映雪面對面。
二人看著對方,毫無比試的緊張,而且臉上都掛著笑容。
自從,王映雪來到東萊劍宗,沈澤天就無微不至的照顧。
殷芷蘭和沈奎,也知道二人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王映雪也對沈澤天有著愛慕,沈澤天也更是如此。
沈澤天和王映雪,二人中間就差這一層窗戶紙,可是這層窗戶紙并不是這么好捅破的。
因為這層窗戶紙,在王映雪心中!,這窗戶紙就是在刀鋒嶺救了他的彭楚玉!。
此刻,王映雪大喊一聲,“師兄!,看招!”。
王映雪舉劍刺了過去,沈澤天也抵擋,二人力道綿綿軟軟,不像在比試,而是在練習(xí)。
臺下眾人看的也十分沒意思。
王映雪用出一招“漫天花雨” ,劍身抖動出幻影,出其不意之間一招刺過去。
沈澤天,滿不在乎,左側(cè)一閃,用出一招“天狗食月”,攻向王映雪。
這招“天狗食月”,用的也是極其差勁,這是沈澤天故意的。
王映雪轉(zhuǎn)身一閃,向前挪出七星,反握劍柄回身一刺,此招叫做“七星刺”,沈澤天快速矮身,躲過之后用出一招“地龍破沙”。
王映雪有些大意,勉強躲過之后,腳跟兒不穩(wěn),一個踉蹌便要跌下臺下。
沈澤天一看不妙,迅速沖過去,一個箭步,用右臂,攬過王映雪,王映雪躺在沈澤天的懷里,羞紅了臉蛋。
此時一聽門外,傳來掌聲。
一女子攜帶男子,還有眾位士兵,此女子正是楊如畫。
楊如畫一邊拍手,一邊進(jìn)門,隨后說道:“精彩!,真是精彩!”。
殷芷蘭一看生人進(jìn)門,立馬問道:“你是何人!”。
楊如畫抱拳尊禮沖向眾人,口中說道:“我乃是秦州武侯楊德虎之女,楊如畫!,小女楊如畫拜見眾位! ”。
殷芷蘭道:“原來是郡主娘娘來了,失敬失敬!,不知郡主前來所謂何事?”。
楊如畫道:“既然來此!,那便是有要事相商!”。
沈奎一看到楊如畫,雙眼就直了,色瞇瞇的看著這楊如畫。
沈奎連忙起身對殷芷蘭道:“師妹!,這次武道大會是西宮輸了!,依照規(guī)矩,我們還住后山!”。
沈奎又對楊如畫道:“楊姑娘!,既然你要商量事!,請到后山喝茶相商!”。
楊如畫一看到沈奎色瞇瞇的看著自己,就覺得十分惡心。
楊如畫道:“沈?qū)m主!,多謝您的美意!,但是我身為女子, 那我便要和同是女子的殷宮主相商!”。
殷芷蘭也討厭這個好色的沈奎。
殷芷蘭道:“既然東宮勝了,一規(guī)矩我們還住前山,楊姑娘,跟我來吧! ”。
沈奎沒有把客請過來,有些尷尬,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弟子們都在看著自己。
沈奎惱羞成怒說道:“看什么!,都他娘的!,回去給我練功”。
楊如畫讓穆印等人在外面等候,殷芷蘭也讓眾人出去,自己和楊如畫談事。
殷芷蘭坐在座椅上大聲叫道:“來人!,上茶!”。
稍等片刻后,王映雪端著木盤,木盤上有茶杯,茶壺。
王映雪,拿下茶杯,拿起茶壺開始倒茶。
楊如畫看著面前的王映雪,發(fā)現(xiàn),王映雪相貌清雅靈秀,明眸皓齒,朗目疏眉,氣質(zhì)更是空谷幽蘭,雪膚花貌。
身形苗條,腳步輕靈,楊如畫心中想道:“這女子美貌!,竟于我不相上下!”。
王映雪倒完了茶看了一眼,面前的楊如畫。
王映雪大吃一驚,心中想道:“這女子美貌,驚為天人!,如畫中美人一般無二,這哪里是凡間女子!,分明就是雪山頂上的仙女?。 ?。
王映雪退了出去,楊如畫看了一眼自己左旁桌上的茶杯。
發(fā)現(xiàn)茶杯中的茶水,只倒了一半。
楊如畫大喜,因為自古待客之禮,茶要半,酒要滿!,這是東萊劍宗把楊如畫當(dāng)做貴客才會如此。
殷芷蘭道:“郡主娘娘!,此番來此,到底有何事?”。
楊如畫笑道:“殷宮主!,我想說的事,包你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