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攀高枝,要臉不
聞言,溫大河仔細的回想起來,不一會兒他大聲道:“有,你二妹有提起,她曾跟我們說宋遠行在帝都排行第二的清越書院讀書,不過那書院具體在帝都哪你二妹沒說…”
“沒事,有書院名字不怕找不到他!”
溫言勾唇說道。
事不宜遲。
兩人立馬動身租了個牛車往清越書院駛?cè)ァ?p> 清越書院坐落于城南。
坐牛車兩刻鐘才到。
溫言他們來的時候,有不少學子這時候正坐著馬車來上學,當然也有走路來的,不過只有少數(shù)人。
看了看。
溫言往著一個走路來的學子走了去:“這位公子……”
她剛開口。
那學子就白了眼溫言:“我不是你能蕭想的,趕緊走開!”
溫言:“……”
他哪來得自信?
溫大河快步上前將溫言拉到了一邊:“大丫,你是想問他認不認識宋遠行嗎?”
“嗯!”
溫言點頭。
溫大河開口道:“爹去問,你在一邊等著我。”
他不想見自家女兒被人這么對待。
溫大河開始也碰壁了,不過他向來都是有恒心的,一個不行就問另外一個,找了幾個總算有人肯理他了。
“這位大叔,你有什么事嗎?”
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張嘴問起了溫大河。
他嘴角帶笑,一看就是個性格開朗的。
溫大河如實告訴了他:“是這樣的,我們家有個親戚在你們書院讀書,所以我想問問你可認識他。他叫宋遠行來這里讀書已經(jīng)有兩年多了……”
“宋遠行?可是那個有舉人功名,出生于云安鎮(zhèn)的宋遠行?”
年輕男子想了想說道。
“對,就是他!”
溫言沒忍住走了過來。
年輕男子看了眼溫言,收回目光說道:“你們真的是找對了人,我認識宋遠行。我和他同是天班的學子,不過跟他比起來我差遠了,我是我們班墊底的……”
“他住哪你知道嗎?”
溫言問。
年輕男子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宋遠行平常都是住在書院的,只有休沐的時候才會回家…”
住在帝都回家能有多遠?
宋遠行竟然不常回去?!
溫言正欲再問,年輕男子看了看周圍小聲八卦道:“宋遠行是我們院長的得意門生,院長的小女兒可喜歡他了,我們院長也有意將小女兒許配給他,這件事我們班上的同窗都知道了…”
“什么!”
溫大河的臉色頓時一沉,聲音也拔高了幾分。
他突然這樣,年輕男子不由得嚇了一跳。
溫言反應過來道歉道:“這位公子真是抱歉,我爹就是太激動了。多謝你跟我們說了這么多,你快去上學吧!至于宋遠行那邊,你別告訴他我們找你問了他的事,因為他現(xiàn)在怕是不待見我們這些窮親戚了……”
不等年輕男子說什么,溫言拉著溫大河的衣袖就走。
年輕男子只以為真是那樣,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宋遠行了,畢竟他們都走了。
這要是將他喊了出來不見人,到時候他怕是以為自己耍著他玩呢!
這邊。
溫大河停下腳步,一臉氣憤的跟同溫言說道:“大丫,你拉我走做什么,我要去找宋遠行,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如果那公子說的是實情,你覺得還能是怎么回事?這樣的消息都傳出來了,你覺得宋遠行會不知道他們那院長有那樣的想法嗎?而他明明有媳婦的,卻任由傳成這樣,這是為什么?這擺明的他掩蓋了自己已經(jīng)成親的事實,想攀高枝!”
溫言擲地有聲的道。
溫大河緊了緊手說道:“他真要敢這樣,我揍死他!”
當初他們不嫌他家窮,甚至都沒要什么聘禮就將女兒嫁了過去,結(jié)果卻換來這樣的對待,他如何能想得通!
溫言回他道:“爹,打死人是犯法的,為了那么一個人渣,你將自己賠進去值得嗎?我們?yōu)榻裰?,還是先暗中觀察,找到他們的住處看看二妹什么情況再說!”
溫大河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對于溫言的提議他沒有意見。
“爹,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上課了,我們留在這里也沒用,等吃了中午飯再來守著,只要宋遠行出來我們就跟著他找去他們家!”
溫言又道。
溫大河點點頭,回頭看了書院好一會兒才與溫言一起離開。
想著君羨讓自己帶衣服。
溫言一邊走一邊注意哪里有成衣鋪,走了一刻鐘看不遠處有一家,她拿出幾十文錢遞給了溫大河:“爹,這錢你拿著去買些點心帶回去吃,我想去買身男裝穿,這樣方便行事。”
“不用,爹這里有錢。你去買吧,爹等下來找你?!?p> 溫大河看著溫言說道。
“好!”
溫言快速朝著那成衣鋪跑了去,進去后隨便給君羨挑了身衣服,才給自己買的。
想著自己這身材。
溫言又買了塊布條。
買好。
想了想給溫大河也買了身衣服。
全部用的君羨給的錢。
不得不說帝都的衣服就是貴,她買的衣服不過是細棉布的就要三百文一身,三套衣服花了將近一兩銀子。
買好分成兩個布袋裝。
溫言提著出了鋪子。
剛出來,溫大河便走了來:“大丫,爹買的點心是剛做好的,你要吃點不?”
“嗯!”
溫言拿起一個點心吃了起來。
吃完。
溫言把給溫大河買的衣服遞給了他:“爹,這是給你買的衣服?!?p> “你這孩子,爹這一路上都用了你不少錢了,哪還能要你的衣服。爹不要,爹有衣服穿,快去退了!”溫大河很是感動,不過他不想溫言在花更多錢。
“爹,錢賺來就是花的。我是你女兒,又不是外人,孝敬你是應該的。”
溫言不由分說的塞給了他。
溫大河拗不過溫言,只得收了下來。
回到客棧。
溫言又同溫大河說了幾句,才往著她住的房間走了去。
推開門。
床上空無一人。
溫言剛以為君羨走了,他一個飛身從房梁上來到了她面前:“關(guān)門!”
溫言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房門。
不等他說啥。
溫言將給他買的衣服拿了出來:“諾,只有這樣的,你愛穿不穿!”
君羨沒說什么接過走到一邊就開始脫衣服。
溫言驚呆了:“你還要臉不?!”
“要臉,你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