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精制食鹽
典韋一合敗了滇昆,先零羌人無人敢與典韋交戰(zhàn),見此情景,韓宇道:“吾來此只為和諸位羌族人公平交易,各取所需,并無其他想法,在此駐兵只為欣賞湖中美景,滇首領不必多慮。”滇壹一臉無奈道:“仙湖乃各羌族尊崇之地,各羌族(漢末有100多個羌族部落,其中較大的有30多個,大的有10多個。)決不會任韓將軍在仙湖邊上駐兵,韓將軍還是別處去吧!”韓宇皺眉道:“即如此,吾去仙湖西100里(漢代一里為現(xiàn)在的415·8米)外駐兵如何?在吾住地以西,東西·南北400里內(nèi)皆歸吾所有?!钡嵋悸劼牸钡溃骸跋珊?00里乃鹽池,韓將軍決不可以在鹽池附近駐兵,韓將軍可在仙湖西400里外駐兵,駐地以西200里歸韓將軍所用。”韓宇道:“仙湖西400里外,東西·南北300內(nèi)歸吾駐兵,滇首領意下如何?”滇壹思索了一下道:“就依韓將軍所言,韓將軍盡快離開仙湖。”韓宇聞聽正合自己心意,便道:“自當如此,韓某告辭?!庇腥藭枺簼h末羌族野蠻、殘暴,這么容易就和平共處了。我們看正史184年,北地先零羌和袍罕河群盜反叛,擁立湟中(今青海西寧市下轄縣)歸附的胡人,北宮伯玉、李文侯為將軍,將韓約和邊允劫持為人質(zhì)。后來韓約、邊允殺了北宮伯玉、李文侯,成了羌人的領導者,自此以后韓約改名韓遂,邊允改名邊章。要說韓約和先零羌沒勾結(jié),誰都不信。
光和五年,公元182年1月,韓宇率領士兵由青海湖向柴達木盆地行進,走到離青海湖西400里處,(今烏蘭縣)適逢天降大雪,北風狂吼,韓宇望著白雪皚皚的山野,一股濃濃的思鄉(xiāng)之情不可抑止的從心底悠然升起,思念起在那遙遠地方的父母妻兒,不由得縱情高歌:“啊······雪中情,雪中情,寒風蕭蕭,飛雪飄零,長路漫漫,踏歌而行,回首望星辰,往事如煙云,猶記別離時,徒留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情,雪中夢未醒,癡情換得一生淚??;雪中行;雪中行;雪中我獨行;揮盡多少英雄豪情;唯有與你同行;與你同行;才能把夢追尋......”韓宇唱畢,早已淚流滿面,軍士們都聽得癡了,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一樣,很快在軍中流唱開來。
韓宇叫來向?qū)Ч賳柕溃骸按说仉x青海湖多遠了,叫什么名字?”向?qū)Ч俅鹪唬骸皩④?,此地離青海湖400里,沒有名字?!表n宇傳令扎營,對黃忠道:“派200士兵充作探馬,自此以西東西·南北300里埋下界碑,定為烏蘭縣。除了300工匠和200親兵、后勤人員,全部兵士在界碑內(nèi)尋找沒結(jié)冰的湖、水面、井,有白硝或異常顏色的地段,尤其是有紅色和黑色的石山,有咸、苦及有異味的地方。簡單的說,就是找鹽礦和鐵礦?!表n宇知道這里的茶卡鹽湖羌族在開采,羌族稱之為鹽池??驴蔓}湖直到19世紀80年代才被發(fā)現(xiàn),烏蘭縣內(nèi)還有小型鐵礦,石英礦等。
很快,便有士兵回報發(fā)現(xiàn)三處未結(jié)冰的湖,有一個大湖和兩個小湖。韓宇經(jīng)過實地考察,估算三個湖連在一起東西長約20km,面積約26.5km2(現(xiàn)代計量單位),韓宇傳令在大湖邊高處扎營,把此湖命名為柯柯鹽湖。除了200探馬一邊警戒一邊尋找紅色和黑色的石山,剩下的士兵上午訓練,下午挖鹽??驴蔓}湖儲量豐富,便于露天開采,需要說明的是這里的鹽不能直接食用,含有鉀、硼、硅、磷、鎂等多種元素,吃這種鹽等于吃毒藥,可不吃鹽又不行,古人科技不發(fā)達,只能把鹽簡單的過濾一下就食用了,古人壽命短和吃這種鹽有一定關系。韓宇(22世紀)曾經(jīng)去察爾汗鹽湖參觀過,見過工人用懸浮法提煉食鹽,韓宇就把這種方法教給了士兵,用這種方法把鉀提煉出來做鉀肥,其他雜質(zhì)比如硼酸鹽、硅酸鹽、磷酸鹽做洗衣粉,這樣提煉出來的鹽對人沒有任何危害。提煉好的鹽鹵水用日曬法晾干,再用碾子粉碎做成細鹽,韓宇把它稱為精制食鹽,由張世平銷往各地。
光合五年春,公元182年2月,賈詡找到能做好縣尉的人,接替了自己的職位,帶著家眷趕到了柯柯鹽湖。韓宇在帳中聽著賈詡匯報枝陽收入:“將軍,兩個月五糧醇純利:白銀11246兩,糧食九千石,戰(zhàn)馬500匹。其它收入純利:白銀2576兩,糧食五千石,戰(zhàn)馬200匹?!表n宇聽了微微點頭道:“甚好?!辟Z詡目露期待接著道:“將軍曾說另有要事要詡?cè)プ?,不知何事?”韓宇曰:“軍隊的政務暫由文和負責,上午士兵訓練,下午一部分士兵制鹽,一部分人去伐樹,以備春暖花開時建造房屋,如果有這幾種樹毛白楊、光葉楮、思茅松、桉樹、旱冬瓜、西南樺、馬占相思、喜樹等單獨放在一起,我這里有這幾種樹的外貌圖。”韓宇說著掏出一塊布帛遞給了賈詡,接著道:“文和先不要著急,等蓋好了房屋在做重要的事,你看,我發(fā)明了一種新的文字,比現(xiàn)在的文字好認好記,這是我發(fā)明的文字和現(xiàn)在文字的對照表?!闭f著從書案拿過一個本遞給了賈詡。雖然現(xiàn)在的紙非常貴,但是韓宇可不想在竹板上刻字,更沒那個時間,只好忍痛用紙了。賈詡仔細地看著紙上的文字,賈詡已經(jīng)不驚訝了,從韓宇釀酒到制鹽甚至現(xiàn)在的發(fā)明文字,其中的哪一件事要自己去做都得傾盡畢生,還不一定能做出來,賈詡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他卻不知道韓宇只不過是花了20多年學習先人的經(jīng)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