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
森林的灌木從中,走出三人。
三人皆是蓬頭垢面,一身衣物已經(jīng)破爛不堪,補了又補,堪堪遮住隱私部位,全身烏漆嘛黑,頭發(fā)打結(jié)被一塊塊血塊黏在一起,活像三個乞丐。
三人中,兩人握槍,眼神冷厲,一人手握一把尼泊爾軍刀,槍和刀早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模樣,被血染紅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如今的暗金色。
三人表情不一,一雙疲憊的雙眸中殺氣和戾氣格外的濃厚。
然而…
“啊,蒼天啊,大地啊,終于到了…”
嚴肅的氛圍一分鐘都沒有持續(xù),便被嚴寬撕心裂肺的吼叫聲破壞的一干二凈。
……
“姓名:張聰?!?p> 體制:15
力量:18
智力:15
靈氣:15
“姓名:嚴寬?!?p> 體質(zhì):15
力量:16。
智力:20。
靈氣:15。
“姓名:陳澤?!?p> 體質(zhì):20
力量:35。
智力:20。
靈氣:15。
異能:無。
自由屬性點:0?!?p> “異能覺醒:失?。伲芍刂茫??!?p> …
陳澤無視了嚴寬的鬼哭狼嚎,看了看三人的屬性,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路走來,大小危機不計其數(shù),有好幾次三人都差點險些喪命,有這樣的進步也就不足為奇了。
“就在這里扎營吧?!标悵陕曇羯硢〉牡?,這幾天的路程,即便是他也身心俱疲。
說著,隨手丟出背上的背包。
背包剛剛升空,嚴寬便一個急步,右腳用力一跺,整個人飛向背包,一手抓住。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即便看了很多次的陳澤,心里面都不由得豎起大拇指。
一旁的張聰少見的搖了搖頭,轉(zhuǎn)過頭去。
兩人不在看嚴寬,駕輕就熟幾拳打斷幾棵樹,一分鐘不到,一處三角營地便建立完成。
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火堆,一樣的坐法。
只是這一次他們默契太多。
嚴寬伸手,水杯飛入其手中,張聰打了個響指左面飛來一把槍,右面飛來幾盒子彈,都被他穩(wěn)穩(wěn)接住,陳澤起身,二人不約而同跳出基地,舉著槍看向另外兩個地方,嚴寬抬頭欲耍寶,便被陳澤盯上,訕訕閉嘴…
三人吃著東西,嚴寬忽的眼神一凝,整個人猛的向著陳澤竄去,然而這個位置,如果竄出去必然撞到木墻之上,陳澤雙眼一縮,右手猛的用力,一肘撞在木墻之上,木墻轟然倒塌,嚴寬擦著倒地的木墻飛躍而出,而后左手撐地,一腳踢出,右手方才伸出,張聰那從不讓人碰的槍便恰到好處的飛到嚴寬右手。
電光火石間一只黑色的變異野豬,便倒飛而出,而后幾聲槍響,飛在空中的野豬便死的不能再死。
陳澤依舊低著頭吃著東西,只是眉頭皺了起來,張聰則雙眼緊緊的盯著嚴寬手中的槍。
至于嚴寬…
“哈,還是三弟的槍好用啊…”
聞言,張聰緩緩舉起手中另一把手槍,指著嚴寬。
嚴寬見狀,訕訕一笑,耍了個花槍,把槍丟了回去。
一場襲擊,頃刻間便被化解,而三人全然不在意,繼續(xù)干著自己的事,這便是所謂默契和信任吧。
嚴寬刷著花把勢往回走,看了看傾斜的木墻,上去便是一腳。
“嘭!”
然而用力過大,撞在了陳澤的背上。
陳澤抬起頭,一個眼神投了過去。
“大哥好!”
嚴寬一個立正,有模有樣的敬了個禮。
陳澤無奈的嘆了口氣:“回去坐著,我有事說?!?p> 嚴寬踢著正步,回去坐下,撿起地上的沾染了泥土的面包,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看著吃著沾染泥土面包的嚴寬,陳澤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的事陳澤說過不止一次,但每次嚴寬都只是笑笑,讓陳澤有力無處使,幾次下來也便不再說什么了。
“情況不對。”陳澤咬著面包,攤開地圖,對著二人說道。
兩人聞言,咬著面包湊到地圖上看了看。
“這里應(yīng)該就是他們存放物資的地方,但是我剛剛看了,除了少量殘留的痕跡外,什么都沒有?!?p> 嚴寬吃著面包,撇了撇嘴:“沒有就沒有唄,能咋滴?!?p> 聽聞此話,陳澤和張聰同時抬頭
用看傻批的眼神看著他。
而嚴寬則全然不顧,依舊我行我素的說著…
“我跟你們說…”
陳澤滿頭黑線,咬牙道:“閉嘴?!?p> 聞言,嚴寬正要反駁,一把槍頂在了他的頭上,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這把槍的彈夾是出來的。
嚴寬頓時閉嘴了。
陳澤不管這活寶,接著道道:“驅(qū)逐者基地在我們的更遠出,要過去沒有工具,起碼還得走一個月…”
這下,嚴寬不淡定了。
“一個月??!你不如殺了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