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霞手中抱著兔子,對江玉燕說到:“你趕緊將我的父親恢復成原樣吧。”
江玉燕十分不情愿地揮了一下手中的扇子。
林暮霞父女重逢。
瘋婆子也對江玉燕說道:“還有你的姐姐江玉鳳。你也把她恢復成原樣吧。”
可是,任由江玉燕怎么揮動扇子,瘋婆子手中的藍羽雞還是沒有變成江玉鳳。
怎么回事?難道真的被司巍然猜中了?
“對不起。對于這只藍羽雞,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苯裱嗟恼Z氣中略顯疲憊。
“是無能為力還是不想為之???”林暮霞用譏諷的語氣說道。
“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江玉鳳的語氣中略顯不悅。
“你要是真的沒辦法,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你們可以請城主夫人來幫忙?!?p> “不可能,我不可能去求她?!苯裱喾浅5貜妱?。
“燕兒,救救鳳兒吧,母親求你啦?!悲偲抛訙I眼婆娑地祈求著。
“我們?nèi)グ??!彼疚∪徽境鰜碚f道。
“就憑你?”江玉燕十分不屑。
“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的鳳兒吧。”瘋婆子好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抓住了司巍然的手臂。
“啊,對了,賣身契!”瘋婆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轉(zhuǎn)頭對江玉燕說道:“燕兒,把賣身契還給他們,讓他們?nèi)フ夷莻€女人。救救鳳兒,救救鳳兒?!?p> 江玉燕被左一句右一句的語言架到了這,沒辦法,只好拿出賣身契說道:“給給給,都給你們,看你們能玩出什么花來。告訴你們,那個女人是絕對不會救我們這家人的,不信你們就看著吧!”
江玉燕說罷,便將賣身契使勁的扔在地上。
廖依涵趕緊上前,撿起地上的賣身契。數(shù)了一下張數(shù),一張都不少,隨即將這些賣身契交到了司巍然的手中。
司巍然看了看這些賣身契,將它們撕得粉碎。他對江玉燕說:“告訴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們所說的那個女人,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她?!?p> “城中心那座黑暗的宮殿,她就住那?!苯裱鄾]好氣地說。
“哼,黑暗?還不是你放火燒黑的?!绷帜合加珠_始擠懟江玉燕。
“那是那個賤人活該!”江玉燕大罵到。
“你說誰是賤人?呵呵,在她眼里,你才是那個賤人吧?”林暮霞的話越來越有挑釁的以為。
“你說什么?”江玉燕暴跳如雷,她與林暮霞之間劍拔弩張。
“救人要緊,別在這里呈口舌之爭了?!彼疚∪婚_始勸架。
“走吧,我們送你回去,順便給我們講講那個女人的事,讓我們能夠更順利地接近她?!彼疚∪粚α帜合颊f道。
于是一行人離開了翡翠客棧門口,向城鎮(zhèn)的中心走去。林暮霞一邊走,一邊對眾人說起來江玉燕與那個女人之間的矛盾。
那個女人名叫宋瑜音,是后山修煉的翡翠仙子,由于時常幫助村民,樂善好施,體察人間疾苦,故人稱翡翠女王。
宋瑜音是現(xiàn)任城主的夫人,現(xiàn)任城主曾經(jīng)也是個普通小民,與江玉燕算是青梅竹馬。但是為了博名博利,使用手段勾引宋瑜音,兩人結(jié)為夫妻之后,他竟未與江玉燕斷掉聯(lián)系,而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兩人甚至一拍即合想害死妻子宋瑜音,讓江玉燕上位。兩人想用火燒的方式讓宋瑜音葬身火海,可是沒想到宋瑜音本就是火中淬煉出來化而為人的仙子,根本就不怕火??蓱z那城主被濃煙熏嗆,至今未醒,好好的一座宮殿也被熏得黑漆漆的。
聽完林暮霞講了這段故事,郁皓軒憤憤不平:“沒想到江玉燕是這樣惡心的人,咱們還幫她個屁啊!”
“畢竟是答應了瘋婆子,而且這個江玉燕確實可惡,但不代表她姐姐江玉鳳也可惡,也許是個可憐之人,咱們能救就救一下吧。”司巍然說道。
“話說這江玉鳳沒準是被她姐姐變成的藍羽雞呢,我一直深表懷疑。”林暮霞說道。
“應該不能,剛才我也仔細觀察了,她確實是耗盡了力氣也沒有將她姐姐恢復原狀?!彼疚∪唤拥?。
“嗯,我就不送你們過去了,往前一直走就是了,你們幾個小心點吧,聽到你們是幫江玉燕,我猜宋瑜音應該不會有好臉色對待你們,畢竟是仇人。”林暮霞與司巍然他們揮手告別。
司巍然一行繼續(xù)向城鎮(zhèn)中心走去,隨著距離宮殿越來越近,壓抑的氣氛也越來越強烈。來到宮殿附近,幾人才分明得感覺出來,這壓抑的氣氛來自于宮殿上空的一塊烏云。這烏云看起來十分的熟悉,正是司巍然他們第一天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那個黑衣女人踏過的那片烏云,看來當時的那個黑衣女人,應該就是城主夫人,翡翠仙子宋瑜音。
宮殿大門緊閉,院落中也無人守衛(wèi),好似一座空城。幾人在門口踟躇了一會,大門咣當一聲打開了。
“看來你們是來找我的,進來吧。”一個溫婉的女人聲音從宮殿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司巍然愣了一下,看了看身邊的郁皓軒,郁皓軒回應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他又看了看廖依涵,她手握玩具熊李毅昀,顯然是有些緊張。
司巍然拍了拍廖依涵的肩膀說道:“你和李毅昀就在這里等著吧,我和郁皓軒進去,一會就出來?!?p> 廖依涵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不怕,咱們一起走吧。”
看著廖依涵堅定地說要一起行動,司巍然決定帶著弟弟妹妹們一起去會一會這個翡翠仙子。
宮殿里面沒有想象中的大,逼仄狹長的通道,仿佛怎么也走不到盡頭似的。廖依涵抓玩具熊的手越來越近,直到把李毅昀抓得崩潰了。
“哎呦喂,我這是肉,不是棉布,雖然手感跟棉布一樣,但是你這么使勁掐我,我真的是疼得受不了了?!崩钜汴罎M腹牢騷。
“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到了,前面能看到亮光了?!彼疚∪话参恐我篮屠钜汴?。
在這條通道的盡頭,變得非常的寬闊,中間的寶座上坐著一個女人,黑色的面紗和長裙,跟初次見面時一模一樣。那暗紅色的疤痕似乎在提醒著司巍然他們,就是這個女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