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中間人
“這還真不像她的作風(fēng)?!被屎罄湫α艘幌伦匝宰哉Z。
自打姚瑾入宮那天,便一直盛寵在身,根本不需要利用其他方式獲得皇上注意。
而且鎮(zhèn)武侯的家教一直都是以武為主,從不要求府中女眷投機取巧爭寵。
久而久之也養(yǎng)成了姚瑾從不主動踏足皇上區(qū)域的性格。
可為什么姚瑾現(xiàn)在大變樣,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呢?
眼波流轉(zhuǎn),劉蘇喬手指微微敲動,然后喚進(jìn)來銀杏。
在銀杏耳邊低語了幾句,銀杏恭敬的退下。
“皇子?”劉蘇喬看著窗外碩大的月亮,臉上揚起希翼的光。
吃飽喝得的擎蒼站了起來,宮人迅速有條不紊的收拾了下去。
“愛妃,天色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鼻嫔n說完便向室內(nèi)走去。
姚瑾正想說話,門邊突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一抹倩影躍于眼眸。
“思妃,你怎么來了?”擎蒼好奇的問道。
顏穎思一愣,然后吶吶的回答:
“不是皇上您叫我來的嗎?”
“是啊皇上,您叫來的,您不記得嗎?”姚瑾小心翼翼的詢問。
看著擎蒼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姚瑾再一次出聲提示。
“剛剛吃飯的時候您說的,思妃最擅長字畫,如果此時她在一定會嬌聲成詩,您這不是要見她嗎?”
擎蒼的臉色怪異至極,當(dāng)時只是為了應(yīng)付姚瑾而已,誰成想她真將顏穎思叫來了。
“那臣妾先行告退?”顏穎思對于擎蒼叫自己還盛裝打扮了一些,可看到這副場景,難掩失落。
“走什么,來都來了。”姚瑾聽到顏穎思的話快步上前走了過去,生怕她跑了一樣,緊緊抓住她的手。
“皇上,外面太冷了,我們進(jìn)去說吧?”姚瑾明著是在征求擎蒼的意見,暗地里腳步微微向前移動,一點不給拒絕的機會。
擎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幾人便進(jìn)了屋子。
“天色這么晚了…”擎蒼心底糾結(jié),這個時間該是休息的時候了,可顏穎思在這,怎么辦?
“皇上!”姚瑾突然出聲,嚇了擎蒼一跳。
“其實…臣妾的小日子剛剛不巧來了,今晚恐怕是不能侍寢了…”姚瑾失落的說。
畢竟在這個時代,可以被皇上寵幸那簡直就是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因為自身原因不能侍寢,堪比錯失千萬彩票!
“不過正巧妹妹來了,如果妹妹不嫌棄的話,天黑路滑就別回去了,照顧皇上一晚可好?”姚瑾看向顏穎思。
顏穎思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可好?當(dāng)然好!
“那我讓人準(zhǔn)備一下!”姚瑾也笑了起來,氣氛一時有些融洽且詭異。
就在擎蒼一個詫異間,顏穎思已經(jīng)下去沐浴,姚瑾也去安排其他的適宜,只留下擎蒼和蕭崇面面相覷。
“主子,我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擎蒼小聲說道。
“就好像…貴妃娘娘是青樓里的老鴇子,我就是那個嫖客,而思妃,就好像…”
話還沒說完,蕭崇瞬間一個眼神過去,擎蒼只覺得菊花一緊,聲音卡在喉嚨里什么都發(fā)不出來。
恰巧這時,顏穎思已經(jīng)沐浴完畢,身著輕紗走了出來,臉上施著淡淡的妝,面若桃花,含羞帶怯的看著擎蒼。
擎蒼瞬間覺得一個激靈,求助的眼神看向蕭崇。
“蕭公公,出來休息吧。”姚瑾笑著說完不管蕭崇反抗,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外拽。
“加油!”姚瑾臨關(guān)門前還對著顏穎思揮了揮手。
蕭崇很高,為了將他拖出來,姚瑾幾乎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娘娘,男女授受不親?!笔挸缋淠恼f道。
“你是太監(jiān)?!币﹁B正眼都沒瞧他,好奇的順著門縫向里面看著。
蕭崇的臉色瞬間變幻莫測,說出來的話都多了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太監(jiān)也是男人!”
姚瑾不耐煩的擺擺手,然后敷衍道:
“對,太監(jiān)也是男人,不完整的男人。”
蕭崇只覺得腦袋里轟的一聲,不完整三個字在耳邊反復(fù)回蕩,直接在他心底炸開一個漩渦。
“你…”剛剛說出口一個字,姚瑾突然使勁拉了他一下,然后蔥白玉指橫在他的唇邊。
“噓!”姚瑾小聲說道。
然后重新趴在門縫里偷窺。
此時屋內(nèi)的擎蒼已經(jīng)坐到了床邊,顏穎思一步一步接近,輕紗浮動里面的玉體若隱若現(xiàn)。
“皇上,我們休息吧。”顏穎思的臉紅的像桃花一樣,隨著紅燭微微跳動,更顯得魅惑。
擎蒼只覺得氣血上涌,哪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可以禁得住這個誘惑!
使勁掐了一把大腿,腦袋瞬間清醒了一些,擎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擺,然后說:
“愛妃,我們先來看看字畫怎么樣?”
顏穎思此時一點其他心思都沒有,咬著牙紅著臉直接撲了上去。
擎蒼只覺得一片柔軟撞到自己身上,然后二人相貼的地方像火一樣著了起來。
伸手使勁推了幾下,可顏穎思像八爪魚一樣徹底粘在擎蒼身體之上,一時間氣氛有些焦灼。
姚瑾在門縫里將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蕭崇認(rèn)真的問:
“蕭公公,你說實話,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蕭崇的眼睛迅速收縮,臉上的表情也逐漸凝重。
“你看我,一年多了,守宮砂還在!”說罷直接擼起自己的袖子潔白的胳膊上一抹深紅色。
除了她之外,上一次姚瑾還看到柳怡的守宮砂,還有今天的顏穎思…
“沒有?!笔挸绻麛嗷卮?。
“對啊,皇后懷過好幾次…”姚瑾咬著嘴唇自言自語。
如果不是不行,那就是對女人沒興趣,在什么情況下會對女人沒興趣?
突然,姚瑾將眼神看向蕭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掃射好久,直看的蕭崇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心底一個念頭猛地出現(xiàn),姚瑾驚訝的捂著嘴,然后不可思議的看看門內(nèi),再看看蕭崇。
“瞎想什么,皇上沒問題!”蕭崇一下子就猜到了姚瑾的想法,咬牙切齒的低吼。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姚瑾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