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祖、功法、未知的敵人
哈嘍,米娜?!,F(xiàn)在是三更半夜,我正在寢室外面。
“文軒,真的要找嗎?”
“這還用說,如果真找到了老師祖的游魂并讓他成佛那可是大功一件??!”
“話雖如此,但老師祖真的存在嗎?如果存在的話掌門和長老們早就找到了吧!”
“你少考慮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們故意將老師祖的魂魄囚禁在這里。”
“確實也有這種可能性,但可能性也太低了吧,近乎不可能啊?!?p> “來都來了,現(xiàn)在回去也晚了,就算我們真的找不到我們也可以先看看這座山上有什么嘛,對不對?”
“我不管了,我想睡覺,明天還要去接我的第一個任務(wù)呢?!?p> 還真走了,算了我一個人也可以,大概。
“唰唰唰。”
“誰在那,還不快快現(xiàn)出原形,我已經(jīng)看到你了。是老師祖嗎?”
可惡哇,唯一的一盞燈被李淵拿走了。
唐文軒緩緩地爬過去。
“哇!”唐文軒一屁股坐到地上。
“原來是只兔子啊,我就說嘛,游魂什么的,怎么可能存在啊?!?p> “少年,是你在找我嗎?”
唐文軒像機器一樣一卡一卡地將頭往回轉(zhuǎn)。
“咕嘟?!?p> “少年,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的。”
“你有聽過賊人說自己是賊人嗎?鬼啊!”
跑,還要再快點,盡快跑回去找李淵。
“嗯,那個少年說的有幾分道理。”
“少年,別跑了,你跑不過我的。”
“廢話,你用飛我怎么跑得過你,沒辦法了。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外邪弄不開。急急如律令!”
“啊——!”
“嗯?什么事都沒有,少年你在干什么啊?”
“沒事你亂叫神馬,我還以為成功了?!?p> 果然還是不行嗎,慢著,他既然是鬼,那也就是歸閻王管嘍,可是他好像說過上次就是最后一次了。并沒有關(guān)于鬼的信息出現(xiàn),也就是說這是未知的事物。
“弟子唐文軒見過老師祖?!?p> “無妨,你我正常交流即可,反正我現(xiàn)在也就是一個孤魂野鬼?!?p> “關(guān)于師祖的事跡弟子今日才得聽聞?!?p> “是嗎?既然你聽過那就好辦多了。”
確定,可以溝通,那這樣就還有活著回去的可能性。
“既然師祖化身游魂為何長老和掌門不來找您?!?p> “其實是我避開了他們,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這般憔悴的樣子?!?p> 啊,死要面子活受罪。要盡快想到回去的辦法。
“說起來您為什么會變成游魂,您有什么牽掛嗎?”
“正是如此,我確實習(xí)得全部宗門秘法卻也只有我習(xí)得了,我希望大家都能夠知道方法。”
“那您為何不告訴其他弟子?!?p> “他們一見到我他們就都跑了,就和剛剛的你一樣,不過我沒有追過去,我擔(dān)心給他們留下太深的陰影。”
也就是說我不怕留下陰影了嗎?我也是被嚇了個半死??!
“那您告訴我,我再去告訴別人吧。”
為了以防萬一,現(xiàn)在就啟動真實眼。
“不,我現(xiàn)在只要求你一個人能夠?qū)W會?!?p> 咦,這句是真話,如果是假的我左眼的透視會瞬間消失知道假話完,還是說對鬼不起作用。
“這是為什么?”
“現(xiàn)在的無殤宗在全國排第幾?”
“目前前十。”
“是嗎,我可以不夸張的說你學(xué)會整套無殤功之后便可以一個人打下前三以后的宗門,不過可能是用命換的。”
“那也太危險了吧!要是大部分無殤宗的弟子都會的話,那世界將......”
“不錯,世界的穩(wěn)態(tài)將會被完全打破!屆時世界將會毀滅。”
“但就算知道了方法,也不一定會有幾個人學(xué)會,但還是預(yù)防邪惡的人知道,所以我只想讓你知道?!?p> 他的話毫無半點虛言。
“晚輩能否問下深得老師祖信賴的原因?!?p> “其實我可以看到你的心性,他會以顏色的形式出現(xiàn)在你的周圍,雖然你的擁有各種各樣的心性,卻沒有特別突出的,唯有善良多了一點?!?p> “還真是被看光了啊?!?p> “哈哈哈,別介意了,接下來我不是要告訴你功法嗎?!?p> “無殤功前幾式都算正常,但唯獨這最后一段不同。一旦學(xué)會你就無法再使用前幾式。當(dāng)你學(xué)會前九式之后你需要失去一個最重要的人才能覺醒?!?p> “失去......最重要的人。失去最重要的人,練就了絕世武功又能如何?”
“不錯,其實當(dāng)年我和我的愛人正在執(zhí)行一個跟蹤任務(wù)。我們本以為任務(wù)進行地很順利,可誰知道,對方其實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他從小鎮(zhèn)把我們引誘到森林里,當(dāng)時的我已經(jīng)將前九式掌握到了極致,但我和我愛人同時進攻不到幾個回合我和愛人都渾身是傷。后來對方援兵偷襲愛人,愛人死了,我落入了無限地絕望。后來周圍的時間都靜止了,我看到了一位老者——閻王?!?p> 什么!居然是閻王。
“閻王其實是無殤宗的創(chuàng)始人。那時候閻王問我需不需要力量,我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我想為愛人報仇,他告訴我第二個條件就是忘記前九式與他交換最后一式,失去了招式的靈活性,換來的是絕對的蠻力,不一會我把他們都?xì)⒘??!?p> “弟子有一事相告,其實我認(rèn)為并不一定是絕望才能成為第一條件?!?p> “此話怎講?”
“根據(jù)您的敘述,其實當(dāng)時您并不是陷入了絕望,而是你迫切需要力量的心喚起了與閻王的共鳴?!?p> “可不陷入絕望怎么會產(chǎn)生迫切想要力量的想法呢?!?p> “那我只要趕在失去重要的人之前獲得力量不就好了嗎,我向您保證,我絕不會失去任何一個重要的人!”
“哈哈哈,很狂妄,但人不輕狂枉少年??!哈哈哈,愉快,這下我也該去找我的愛人了,再見了,后生?!?p> 這件事有很多疑點,閻王居然是無殤宗的創(chuàng)建者,但他又是為什么留下了這么殘酷的第十式。閻王會是真正的大boss嗎?如果閻王是善那也就是有惡和閻王對立,但能和當(dāng)時的閻王對立,看來地方也不是泛泛之輩,看來以后需要多注意些了。
“把我累的夠嗆,沒有燈只能摸著周圍一點一點找,終于回來了?!?p> 這家伙已經(jīng)睡著了嗎?對我來說這家伙應(yīng)該就是目前最重要的人了吧。畢竟我只有他一個朋友,至于張若琳將來才會成為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