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騎著車回家,
回到家時,徐嫣已經(jīng)回來了。
徐德不滿的看了秦墨一眼,“每天回來這么晚,真當我們家是賓館??!”
“你少說兩句?!笔Y姨瞪了徐德一眼。“墨墨怎么了,怎么回來得這么晚?”
秦墨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云淡風輕的說到:“哦,沒啥事,就是路上遇到個搶劫我的,然后我就小小的教育了一下,順手拿了點東西回來了?!?p> 蔣姨:“你沒事吧?”
徐嫣:“那個搶劫的沒啥事吧?”
秦墨擺了擺手:“我沒事,就是順便反搶了一點錢。”
然后從兜里拿出了一沓錢。
徐嫣,蔣姨和徐德三人看著這一沓厚度接近一分米的錢,陷入了沉思……
你確定你是拿了一點?這不是你把人家的棺材本給搶回來了?
幾番推辭,蔣姨還是收了這筆錢,本來還想給秦墨留一點,但是秦墨堅決不要。
……
放假七天,秦墨只在家呆了一天,這一天里,秦墨沒有閑著,在腦海里回想著各種小說,電影,歌曲等。
都巔的世界和現(xiàn)實世界很像,但比現(xiàn)實少了許多東西,如那些名人所著的小說,在現(xiàn)實世界抖音熱歌,小視頻軟件,網(wǎng)購軟件,熱血電影……
秦墨打算不但要在武道上出名,更要在其他領域生根開花。
第二天一早,秦墨早早的出了門,其實原秦墨-周墨不愛起早的,就如現(xiàn)代惡臭年輕人一樣,晚上11、12點不睡覺,早上11、12點不起床,雖然在間荒被爺爺奶奶各種提溜,但是現(xiàn)在還是改不了這朝三早十的習慣。
在公園的路上,秦墨遇到了一個圍滿了人的攤位,出于好奇,走了過去。
“晨姨,我讓你女兒給我烙煎餅。你在那兒忙活什么呢!”為首一個人高馬大的男的,一臉痞子樣。
少女怒不可遏的站出來,“王許陽!我上課要遲到了!請你放尊重一點!”
少女就是晨婉,家境并不好,父親和母親開著這么個小攤,維持一家三口的生活,王許陽算是這片出了名的惡棍,盯上漂亮的晨婉后,就總來攤子找事。
“哎呦!老子今天還就不讓你走了!”王許陽拉住晨婉挎包帶,一臉壞笑。
晨叔叔憤怒的看著這些人,卻敢怒不敢言。
他們就這么一個小小攤位,上次因為發(fā)怒動手,回頭王許陽就把他的小攤給砸了,晨叔叔狠狠握緊拳頭,卻沒勇氣上來。
“和個女孩叫什么勁?!?p> 這時,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抓住王許陽的胳膊,晨婉驚愣的回頭看去,正是剛才碰到的那位少年。
“小子,你放手!”
王許陽想甩開秦墨的手,但秦墨的手就好像手銬一樣,牢牢鎖在王許陽手腕上,王許陽疼得冷汗都出來了,眼淚在眼眶打轉。
“你……你放手!”
“你松開她的包。”
王許陽急忙乖乖松開,秦墨也笑著放開手,同時走到煎餅攤,“你不是想吃煎餅么?我給你做。”
王許陽疼得揉著手腕,惡狠狠看著秦墨,“你他嗎會做個屁!”
秦墨笑著沒說話,嫻熟的顛起一張煎餅,蔥花、花生油,在手掌下靈活的掌握著,白色的面糊,在他的操縱下形成完美的圓形。
一旁的晨家三人,完全看呆了。
他們一家,做煎餅做了有近十年,手藝口碑也還不錯,但看眼前這人做的煎餅,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小巫見大巫。
“火候、力道、蔥花和醬料能夠覆蓋在每一處,這……我第一次見?!背渴迨宥加行岩扇松?,看的目瞪口呆。
晨婉好奇的看著秦墨,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好了?!?p> 不過幾分鐘,一張完美的煎餅做了出來,香味瞬間吸引了來往的路人,這家煎餅攤在這兒好幾年了,他們卻第一次聞到這么香的煎餅。
光是這味道,就足以讓人流口水。
甚至有幾個人,過來想高價買王許陽的煎餅,王許陽直接拒絕,焦急的沖秦墨伸手,“小子,趕緊把煎餅給我!”
王許陽是真的饞了光是聞到飄來的香氣,就把王許陽饞的不要不要的。
秦墨笑看著王許陽,“想吃?”
王許陽焦急的大吼,“你他嗎不是廢話嗎?趕緊給我!”
“想吃,我就讓你吃個夠!”
秦墨猛地一扔,一張大煎餅瞬間展開,急速的朝王許陽打來,王許陽壓根沒有反應時間,煎餅猛地蓋在他臉上,頓時王許陽的臉被煎餅包裹住了。
這煎餅可是剛出爐的!
滾燙的要命!
只聽王許陽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急忙將臉上的煎餅扔在地上,再看王許陽的臉,上面滿滿的蔥花醬料,臉也被燙的通紅。
“你找死!給我砸了這店面!”王許陽氣瘋了,歇斯底里吼道。
幾個狗腿子向秦墨打來,有的手里還拿著砍刀之類的刀具,晨婉嚇得花容失色,“你快跑?。 苯辜钡臎_秦墨喊道。
誰知,秦墨拿起鏟子連續(xù)翻出幾個煎餅來,直接扔飛出去,“來!來!一人一張,不夠還有!”
滾燙的煎餅直接蓋在沖來的人臉上,一群小弟發(fā)出撕心裂肺的痛叫,一個個倒在地上,臉都被燙出許多泡來。
王許陽徹底傻眼了,看著逼近的秦墨,他跌跌撞撞的后退。
“吃飽了嗎?”秦墨笑著拍拍王許陽肩膀。
“飽……飽了……”王許陽結巴道。
“飽了就滾吧!”
王許陽帶著他的一群小弟,跌跌撞撞爬著離開了,這頓煎餅吃的,恐怕他們今生都難以忘記,秦墨還在后面喊道,“客官,記得下次常來啊!”
王許陽嚇得跌倒在地,被小弟們抬走了。
秦墨幫晨家解除了危機,晨叔一個勁兒的說謝謝。
晨婉不情愿的說道,“爸!有什么可謝的,浪費我家好多煎餅?!?p> “你這孩子……
晨婉噘著嘴,瞪了秦墨一眼,扭頭上課去了。
秦墨沒在意,畢竟是自己未來老婆。
來到公園,選了一片空地,秦墨將背來的劍匣放在地上,取出一把昨晚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藍墨色長劍,劍身五尺,秦墨打開此劍,有淡淡光暈籠罩在劍身周圍。
此劍,名為龍寒。
?。ㄆ鋵嶟埡畡φJ主后是可以化作靈氣收于體內的,但是秦墨為了怕引起恐慌,于前一天晚上就把劍準備好,放到了劍匣里。)
在自己十歲的時候,龍爺爺就把龍寒劍交給了自己,聽云爺爺說,龍爺爺是華夏最后一位劍仙,不過秦墨一直不大相信,因為龍爺爺從未在他面前用過劍。
簡單地說,還沒人能逼龍爺爺出劍。
秦墨拿起劍來,開始修煉劍法的每一式,感悟劍道。
吸引了一大群晨練的人圍觀,人們對于秦墨,更在意秦墨的劍。
“這孩子是真劍??!”
“可不么,一看就是真劍,只不過看這孩子的舞劍熟練程度,快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了吧?”
禮貌秦墨:你么!
秦墨沒有在意人們議論的聲音,只是在不停的練劍。
練了都快一個小時了,圍觀群眾都換了好幾批了,劍法都練了十幾遍了,這咋還不來呢?秦墨心想。
終于啊,遠處一行人向這兒走了過來,這些人穿著中山裝,衣服胸口前有一個'老虎下山'的標志,行人看見,都紛紛害怕躲避。
秦墨看到了,眼淚都快下來了,心想:你個鱉孫,你咋才來呢?
這些是虎家拳館的人!
虎家拳館平日里,在這附近一帶為虎作倀慣了,經(jīng)常霸占公共設施,當做他們的訓練場地,是一幫欺行霸市之徒,這一帶的百姓,都很是懼怕虎家拳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