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沉默的篇章
電話那端的導師也許是覺得剛才的氣氛有些尷尬,便匆匆轉移了話題,
“陳玉同學?。∧銓酉聛淼恼賳編熤酚惺裁创蛩銌??”
陳玉不假思索地點點頭,通過在網絡上搜索到的消息,他已經提前做好了打算。
從網絡上流傳的消息得知,召喚師主要有著兩大流派。
即專精流與爆兵流!
召喚師本身是可以簽約諸多召喚物,但召喚物的品階卻不確定。
例如趙帆,這次召喚的是史詩階的牛頭人,可下次萬一臉黑抽出來個普通階的豬頭人該怎么辦?
所謂專精,就是自身只召喚一到三名召喚物,并且將全部資源都砸在召喚物身上,以到達以少勝多的追求!
由于專精流派本身不需要過于渾厚的精神力,所以一般都選擇能給予召喚物本身極大的buff加持的進階冥想法。
網上還有對這種專精流派召喚師的戲稱——成功戒煙的男人!
人人都是賭狗,誰能抗拒住不抽卡呢?
而爆兵,就是自己的精神力能容納多少召喚物,那就召喚多少召喚物。
萬一賭出來史詩階甚至傳說階的召喚物,那可真就是起飛了!
要是賭不出來...靠著人數優(yōu)勢,倒也能支棱起來。
畢竟人多勢眾,優(yōu)勢在我!
而爆兵流的冥想法就一個特點,冥想提升的精神力特別渾厚!
只有特別渾厚的精神力,才能抵擋得住那么多召喚物的消耗??!
在電話那端的導師在聽到陳玉如此干脆的回答后,摸了摸自己锃亮的大腦門,他倒是希望陳玉能選擇專精流派。
畢竟陳玉召喚的第一位同伴可是傳說階。
要是接下來抽到的是稀有階,甚至普通階,這不是白白浪費陳玉的天賦嗎?
但陳玉也有著自己的考量。
按照次元法典的德行,自己召喚的同伴必定最低都是史詩階,有這優(yōu)勢不用,選擇專精流派做什么?
而且次元法典的第三項功能自己可都還是一直沒使用過。
那個通過秘境試煉就會獎勵自己buff的功能,不比專精流的冥想法強?
要不是第三項功能只能等到白銀階才能夠使用,哼哼,自己早晚要肝死在這上面!
“李老師,我想選擇爆兵流的冥想法!”
導師從電話里深深地凝視著陳玉。
“認真的?”
“嗯!”
“這樣吧!我找召喚系的老師再給你解釋一下,你聽一聽專業(yè)老師的話,怎么樣?”
陳玉能感覺到雖然這位導師不是自己的導師,但對自己卻是發(fā)自肺腑的關照。
可能他也不想見到國家的一名天才在未來的修煉道路上走了歪路吧!
不過能聯系專門的召喚系導師...陳玉頓時興奮了起來。
“李老師...那你能幫我聯系勞瑟辟導師嗎?”
電話那頭卻突然沒了聲音。
陳玉還以為是信號不好,站起身舉著手機好一頓找信號。
卻絲毫沒有看見坐在自己面前的墨羽捂著嘴,笑得直打嗝。
“小子,你,哎,可以!”
好一陣后,手機里終于再一次傳來聲音,可正當陳玉想說感謝的兩句話時,手機卻再一次黑屏了。
墨羽此時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笑聲,還給陳玉豎著大拇指。
“學,學弟!你真厲害!”
看著陳玉一頭霧水的樣子,墨羽笑著將實情托盤而出。
原來當年他的導師在帝京大學學習時,對一名少女一見鐘情,并且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那名少女自稱是科研人員,讓李老師做了數不勝數的試驗。
可最后,李老師在不經意間發(fā)現那名少女居然擁有著兔子耳朵!
一路追查下去,李老師最后發(fā)現那名少女居然是勞瑟辟教授的召喚物!
這給李老師氣得啊!差點就要和當時的勞瑟辟講師火并,最后還是勞講師賠償了一大筆靈魂精粹才算了事。
不過這件事卻給李老師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從此他跟勞瑟辟教授就成了死對頭。
“不過李老師居然為了你可以去找勞教授,嘖嘖嘖,到底誰才是他新學生??!”
陳玉也是嘖嘖驚嘆,這勞教授玩得真花,李老師好慘??!好像某只金毛敗犬~
就在兩人攀談正歡的時候,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
“快閃開,醫(yī)生,醫(yī)生在哪里!”
陳玉和墨羽走到門口,看著抬著擔架的同志們堵滿了走廊,都沉默了下來。
黑夜中的整個駐地似乎活了過來,軍團的醫(yī)生們飛快的從各個寢室沖出來,在走廊里使用著元素救治著傷員。
整條走廊閃爍著水元素和木元素的光芒,但是仍然有更多的傷員被送進這里,醫(yī)生的數量遠遠不夠。
聽著那些撕心裂肺的痛呼聲,哭泣聲,陳玉的心仿佛都被重錘狠狠的砸碎。
“阿雨!”
不等甘雨開口,陳玉用著近乎懇求的語氣,
“阿雨,有什么事等回家說!能不能,能不能幫幫我們的同志們!”
甘雨的眼眸從陳玉的臉龐移開,在看到走廊里的傷員們時,心里也微微一動。
為了守護人民,守護和平,而挺身而出的戰(zhàn)士們,與我的信念是多么的相似!
甘雨本乃麒麟一族,是仙獸中的仁獸,飲必甘露,食必嘉禾。
不履生蟲,不折生草,不群居,不旅行,不入阱陷,幽閑則循循如也,動則有容儀,是溫柔而優(yōu)雅的一族。
而當璃月遭遇危機時,甘雨卻挺身而出,征戰(zhàn)魔神,協助建立璃月。
和平固然美好,但是為了更多人的和平,總有少部分人要挺身而出!
此刻,甘雨血脈中的那種孤獨感似乎蕩然無存,懷揣著崇敬之心,權力施展仙力,救治著傷員。
走廊的不遠處,一群同志圍繞著一個蒙著白布的擔架,傷心的痛哭。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無非也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陳玉看著那群同志,似乎有些面熟,走過去看著那蒙著白布的擔架,聲音都變的微微發(fā)顫。
“這,這是...”
其中的一名同志看著有人過來了,連忙咬緊牙關,努力地不讓自己抽泣,低聲喝道。
“都忘了隊長的教導了?都不許哭!回去給我好好休息,攢足力氣為隊長報仇!”
陳玉站在那擔架前,看著身邊同志們的臉龐,又看了看那擔架,心里還抱有一絲僥幸。
“是吳隊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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