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遠行女兒憂,
臨走前夜輕許諾。
在那期待眼神中,
種下張張美畫面。
一句空話一幻影,
幾許渴盼幾許愁。
今天盼了明天盼,
所有承諾都枯延。
電音阻隔一年半,
心念母親音容難。
父親偶打電話來,
總說母親忙在店。
他趁夜市擺地攤,
無聊打個電話來。
慈恩也是這一年,
爺奶帶我去拜年。
幫齊姥爺視力糊,
慈愛雙手撫摸臉。
說著都長這么高,
幸福笑容溢慈顏。
還有爺爺汝氏叔,
五峰趕回來小住。
祖母蹲下給洗腳,
又幫姥爺扣紐扣。
年幼的我記心里,
從此種下敬老種。
祖母側邊釘石頭,
我陪姥爺曬太陽。
姥爺親切又慈愛,
多么可愛與溫暖。
放學歸來守弟家,
鈴響三聲盼電話。
每次電話每次盼,
每次沒盼母電來。
看著姑母與表弟,
家長里短的聊天。
姑母問這又問那,
表弟眉飛又色舞。
母子情深述近況,
我在一旁好羨慕。
格格不入到墻角,
或進雅間抹淚珠。
母親說話好輕松,
女兒入心太看重。
時時傷心時時盼,
午夜夢回枕濕透。
過年無候倍孤獨,
親情渲染淚水滴。
總覺自己與弟弟,
已被母親遺忘掉。
歲月漫長年半余,
突然一天來電音。
聞聲淚水如河提,
嚎啕大哭泄委屈。
那年夏天我八歲,
電話鈴響已淡漠。
明明如往拿話筒,
簡聊幾句遞給我。
我接電話喊小姑,
那邊應聲是媽母。
再次疑惑可是姑?
說著話筒遞祖母。
奶奶喊聲銀妹子,
明明旁答是舅母。
祖母聽力不清楚,
又將電話遞過來。
顫抖著手接過去,
你是我媽還是姑?
母親責女怎么了,
媽媽聲音聽不出?
心像河堤瞬崩塌,
浪潮涌動問為何?
娘你不要我和弟?
難道你就不想我?
母親:“想呀,媽媽想多賺錢,每天又忙著做生意,所以忘記了給你打電話?!?p>
繁花似錦子蘭
抑郁如影如形伴隨著我一生、三番二次那幾年,受盡了苦楚與折磨,如今我卻將它當做生命中一種帶有使命感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