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李府!李府!
縣衙門外
老漢正要朝秦墨鞠躬,卻被秦墨攔住。
“謝……謝謝……”老漢說完,拖著年邁的身子,離開縣衙。
“秦捕頭,這人該怎么找,丟失兩個月了,這老頭不是為難人嗎?”老頭剛走,孫二毛就忍不住說了起來。
沒錯,人在長安消失了兩個月,不說外出,那就是得罪人,被人殺害……
命如草芥……
秦墨撇了他一眼,道:“不管這么多,先找找看,拋開問題不說,這本是我們的責任,守護好長安,我們的任務(wù)便完成!”
孫二毛摸著頭,不好意思笑著:“是……”
在他視野里,兩位身穿白衣男人朝縣衙走了過了,身上白衣雖不華貴,但也似仙人一般。
孫二毛看著其中一人,感覺這人像是在哪里見過。
“拜見葉大人!”秦墨拉著孫二毛朝著二人行禮,最讓秦墨感到不錯的是這個世界見到大人只需要行禮,不需要跪拜……
來者一人正是葉子君,曾經(jīng)審問過秦墨,那另外一人便是秦墨在鳳棲樓遇到的柳玉龍。
“嗯……”
葉子君頷首微點,看了一眼秦墨,便向走進縣衙。
而柳玉龍就不一樣了,這位在鳳棲樓對詩的學子竟在縣衙當小吏,這么好的詩才當個小吏,這讓他很看不懂。
但是想到今天來做大事,沒想這么多,趕快緊跟其后。
秦墨抬起頭來,如果之前選項任務(wù)選擇別的,今日就要倒霉了,不但給葉子君留下不好的印象,還有可能被張縣令懲罰。
那柳玉龍應(yīng)該認出自己了,沒辦法,自己當時在鳳棲樓沒用易容術(shù),今日遇到他又是這么措不及防,該想想用什么理由……
“秦捕頭……這兩位大人來干什么?”孫二毛伸頭朝里面看去,不知在好奇什么。
秦墨撇了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不如你問問他們?”
孫二毛聽到后搖著頭,想到什么問道:“我們該怎么找他兒子?”
聽到這個,秦墨暗自挑眉,這個世界的追蹤巡查方法太過簡陋,況且時隔兩個月,更難尋找。
想了想問道:“之前怎么查的?”
“之前……之前,摸摸魚,根本沒查……”孫二毛說道這里,偷偷的看著秦墨,之前他答應(yīng)那老頭,像是認真的。
果然,秦墨聽到后,臉色冷了下來,道:“這個月俸祿不用領(lǐng)了,這個事我會和陳睿講,現(xiàn)在你去把他兒子,里里外外查的清清楚楚,工作,朋友,經(jīng)常去哪里,得罪什么人,以及外面有什么女人,這些給我查清楚!”
“是!”孫二毛不敢反駁,自己雖和陳睿關(guān)系不錯,但這件事著實是讓秦墨生氣。
自己該努力了,自己捕頭都已經(jīng)成為武者了,而自己還沒有到那一步。
秦墨看著孫二毛離開,不知道這個任務(wù)他能不能完成,就當讓他鍛煉鍛煉。
朝李博那里走去,剛才聽孫二毛說了,李主簿下鄉(xiāng)回家了,對于這個理由,秦墨是唾之以鼻,什么下鄉(xiāng),誰知道去哪里耍了。
正好用這段時間,來查查李府,最起碼把宛媚兒交代的任務(wù)給完成,不然誰知道會出什么事……
如:“秦郎怎么不乖呢?沒有把人家身體拿來……不乖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喲……”
想到她的懲罰,秦墨就渾身打顫,沒辦法,誰叫這女人喜歡讓秦墨陪她,怎么陪,當然是死了變鬼啊!
“城東李府……”秦墨看著手中的地圖,簡單來說是長安布局圖,這是上次來發(fā)現(xiàn)的,李博也沒藏起來。
據(jù)宛媚兒說,她的尸身在李府,可別說長安,就算一個城東,也是非常大的,看了很長時間,都沒找到李府在哪?
早知道事先問好……秦墨在心里嘀咕著,準備實地看一看那李府。
“就知道你在這!”
院子外,陳??粗啬珡睦畈┓坷镒叱鰜?,好幾天沒見他了,正好趁王捕頭陪婆娘下鄉(xiāng),自己和他喝幾杯……
“有什么事?”秦墨皺著眉問道,這小子單純找我準沒什么好事。
陳睿上前拉著秦墨笑道:“沒什么,走帶你喝酒……”
秦墨道:“就咱倆?”
“不然呢?”陳睿想起鳳棲樓里,秦墨瀟灑的模樣,自己只能喝悶酒,就非常不爽。
秦墨想到那個府邸,偌大的李府,全部空曠,一定出過什么大事,說不定陳睿知道。
“行,那去城東喝。”
“行!正好那里新開個戲園!”想起上次執(zhí)勤,遇到個老媽媽給自己講戲園,正好趁這次可以看看。
來對了,秦墨嘴角上揚,聽到這個戲園,秦墨就知道這事不簡單,這個戲園會不會就是那個李府……
“走吧,走吧……”
城東,顧名思義,長安東邊,這里不屬于長安縣衙掌管,而是萬年縣衙,萬年縣衙,周縣令也是一位五品官員,職責與張縣令一樣。
但他的權(quán)利可要比張縣令大的多,又娶了戶部尚書女兒,地位直線上升,官運亨通。
再加上萬年縣衙掌管地區(qū)都是長安中世家,大官貴人,不像長安縣衙,它掌管地方,外族人,平民居多。
所以周縣令經(jīng)常和別的官員在一塊,看看借著老丈人的勢力能不能在進一分,不像張縣令,只想整天混吃等死,熬到退休……
陳睿小聲道:“那周縣令,也就是看上了,王尚書的勢力,地位?!?p> 秦墨看著他說周縣令,對于這些東西,秦墨根本不知道,所以非常好奇。
“怎么說?”
“當年周縣令也是白鹿書院的學子,在那次考試拿到探花,你知道探花吧,科舉殿試第三名……”
秦墨聽到后不禁問道:“后來呢?”
“當然是被阻擊了!”陳睿說到這里,四周看去,私下議論朝廷官員,那可是大罪。
“被阻擊?”這不禁讓秦墨想起后來建設(shè)的國子監(jiān),這應(yīng)該是用于阻擊書院。
“對!”陳睿小聲說道:“身為書院學子,畢業(yè)后分配偏遠地區(qū),而周縣令不想,但身為書院學生只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