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樂發(fā)過來的信息,字里形間透露著的一本正經(jīng),范菀萱就笑了:想啥呢小子,姐姐約你,你以為你桃花運來了啊(敲打)。
范菀萱:莫想入非非了,姐是約你釣個魚,純粹的釣個魚!懂不!
尼瑪,敢情我想多了,原來是約釣啊,還以為約那啥呢。
余樂汗一個:好哩,你說幾點,什么地方。
說實話,對范菀萱這么個職業(yè)釣手,能日釣六七十斤的厲害角色,余樂還是有興趣一睹其風(fēng)采的。
也想看看自己這個野釣雜牌軍,和正規(guī)軍比,有什么差距,或者說有什么不一樣吧。
范菀萱:你是在寧江上闖蕩的,時間你定,地點你定。
余樂:一個星期后還不知道是什么魚情,到時提前聯(lián)系你。
范菀萱:OK。
結(jié)束和范菀萱的聯(lián)系,余樂緊接著又接到了李彪的電話。
對方先是告訴余樂,釣點那里,那一帶深水區(qū),現(xiàn)在人滿為患。
余樂聞言并不感到意外,大物連竿的好點,自己直播這么一曝出來,附近的釣友們不聞風(fēng)而動才怪……
然后李彪又欲哭無淚地訴說,天黑之后,一口沒得……是全線一口沒得。
聽到這情況,余樂有些不厚道的笑了,還是意料之中的事。
天熱時,魚在深水區(qū)。
天一黑,氣溫一降,它們當(dāng)然要去淺水區(qū)嘍。
此乃魚之常情。
不過對李彪他們來說,晚上釣魚不是重點,重點是把坑給蹲住了。
……
轉(zhuǎn)過天來老早,余樂去把網(wǎng)給收了,回來弄了個早餐,叫醒閨女。
吃得飽飽后,父女倆直奔鎮(zhèn)上。
周末的鎮(zhèn)上,雖然時間尚早,人氣卻一如往常的旺盛。
售賣各種產(chǎn)品的攤販,來來往往的人群,構(gòu)造出了一派熱鬧繁忙的景象。
父女倆支開攤子,余樂老規(guī)矩,坐等顧客前來。
“叔叔,買魚嗎,我老爹釣的……阿姨,買魚嗎,我老爹釣的……爺爺奶奶,我老爹在江里釣的魚呢……”
小荷花男孩子性格,一點都不怯場,相反積極活躍得很,反正是個人過去都要甜甜地招呼一聲。
旁邊的攤販就笑余樂,“阿樂,你女兒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啊,比你強海里去了?!?p> 還笑我?
我有這么棒的閨女,你們有嗎?
余樂傲然,“這叫虎父無犬女,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
不得不說,有這么個小蘿莉熱情地招攬顧客,生意比平時周末還要好了一大截。
父女倆搭配干活,魚一條幾條的,在快速減少。
“呦呦呦,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女兵,這組合給力啊。”
趁閑暇的空隙,余樂正喝口水解下渴時,一輛霸道停在攤前,駕駛座窗口伸出來一個大背頭腦袋。
這人嘴上似在夸贊,一張肥臉上實際盡是輕蔑與嘲諷。
余樂瞥了眼來人,淡淡地道,“要買魚嗎?不買魚麻煩讓讓,別擋住我攤子。”
開霸道的大背頭家伙余樂不止認(rèn)識,還很熟。這廝叫謝飛,也是水柔鎮(zhèn)人。
當(dāng)年余樂從外地回來,初打漁擺攤時,丫的和他一樣,也是個打漁擺攤的。
不過那廝心眼兒很壞,為了他的利益,沒少背后詆毀余樂,說余樂掛羊頭賣狗肉,以次充好,魚目混珠。
為了這事,余樂和他數(shù)次發(fā)生過不愉快。鬧得最兇的一次,余樂還被叔叔們請去喝了頓茶。
后來這廝不知道找的什么關(guān)系,在銀行貸了款,拿下了他們村的幾個水庫,拿到了一個叫“寧鯉”的玩意的代養(yǎng)權(quán)……
方方面面的因素都有吧,那廝一路混得風(fēng)生水起,愈發(fā)的人模狗樣。
像現(xiàn)在開著車子到攤前來耀武揚威,早已不是第一次……
……
“呵呵,你賣的這些魚,能和我養(yǎng)殖場里的比?我的寧鯉,能秒你的魚到外太空……還買你的魚,丟……”
謝飛像只驕傲的公雞,手指慢條斯理地捋著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不屑地一笑,從車子中控臺摸來包和天下,掏出一支叼上,防風(fēng)火機(jī)啪嗒點著,吐出一口煙霧。
裝13范兒十足,煙盒往余樂抖了抖,“一根五塊,哦不,現(xiàn)在是五塊五的頂級好煙,來一根嘗下是什么滋味?”
余樂瞅都沒瞅他的煙,冷冷地道,“我再說一遍,不買魚別擋著我做生意?!?p> “哈哈,這個也叫做生意?”
謝飛嘚瑟歸嘚瑟,該挪開車還是老老實實地挪開。
在余樂面前他也不敢太過囂張跋扈,因為他知道余樂樸實是樸實,但一旦惹毛了……
謝飛可沒忘記,那一年他一次又一次造謠中傷余樂時,惱羞成怒的余樂可是拎了街上鄭屠戶肉攤子上的一把剔骨刀,追了他好幾條街。
“老爹,這個人好壞啊。”望著霸道慢悠悠地遠(yuǎn)去,小荷花叉著腰氣憤地道。
余樂淡然道,“對,這是個壞人,也是個小人。不過咱們沒必要為這種又壞又小的人渣而生氣。咱們要是生氣了,這些人就高興了。”
小荷花鼓了鼓腮幫子,沒再說話。
魚繼續(xù)賣,到九點多鐘,賣了個七七八八,余樂感覺膀胱有點頂不住,便去市場公共WC放了個水。
再回來時,小荷花對他狡黠地笑。
余樂問她怎么了,小丫頭只笑不語。
沒過多久,余樂就聽到百把米前面的一家藥店外,有人在罵罵咧咧,“草,剛剛進(jìn)去車胎都好好的,怎么轉(zhuǎn)眼就沒氣了?氣門芯在啊,扎釘子了嗎?”
余樂循聲看過去,罵街的人不是別個,正是那個謝飛。再看停在藥店外的那臺霸道,左后胎癟癟的。
余樂這下哪還能不明了,不用說嘍,咱閨女的杰作。
“寶貝,是不是你把壞人的車胎氣放了?”
這事余樂認(rèn)為干得解氣,但閨女這做法不能鼓勵,當(dāng)然要過問,再教育。
“什么,老爹你說什么呢?”小荷花大眼睛滴溜轉(zhuǎn)了一圈,然后一臉疑惑地看著她老爹。
“好了,以后不能再做這種事情了!”閨女不承認(rèn),余樂也不想刨根問底,但思想政治課還是要上的,“咱們啊,對付這種囂張的小人,什么都不用做,努力學(xué)習(xí),多長本事……當(dāng)你變得很厲害了,那些小人就再不敢在你面前囂張了……還有,撒謊的孩子不是好孩子,知道嗎?”
“知道了老爹!”小荷花秒變乖乖女,用力地點頭。
……
一百多斤魚,賣完時已是十來點鐘。
余樂又接到了李彪的電話,說一排都開始上魚了,都是上斤的貨,問他去不去。
余樂今天哪有空,還有一堆的事情要做。
把攤子一收,東西放船上,帶著小荷花,余樂先去的鎮(zhèn)上的糧油店。
各種米都有,但都是一季稻或晚稻米。
去農(nóng)貿(mào)市場里轉(zhuǎn)了一圈,也都是這么個情況。
最后經(jīng)過打探……
從陳光良那里借來摩托車,找到比較偏遠(yuǎn)的一家稻谷現(xiàn)碾現(xiàn)賣的大米店,余樂才算是買到早稻米。
再去國藥店,余樂按照初級鯽集的配方上,把藥抓齊。并付了加工費,讓店里把藥打成粉……
搞定這些,才帶著女兒去了遠(yuǎn)郊的一家孵化廠。
在廠老板哭笑不得的注目禮下,父女倆帶著兩只小鵝崽子,騎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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