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堯和王鐸買的是七月二十三號晚上的機票,空中途徑上海和天津
他盯著艙外的夜色,是凌晨的城市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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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乘客們,我們還有四十五分鐘到達BJ大興國際機場。”
各自拖著一個行李箱打車前往酒店,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卻讓他覺得有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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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鐸你睡了沒”
“王鐸?”
已經(jīng)是深夜,看著旁邊睡的正酣的王鐸,他出房門打算去頂樓陽臺吹吹風,邊摁電梯鍵邊往口袋里摸那盒沒開封的煙盒
這個綠化區(qū)域允許吸煙,他點起煙往嘴里放。
顯然他不是第一次抽煙,熟練吐出來的煙圈熏染往上方飄
今夜的風很大,不知是他一根接一根的后勁還是...酒店頂樓的風大
用手掌心用力揉著太陽穴,把左手里的最后一支捻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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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發(fā)燒了?你沒事吧師堯”
他扔掉王鐸放在他額頭上的冷毛巾,翻了個身朝里睡,面對著墻壁。
“你先睡吧,找她不著急。我先出去逛逛,等我回來給你帶午餐?!?p> 他嗯一聲,就當回應王鐸的話了
頭很痛,但他沒辦法進入深度睡眠,閉著眼睛,腦子里全是許奚對他說的那句話。
“等演出完,我們在一起?!?p> “等演出完,我們在一起?!?p> “等演出完,我們在一起?!?p> ...
?。涸S奚,我好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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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淺淺睡了四五個小時,王鐸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在床頭看社會新聞
“我給你帶了烤鴨和包子,你吃不吃?”
“嗯,是挺餓了”
“我們下午去還是明天去?”
“一會就去”
“你見到許奚,你要怎么說?”
“不知道”
“那你...”
“我不想和她說話,我只想吻她”
“如果她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怎么辦?”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腦子是空的,只有一顆相見她的心,僅此而已。
...
定準導航,打了一輛車過去,離酒店二十多公里,用時四十分鐘
到了。
保衛(wèi)處只有一個保安在看著墻壁上的監(jiān)控大屏幕
“你好?”
“你們找誰?”
“你好,我們想來找個人,可以麻煩放我們進去嗎?”
“帶身份證了沒”
“帶了帶了?!蓖蹊I往包里翻他自己的身份證
“他也要”保安眼色指了指周師堯
“我有”他從口袋里直接掏出來,好似已經(jīng)準備好很久了
做完姓名登記,留下電話就被放進去了,校園很大,也沒有一個人。
周師堯回到保衛(wèi)處詢問了保安教導處在哪,才藝樓三層
辦公室里只有一位女老師,高高瘦瘦的樣子,抬起頭來看著門口敲門的少年
“你們找誰?”
“老師好,我們來找一個朋友,但不知道是哪個班,老師您可以幫忙查一下嗎?”
“叫什么”
“許奚,許多的許,奚落的奚”
這是周師堯開口回答的
“沒聽過,新生嗎?”
“是,她前不久剛拿的錄取通知書。”
“那你們?nèi)ゾ毠Ψ靠纯窗?,這層樓的五樓。如果沒有的話,可能就沒來報道?!?p> “謝謝老師”探聽到離她越來越近的信息了
“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王鐸主動關上辦公室門,趕緊跟上已經(jīng)往上跑的周師堯